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哪個曹明?”方顯強一時沒反應過來。
“綠春地產的高管曹明!”劉玲提高了聲音。
方顯強這下想起來了:“這個曹明在綠春確實很有權勢,不過他會幫咱們嗎?”
“怎麼不會?”劉玲眼睛一瞪,“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小妹和他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也就是說,曹明是你未來的妹夫,他怎麼可能不幫你!?”
方顯強點了點頭:“有道理。”
“前段時間曹明來咱們方家的時候,我聽見他和老爺子說,要請我們方家的親戚去綠春最頂級的餐廳喫飯,這個事情,你得去落實一下。”劉玲說道。
“行,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方顯強豪氣的一拍胸脯。
與此同時,在一家小酒館內,金馬和他的手下們,正在商量怎麼對付葉鋒。
“大金哥,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小子身手厲害,咱們明面上喫不下他,不如玩陰的,找機會綁了他老婆,再以此要挾他!”
“野猴子這個主意不過,那個死廢物竟敢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必須要教他重新做人!”
“大金哥,綁架他老婆的事情,交給我去做,我保證辦得妥妥當當的!”
金馬手中把玩着一把從古玩市場淘來的匕首,聽着手下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想法。
聽了半天,金馬卻發現他這些手下們耍嘴炮的功夫一個比一個厲害。
“啪!”
金馬將手中的匕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行了,耍嘴炮有鳥用,究其原因,還不是我們幹不過那個廢物。既然幹不過那個廢物,你們又如何能從他身邊把他老婆綁了!?”
手下們頓時安靜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同時反應過來,這確實是個問題。
“都特麼啞巴了啊,誰有好辦法?”見手下們不吭聲,金馬不爽的問道。
“我有辦法!”小酒館外傳進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隨即就看見方堯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見方堯,金馬氣就不打一處來,怒道:“方堯,你特麼還有臉來這裏,你不是說那小子只是個喫軟飯的上門女婿嗎?這特麼的,兇得和藏獒一樣,哪裏像是喫軟飯的?”
金馬記得很清楚,方堯給他八千塊錢的時候,說要對付的傢伙就是個喫軟飯的弱雞,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按死的那種。
但碰瓷事件卻明確的告訴金馬,那叫葉鋒的小子哪是什麼弱雞,明明就是喫人不眨眼的野獸!
方堯臉色訕然:“大金哥,一年前,那小子確實就是一條廢狗,可以隨便蹂.躪打罵,但不知怎麼的,從他開口說話時起,就好像是基因突變似的,由一條廢狗變成了財狼!”
“老子不想聽這些,反正事情老子做了,你要是想要回那八千塊錢,就先問問老子手中的刀同不同意。”金馬取過桌上的匕首,比劃了兩下。
方堯看見匕首,目光閃躲了一下,旋即諂媚笑道:“大金哥,孝敬你的錢,我怎麼可能再要回來呢?大金哥在綠春是何等的身份,如今被一個喫軟飯的贅婿打……”
方堯的話還沒說完,金馬手下的一名小弟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想對方堯動手。
金馬卻不以爲意,擺擺手,示意小弟別發狂,然後眯着眼睛看向方堯,說道:“方堯,少特麼囉嗦這些,趕緊說你的想法!”
想着剛纔在街道上,衆目睽睽之下,他堂堂綠春一霸大金哥,居然被一個上門女婿教訓,這個場子如果不找回來,如何有臉皮在綠春繼續混下去。
“剛纔有位兄弟的建議我覺得很不錯,就是伺機將葉鋒的老婆李若雲給綁了。葉鋒之所以心甘情願的在李家喫軟飯,無非是貪圖李若雲的美貌,只要把李若雲捏在手裏,就能將葉鋒踩在腳下!”
方堯說完後,金馬有些懷疑道:“你確定綁架了那廢物的老婆就能制服得了他?”
“百分百確定,大金哥,只要有李若雲在手,葉鋒投鼠忌器,我們就可以隨意的踐踏他!”方堯肯定道。
金馬用匕首颳了刮自己的指甲,似乎在權衡這個事情的可行性。
方堯覺得自己花了錢,總不能什麼好處都撈不到,眼睛一轉,試探性的問道:“大金哥,你們綁架了李若雲等葉鋒上鉤之後,能不能把李若雲交給我處置,至於葉鋒,你們要殺要剮都行。”
“我去,這臭小子竟然敢和咱們大金哥談條件!?”一個小弟咋呼道。
“我看這小子就是欠扁,居然想借老子們的手獨吞李若雲那種極品美女,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另一名小弟揮了揮拳頭。
“大金哥,我覺得先廢了這小子再說,要不是因爲他,我們怎麼會丟了面子!”
金馬臉色也露出冷笑的表情,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重重的將菸圈吐在方堯的臉上:“方堯,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你這算盤打得可真是好!”
金馬說着站起身,然後突然拉過方堯的右手,將手中的香菸在方堯的手背上按滅。
“啊……”
方堯一聲痛叫,猛然抽手,金馬順勢一放,方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狼狽的一幕,頓時引得金馬的小弟們哈哈大笑。
金馬上前兩步,俯身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着方堯,說道:“方堯,你想要享受美人,讓我們給你去當打手,是這樣吧?”
方堯害怕的看着金馬,連連搖頭。
“要不是你這個傻逼告訴了我關於那個葉鋒不實的信息,我怎麼會在綠春的街道上丟盡了臉面?現在你竟然有臉和膽子跑到這裏來使喚我,你以爲你是江北省的老大嗎?”
看着金馬臉上那種邪惡和冷酷的表情,方堯嚇得在地上連連後退。
“大金哥,你誤會我了。”方堯連忙解釋道:“我怎麼可能使喚您呢,我只是覺得那個上門女婿葉鋒挑戰了你的權威,所以想和你一起對付他,至於他媳婦,自然也是你先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