幾日之後,他們都踏上返回列車,其實歆文復工很晚,爲了一起離開家鄉,他選擇提前返程。兩個孩子走後,家裏沒有歡聲笑語,下一幕就是,父親即將離開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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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品廠屬於合廠房,門口有一位看大門大爺,歆文提着行李回來了,大爺認識歆文,大爺說:“回來這麼早,你們公司開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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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公司他第一個到廠,宿舍大門有一把鎖,由於沒有鑰匙,歆文聯繫組長,組長有點驚訝,正月十五之前不開工,還有八天正式上班。通過電話告訴歆文鑰匙位置,歆文打開宿舍大門,成功來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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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李有糧食,最多能維持一天,被逼無奈之下,歆文選擇去超市購買。歆文宿舍有電鍋和電磁爐,買點食材可以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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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現着禮貌,歆文和看大門大爺聊天,看大門大爺說:“離復工還有八九天,這個企業待遇不好,尤其是工資不及時,不如湊這幾天從新找一份工作,如果能找到合適的工作就換,如果找不到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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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大爺也是好意,他的話挺有道理,歆文點點頭說一聲“謝謝”。這位大爺工作很多年,對食品廠待遇、人員流動性很瞭解,歆文年紀輕輕不能在這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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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市沒有多少人,有些人年前離職,年後從新找工作,如果運氣好,能安排一個好工作,安排在一個好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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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有很多電子廠,據說電子廠美女衆多,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歆文把這件事說給看大門大爺,想讓他給自己出主意,大爺說:“行,你可以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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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試一試態度去找工作。第二天下起小雪,有些人不願意走出家門,小雪不會影響歆文找工作,電子廠門口有兩名保安,歆文前去詢問,一名保安說:“沿着這條路往前走,右邊有一個樓梯,沿着樓梯上三樓,在會議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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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保安指示,歆文來到會議室,一個會議室有三十幾個凳子,今天只有三名面試者,也許是天氣原因。幾分鐘之後,一位文員讓大家填寫簡歷,自從畢業,歆文沒有寫過文字,文字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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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面試者人數少,文員稍微看一下簡歷,又簡簡單單說兩句,讓他們三人去體檢,如果住宿舍,明天把行李帶來。其餘兩人是老油條,工作經驗很豐富,關於體檢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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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醫院離公司很遠,如果選擇步行需要一小時,他們三人打車去,路費平均付。面試的時候沒有幾人,歆文來到醫院發現體檢人數不少,交費還要排隊。由於每個公司要求不一樣,體檢項目不一樣,不過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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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之後,華江沒有發現向萌萌,想到一位男士接聽電話,他心裏很難受,衣服在臥室沒有洗,他開始洗衣機洗衣服。就在這時候,向萌萌提着小包進來,想聽向萌萌解釋,向萌萌說:“咱們分手吧,今年春節我已經定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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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江沒有忘記她,盼來的是分手,在她身上花錢無數,結果是分手,華江不能接受,她又說:“明天我去辭職,咱們還有一個月相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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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不暈血,只是害怕,抽完血各回各家。看門大爺坐在凳子上看電視,歆文進來說:“我面試通過了,明天去上班。”大爺說:“不錯,希望能安排一個好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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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件是行李,明天是否帶過去,通過溝通,大爺說絕對不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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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產車間三層樓,爲了公平,一個人去一層,歆文安排在一樓,車間經理領着歆文來到車間,從第一道工序,一直看到最後一道工序,最後安排歆文去焊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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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焊接,尤其是烙鐵頭很熱,他有點害怕。歆文主任叫娜娜,中年婦女三十四五歲,走路左右晃動,總覺着怪怪的,後來還知道,娜娜已經懷孕了,這是她第二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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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電子廠是外資企業,車間老大是外國人,娜娜沒有懷孕之前身材不錯,自從娜娜懷孕之後,外國老頭經常過來遊玩,時不時摸一下她的肚子,娜娜笑着很**,有人懷疑她的孩子親身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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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她的學歷,娜娜沒有資格當主任,正因爲身體原因,她成功**,有時候她不聽經理的話,主要是背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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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上演一次,前幾年麗婷走後,留下華江自己,今年向萌萌離他而去,他抓不住機會,機會從手裏流逝。華江有一個室友離職了,據說學習技術,具體學習什麼都不知道,年齡直線上升,財富沒有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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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今天,他們喫着飯聊技術,有一位朋友說:“電氣焊不錯,只要技術好,工資一定會很高。”這份工作很累,尤其是環境差,華江在網上搜索電氣焊工資待遇,小城市幾千,大城市上萬,真有誘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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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一起交談,晚上回家考慮,他們已經分手了,可是沒有分居,給對方一點留念。等到晚上,華江和向萌萌商議,聽聽她的想法,她說:“學習技術是好事,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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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牀中間有一個東西,兩人沒有皮膚接觸。幾天之後,華江把這件事告訴母親,和母親商議,母親說:“你不要着急,我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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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母眼裏,做任何一件事都是諮詢鄰居、親戚,聽一聽他們意見,想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以後好不好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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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好找工作是未知數,有一點要搞清楚,父母能諮詢到的人,他們的認知、知識面和父母一樣,甚至比他們還要低,意見不一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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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步歆文搬宿舍,提着行李走的時候,和大爺聊幾句,大爺說:“以後沒事來聊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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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行李不多,宿舍有一個櫃子,衣服、毛巾都放在裏面,爲了安全他購買一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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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不喜歡上鋪,每天往上爬太費勁,目前沒有選擇權,硬着頭皮住上鋪,電子廠飯不錯,下午喫完飯可以休息,有一位室友說:“打撲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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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一摞,他們擺好了,有一位室友陪女朋友壓馬路,讓歆文玩一會,歆文客氣說“不會”,由於他們太客氣,最後不好意識推辭,硬着頭皮玩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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