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珍寶訓寵師 >第三十二章 月光下的撒花禮
    五個人在河邊圍坐一圈,一邊烤着火一邊享用着美食。主菜是是納格爾捉到的一隻草翎雉雞,用樹枝串起來,架在火上烤得噴香,配上帶來的的果乾和粗麪餅,幾個人喫得津津有味。

    步詩一邊嚼着烤雞,腮幫脹得鼓鼓的,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到:“這烤雞好喫,不過和蘇小哥的還是差了一點。納大叔你有時間要向他學習一下,以後給你老婆烤着喫。”幾個人都被她逗笑了,納格爾也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雲哥哥,啊~”蕭蘭撕下一塊上好的部位,一隻手拎着,另一隻手託着,遞到蘇雲的嘴邊。蘇雲嗷嗚一口就吞了下去,還使壞輕輕地咬了一下蕭蘭纖長的玉指,惹得佳人嬌笑連連。

    “你們兩個實在是太過分了,這裏還有三個單身的呢,你們就這樣當着我們的面秀!”步詩嚥下嘴中的雞肉,忙不迭地叫到,又伸手去扯架子上的雞肉,一邊嚷到,“爲了懲罰你們,我要把你們的那一份都喫掉。”

    這個丫頭,還真是個古靈精怪的活寶。蘇雲在心中暗自說到,倒是沒有在意。畢竟步詩也就是開個玩笑,就憑她那個比白靈還小的胃口,暢開肚子喫也喫不下多少。

    飽餐過後,幾個人就開始商議第二天的路線。季寧原本準備了一條他們早就精挑細選出來的線路,按照這條路走可以最大程度得避免遭遇危險的靈獸。但是現在有了蘇雲的加入,他們已經不需要如此謹慎和小心。經過最終的一番討論,他們決定沿着蘇雲來時的路離開幽林,然後可以先去賽亞鎮休息一陣。

    “那咱們現在就早點睡?明天可以早起趕路。”商量完畢,納格爾悶聲悶氣地問向衆人。

    幾個人都沒有意見,此時菉卻突然跳了出來,十分騷氣地扭了扭腰,語氣輕佻地說到:“現在睡覺未免也太早了,我們現在這麼多人在,不如玩點什麼遊戲解解悶?”

    你也是人嗎?而且你只是想讓自己打發無聊的時間吧。。。蘇雲暗自吐槽到,卻沒有表現出來,看向菉正色道:“那麼你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菉挺了挺胸脯,雖然這個姿勢在蘇雲等人看來就是在挺它的綠豆肚,但是它自己倒是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它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撒花禮,咱們現在是四男兩女六個人,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撒花禮,那是什麼?”菉的話音未落,幾個人就異口同聲地問到。菉好像對他們的反應十分滿意,繼續臭屁地說到:“這個撒花禮啊,其實很簡單。就是每個人出一個節目,在大家面前表演,表演完了,其他的人給他審覈,可以選擇讓他通過或是不讓他通過,統計超過半數的人可以晉級下一輪,和後續的對手比試。當然了,這個節目的好壞並不能完全地影響到審覈通過率——因爲參賽者同時也是評選者,他們可以考慮如何選出更適合自己的對手讓其晉級。當然每個人不能全部投反對,最多隻能不讓兩個人通過。一半評選通過的人晉級下一輪,失敗的人直接鎖定一個評選位置,”菉耐心地講解完畢,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得意地問到:“怎麼樣,都聽懂了嗎?”

    “沒有!”讓它十分意外的,幾個人又是齊齊地回答出了沒有兩個字。蘇雲更是直白地笑話了它一番:“你講得跟天書似的,一點都沒說清楚,還指望誰能聽懂呢。”

    菉的臉色一綠,不甘示弱地嚷嚷道:“這個遊戲本來就是這麼玩的,我已經全部說出來了,你們還聽不懂,就不能怪我了。”

    蘇雲苦笑了一聲,心想你是全都一股腦說出來了,然後你說完我們大家都沒聽懂,那你是說給誰聽呢?仔細想了想菉解釋的一番話,蘇雲緩緩地說到:“我大概理解了。”

    “也就是說,這個遊戲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表演,一部分是評選。表演的人最開始不能展露出太強的實力,又不能表現得太差。而評選者則要通過表演者的表現,儘可能地評判出他的真實實力,然後再考慮是否讓其進入下一輪。同時,評選者要儘可能地保證自己的決定能影響局勢,那麼就要合理地應用自己的否決權。”蘇雲不慌不忙地說出了自己的理解,然後發現其他人正帶着驚訝的眼神看着自己。

    “沒錯,就是蘇先生所說的這樣。”菉摸了摸胸脯說到,“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

    納格爾用手指敲了敲泥土,有點拘謹地說到:“這個。。。不是遊戲本身不好理解,着實是你說的不太清楚。還是蘇兄弟瞭解你,才能夠聽明白你的意思。”

    菉聽完漲綠了臉,尷尬地說不出話來。季寧開口說到:“這個遊戲聽起來倒是不錯,可以用來解悶。那麼具體的節目,是表演什麼呢?”

    菉撓了撓腦殼,老神在在地回答到:“無所謂的,你們自己想節目就行。自己想自己的,沒啥硬性的要求。”頓了頓,又看了看周圍的幾人,“那麼,誰先來第一個?”

    納格爾左右看了看,發現其他人都沒什麼反應,便自告奮勇地站了起來,粗着嗓子說到:“我來吧。”

    說完,納格爾便走到前方的一塊空曠處,拔出背後的長劍,雙手持劍擺出了一個十分威武的姿勢。他的身體在空中停滯了一秒,隨後如雄鷹般出動,手上的長劍劃出一道銀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得顯眼,如同銀龍過江一般,氣勢如虹。

    過了半刻鐘,納格爾的身體在夜幕中停了下來,而衆人的思緒卻還追隨着那道光影遊離在九霄雲外。

    “好!”季寧終於回過神,脫口而出就是一個好字。其他三人也紛紛鼓掌,爲這場華麗而壯觀的劍舞喝彩。

    納格爾收回長劍,走回衆人身邊,大大咧咧地坐下來,撓了撓頭:“哈哈,獻醜了,獻醜了。”

    季寧笑了笑,語氣中帶着點促狹道:“你這要是獻醜,那我可沒話說了。我覺得自己沒什麼希望了,直接棄權吧。”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不會被這個劍舞就嚇到了,全都棄權不玩了吧,這樣也太沒意思了。”菉陰陽怪氣地說到。

    “我來,”蕭蘭輕盈地站起身,朝着蘇雲嫵媚地笑了笑,“這個節目,是表演給雲哥哥的。”說完,便邁着長腿走到剛剛納格爾表演的空地上。

    蕭蘭念動咒語,召出兩柄飛鐮,隨後一躍而起,又單足落地。飛鐮在她的身側盤旋舞動,宛若兩隻翩翩起舞的靈蝶。月光下,蕭蘭曼妙的身姿在不斷地旋轉、騰挪,窈窕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在衆人面前,女性的柔美和武者的利落灑脫在她的身上完美地交匯融合,繪出一幅華麗的墨筆丹青。

    半晌,蕭蘭停下了跳動的舞步,又衝着蘇雲羞澀地笑了笑:“雲哥哥,你覺得怎麼樣?”

    蘇雲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口乾舌燥,喉嚨因爲乾啞而發不出一點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漸漸緩過來,咂了咂嘴道:“很美。”

    菉把他失態的樣子盡收眼底,不屑地撇了撇嘴,小聲地嘀咕道:“這就頂不住了,真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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