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之後,邵強賺三萬多,比上一次更容易,賣魚能喫魚,邵強喫着魚說:“這還是一個開始。”凌晨兩點多,有一個人把邵強電閘關了,沒有氧氣魚會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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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邵強高高興興開門,昨晚的活魚,今天早上有一半變成死魚,邵強只能低價處理。處理價是成本價,有些人不在乎幾塊錢,他們願意買活魚,死魚等着邵強處理。他的遭遇同行很高興,破壞市場價,會受到相應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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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強找到市場管理者,和他們談賠償,管理者說:“就你的攤位停電,怪我們嗎?”回來路上很失落,同行嘲笑他,有一個搞養殖老闆走來,問邵強是否處理,進價三元,回收一塊五,看着昨晚的活魚,今天變成死魚,邵強心裏很難受,有一位老闆笑嘻嘻走了,邵強說:“牆倒衆人推啊,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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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強很煩惱,如果今天進貨,會不會有同樣的遭遇,邵強經過一個魚攤的時候,上面寫着六元一斤,邵強沒有證據,沒有背景,不知道如何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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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喫着魚高高興興聊天,聊着以後賺大錢,從此不會打工,今天很失落,歆文說:“想開點,一切都會過去。”邵強說:“我還進貨嗎?”歆文不敢出主意,這次賠不少錢,創業失敗很正常,邵強說:“明天去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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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很難相信,邵強和二手房主籤的合同,騙邵強兩萬塊錢,今天攤位主人說:“一年三萬,如果不續約……”二手房主要三萬,他不想賠錢,邵強說:“算了。”拿着東西離開,主人說:“這些魚缸儘快處理。”邵強說:“今天下午五點之前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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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具太多,邵強只能螞蟻搬家,有些東西太大,根本搬不走,只能留下。以前家裏空蕩蕩,今天臥室滿滿的,落腳地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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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江聽到樓下有汽車聲音,發現是室友,室友說:“走,兜風去。”出於禮貌,華江坐在後面,爲了安全,劉強坐在後面,室友說:“你們害怕。”華江說:“副駕駛座留給重要人。”劉強說:“後面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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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時間生氣,這位室友抽菸,這條路不能停車,前面有一輛車停下,買包煙不會出問題,他們三人去超市。前前後後五分鐘,一位交警貼罰單,室友生氣說:“真掃興。”他繼續往前走,前面豪車沒有罰單,室友更生氣。本來想着兜風,現在去交罰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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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紅綠燈路口的時候,車忽然熄火,他技術不好,後面的車按喇叭,一位交警說:“快走啊。”最後交警幫他開走,車停在路邊,交警說:“實習期多練習,你爲交通擁堵做不少貢獻。”交完罰單,原路返回,心情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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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沒有地攤了,邵強只能老老實實上班,在選擇工作的時候,累不行,加倍久不行,工資低不行,不自由不行。歆文笑着說:“你去當老闆吧。”二十五六歲的邵強,任何一個企業都招收,年齡是個好東西,等年齡大了,只能將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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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在飯店喫飯的時候,中介小姑娘說:“下週有一個企業面試,需要學歷。”邵強了解這個企業,員工待遇很好,逢年過節有福利,經過詢問,邵強報名了。面試需要等,以後電話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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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知道邵強去上班,心裏很高興,最近歆文伙食不錯,邵強做生意的冰箱沒有賣,魚放在裏面能保鮮,隨時可以喫魚。以前歆文愛喫魚,通過一段時間,看到魚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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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試當天有很多人,邵強競爭壓力很大,如果沒有成功,不知道如何是好。三位面試官很胖,自我介紹的時候,邵強開始撒謊,如果說自己創過業,還有人生第一桶金,一定不會通過,他們懷疑工作穩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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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面試五個人,走出來之後,邵強回家等消息,前幾天的電視劇沒有看完,今天接着看。下午駕校給歆文打電話,讓他回去學車,歆文說:“我不着急,等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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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父母完全不知道,當天晚上告訴母親,母親說:“你不要着急報名,大車證不好學,我問一問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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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的藉口又來了,放下電話找鄰居,村裏有一位老司機,常年跑長途,他說:“開車太累,根本考不過,不要學。”母親覺着歆文太笨,沒有能力考大車證,寧可相信外人,她也不相信歆文,他的一切都是錯誤,平時受到很多精神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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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尊重過歆文,母親太自私,喜歡一口拒絕,歆文心裏很難受,作爲聽話的好孩子,當時沒有頂撞,她是自己的母親,在她眼裏,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好,只是方向錯了,正因爲思維方式錯了,鎖住了歆文發展和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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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歆文很聽話,用快遞把發票送回家,母親拿着發票去退款,由於種種原因,駕校沒有扣錢,母親拿着錢存在銀行,定期一年,這件事總算完了,歆文心傷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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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發三件工作服,邵強說:“企業不差錢,老闆大方。”歆文心情不好,歆文說:“你忙吧,我回家了。”樓上在裝修,業主下個月結婚,由於工期緊張,晚上沒有停工,他們沒有休息。歆文躺在牀上休息,睡不着想最近發生的事情,邵強想幹什麼,家人永遠支持,我不需要家人的支持,只希望你們不要拉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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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裝修的不止歆文,還有其它業主,讓他們小點聲,太擾民。也許是他們累了,也許是他們該下班了,噪音不見了,安靜讓人好好休息。窗外夜景很好,可是沒有心情和機會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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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組長髮現不好招工,讓歆文快點上料,上完料頂工序。第一個星期邵強需要學習,拿着一個本子,記公司規章制度,有人說:“培訓完要考試。”明明是力工,有必要考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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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喫飯的時候,有些老員工素質很低,打飯不排隊,一個人佔兩個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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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兜風沒有成功,這次滿足他們兜風,郊外有一條通天大道,這位室友想試一下車速,劉強說:“算了,安全第一。”如果出現意外,會死在移動的棺材裏,華江說:“在高速公路上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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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速有要求,駕齡不足一年不能上高速,這點常識他知道。室友說:“我父母給我買一套房子。”劉強口直心快說:“貸多少款,還多少年。”室友無語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停幾秒鐘說:“我女朋友要房子,如果不是因爲她,也不會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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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江說:“房子沒有用,還是民房好。”華江老家有一個菜園子,一年到頭不缺菜,天然無公害,身體健康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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