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分鐘!”匪徒頭子再次提醒道。
“我這邊完了!”一個匪徒回道。
“我這邊也完了!”另一個匪徒回道。
四個匪徒已經收工,第五個匪徒一把抓住沈秋玉的手,後者恐怖的掙扎尖叫:“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做什麼!?”匪徒語氣狠毒而癲狂,“救你的命,老子還捨不得你死在這裏!”
說完,一掌砍在沈秋玉的後腦勺,然後就將她扛起往破開的艙壁跑。
葉鋒暗中結印,一個印決打在了匪徒的後背上,然後將靈力運轉到雙眼觀察整個飛機。
很快葉鋒就明白那個匪徒對沈秋玉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將飛機上層全部鎖死,裏面是慌亂的顧客和服務員,一些人已經開始砸飛機的窗戶玻璃,砸開之後裏面的人就發了狂的往外面鑽,不過在人擠人的情況下,沒能鑽出幾個人。
一些女人嚇得哭天搶地,場面極度混亂。
最讓葉鋒緊張的莫過於飛機底部的一個炸彈,炸彈已經進入了倒計時:56、55、54……
五個匪徒已經鑽進了外面的一張麪包車裏,第六個匪徒才扛着沈秋玉出了飛機。
“臥.槽,你特麼的扛着個女人出來做什麼!?”匪徒頭子怒罵,其餘四個匪徒也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該匪徒不顧衆人反對,將沈秋玉塞進了車內,跳上車拉上車門才解釋道:“這女人太漂亮了,死了太可惜!”
“草你媽,你他孃的遲早得死在這個色字上,我們走!”匪徒頭子大吼一聲,麪包車一個漂亮的甩尾,然後向着出口方向兇猛駛去。
機艙下層,葉鋒已經衝了出去。
在倒計時還剩下二十秒的時候,葉鋒找到了炸彈,取下炸彈後,祭出玄天八卦小丹爐,將炸彈塞入其中。
“轟!”的一聲巨響從玄天八卦小丹爐中發出,玄天八卦小丹爐震顫了一下,頂蓋冒出一股青煙,爆炸的巨大能量消弭於無形。
麪包車已經衝出了草坪,車內的一個匪徒“咦”了一聲,驚疑不定:“老大,按理說飛機應該爆炸了,怎麼一點響動都沒有?”
匪徒頭子也是一臉疑惑:“不應該啊,難道攪屎棍賣給老子的是假貨?不管了,警察快來了,逃命要緊,只要出了國境,這一票你們幾輩子都花不完!”
匪徒們深以爲然,嘎嘎怪笑起來。
挾持沈秋玉的匪徒懷裏抱着美人兒,垂涎欲滴,要不是目前的情況不允許,他早就在車裏把事情給辦了。
解決了炸彈的葉鋒,疾如風地向着停車處的方向跑過去,剛好看見有個從機艙上層逃命出來的傢伙發動着牧馬人準備離開。
汽車還沒起步,葉鋒已經拉開了車門,一把將男人從駕駛位上拽了下來。
看着自己的牧馬人絕塵而去,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怎麼都沒想明白車門如何會被拉開,一直到自己的愛車消失不見,男人才想起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
麪包車一路狂飆,直往郊外方向,葉鋒一路尾隨,兩車的距離已經拉近到了一公里內。
又是十分鐘後,兩車距離已經接近一百米。
葉鋒有些奇怪,那輛破五菱怎麼可能跑這麼快?
麪包車上,駕車的匪徒終於發現了後面的尾巴,叫道:“老大,後面有人咬着我們!”
匪徒頭子看了看後視鏡,淡定的笑了笑,拍了拍駕車匪徒的肩膀:“老幺,考驗你技術的時候到了,玩死他!”
老幺舔了舔乾燥的嘴脣,自信道:“看我的!”
說着一踩離合,將手排擋旁邊的一個檔杆往上一推,這下奇了,麪包車的速度瞬間提升一個檔次。
哎喲,臥.槽!
葉鋒訝異了一下下,開掛是吧,老子就不信牧馬人跑不過你小麪包!
不過還真別說,經過改造後的宏光小麪包就像小家貓變成了小野豹,速度那叫一個蹭蹭蹭的快。
再加上老幺過硬的車技,很快就和牧馬人拉大了距離。
直到從後視鏡中看不見那輛牧馬人,匪徒頭子點了一支菸遞給老幺。
老幺右手接過,深深的抽了一口,愜意地吐出一個菸圈,得意道:“老子可是汽車改裝界的扛把子,想和老子玩,還嫩着點捏!”
麪包車已經駛進了郊外的村子裏,然後一個轉彎,進入了一段山路,徑直的往山的深處走。
又在顛簸之中行進了半個多小時,麪包車在一處山坳停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八九點,整個山坳裏,除了匪徒幾個人之外,連只鬼也沒有。
麪包車熄火後,匪徒頭子、老幺和另外四個匪徒下了車。
匪徒頭子往一個方向看了看,原本淡定的臉上有些焦躁起來,搓手道:“特麼的死老鼠,不是說八點半在這裏接應,敢忽悠老子!”
另一個匪徒的口袋裏手機“叮”的響了一聲,他掏出手機打開,是微信語音消息,貼在耳邊聽完後,說道:“大哥,老鼠說半路車子出了點問題,還有二十分鐘才能到。”
“日!”匪徒頭子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菸屁股,然後將其彈飛。
突然,這安靜得有些恐怖的地方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尖叫聲淒厲刺耳,嚇了下車的幾個匪徒一跳。
等到打開車門才知道,車內的女人已經醒了過來,正滿眼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尼瑪,四腳蛇,你要整就整,把她弄醒幹嘛?”其中一個匪徒對挾持沈秋玉的匪徒的行爲很是鄙視。
四腳蛇轉過頭,抹了嘴角的哈喇子一把,淫笑道:“你懂個屁,不弄醒和j屍有什麼區別,老子最喜歡活的!”
四腳蛇說完,一添嘴角,就向縮在角落處的沈秋玉撲了上去。
匪徒頭子一把揪住了四腳蛇的後衣領,將他直接從車內提了扔出來。
摔得七暈八素的四腳蛇迷糊了,問道:“大哥,你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