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法院判定這套房子屬於他們共同資產,如果沒有能力支付華江相應的金額,只能賣掉房產。這個結果歆文不滿意,益笑蔓笑嘻嘻說:“親兄弟明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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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房簡單賣房難,二手中介開始拍照,掛在網上賣,還要給他們一把鑰匙,客戶方便看房。目前來說,這套子歆文居住,如果某一天歆文沒有起牀,他領着陌生人進來,這樣會很尷尬,二手中介說:“這樣吧,我帶客戶來之前,會提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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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房子需要收拾,有些東西使用好幾年了,母親勤儉節約,一個編織袋不捨得扔,家裏還有很多雜物,能賣的都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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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時,磊磊走來,磊磊說:“你不要傷心,一切都會過去。”歆文的傷心難過全是嫂子的功勞,父母的離去沒有耿耿於懷,生老病死,這是一個輪迴,同一顆樹上的果實,爲什麼要用火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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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磊磊和歆文來到柳樹邊,歆文說:“即使沒有家,我還有家。”磊磊說:“據說農村城市化,你能分一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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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還知道,政策一直在改,他們的村莊即將建樓,拿着地基可以分一套房子,目前還在規劃中,很快能落實。二手房中介很上心,由於着急價格便宜,有很多人想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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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笑蔓更着急,她的意思很簡單,只要有人願意花錢買,給錢就賣,這錢是大風吹來的,通過一個月的時間,最後二十八萬成交,每人十四萬,當初買房子的時候,歆文花十四萬,搖身一變,十四萬又回來了,沒賺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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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父母花得錢都給華江了,樓房不能住,住父母的民房吧,以後不用聽吵鬧聲了,噪音不會跑到歆文耳朵裏,家裏有一個菜園,每年種點菜歆文溫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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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江的工資都給城市做貢獻了,上次磊磊簡單說一句,原來這件事是真的,農村城市化,大家都能住樓。遠處有幾個塔吊,小區名字以村莊名字而定,很多老年人高興壞了,有些人奮鬥一輩子住樓,他們不用花錢就能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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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樓房,他們能不能適應沒有考慮過,等到住樓的時候,老百姓的菜園也會收走,平時全靠上班賺錢,每天享受城市高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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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民房是終身制,隨時可以翻蓋,等到住樓,它的使用年期有限,等這一代人走後,下一代人從新購房,下一代人繼續還債。古代有奴隸制度,爲了讓奴隸幹活,首先要讓他們喫飽喝足,有強壯的體力還能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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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十年之後,有人廢棄這個制度,眼前的一幕和以前差不多,以前的奴隸沒有自由,現在的工人有自由,他們可以隨便選擇企業,簽訂一份對企業有利的合同,讓他們老老實實工作。這就像是一個輪迴,輪迴到古代,使用的方式不同,叫法不同,性質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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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一個名字,有些人覺着有身份了,可是,你一直生活在最底層,統治階級很聰明,名字經常換,性質一直改變,最終目的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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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在家裏養一條狗,村支書來了,他說:“這套房子主人是華江,讓他來簽字吧。”歆文說:“不對吧,我父母已經去世,我應該繼承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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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支書解釋很清楚,當年統計名字的時候,新買的房子寫你的名字,這套房子寫華江的名字,歆文的房子已經賣了,這套房子是華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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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結果歆文不信,難道自己一根毛都沒有嗎?一直盼望早一天住樓,這個地基是華江的,歆文去哪裏住啊,歆文小聲說:“他已經結婚生子,有自己的房子了,所以..”村支書說:“我給你處理不了,你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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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無家可歸,居然歆文不聯繫華江,村支書來到華江家裏,益笑蔓對着村支書說:“你好,你找他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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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民房益笑蔓完全不知道,村支書簡單說一下,益笑蔓聽完說:“這是好事,明天讓華江去你家。”臨走之前村支書說:“目前房子歆文住着,以後也讓他住吧。”益笑蔓客氣說:“那是一定,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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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機會來了,一定要把歆文趕出家門,晚上華江下班回家,益笑蔓說老家蓋樓,華江要回家簽字,華江說:“父母的房子是歆文的,和我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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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賣房子華江已經忘記了,一套房子能賣幾十萬,華江不可能不要,親兄弟明算賬。第二天去簽字,村支書說:“歆文也不容易,你不能趕盡殺絕吧。”華江說:“不會,叔叔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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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會,她會。搬新房住新家,益笑蔓、華江和歆文看着房子,益笑蔓說:“目前來說,這套房子咱們不住,空着有點浪費,往外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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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的臉很難看,室內什麼設施都沒有,歆文說:“即使往外租,也要簡單裝修吧,喫飯睡覺的設施都沒有。”益笑蔓笑着說:“我有一個注意,居然不住,還是賣了吧。”歆文指着益笑蔓鼻子說:“我住在哪裏,你不要把人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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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笑蔓大聲說:“居然走到這一步,我也不客氣了,房子我不要了,我賣房子。”華江沒有說話,歆文更生氣,親哥哥不敢說公道話,瞬間變成啞巴。打個比方,如果今天搬進去,改天益笑蔓會漲房費,一定會排擠歆文,讓他離開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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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文坐在父母墳前哭啼,給父母燒紙,歆文說:“這裏沒有什麼可留念,也許是時候離開了,也許以後沒有時間看望你們了,更沒有機會看望你們,今天多給你們一點紙錢,如果有機會,我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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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戚朋友發現歆文沒有結婚,沒有說一句公道話,肩膀不齊不是親戚,他們開始往華江看起,他也算一個城市人,家裏有錢,以後有可能會幫助自己。歆文是一隻小草,沒人問候,站在馬路上只能喝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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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證實一句話,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沒有利益可言,他們不會有問候,他還有一個小姨,站在小姨家門口的時候,家門有一把鎖,據說去外地打工了,好久沒有回家,關於這件事她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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