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今日路過此處,見有人貼了佈告,所以鼓起勇氣向前擠了擠,一看待遇還算不錯,心中就有些心動。
正好如今他的實力也在大乘境,也算是不錯的修爲,就大膽的走進了院子。
葉文軒貼完佈告,沒想到反應如此之大,議事堂中的人聽見院門外吵吵嚷嚷,以爲是出了什麼事,所以就走出房間與葉文軒碰了面。
當幾人談笑時,就見一個肥大的胖子走了進來,他手中拿着一個鐵棒,看上去很有氣勢。只是他稍低着的腦袋,眼中游移不定,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其他人沒有想到,這佈告剛貼出去,就有人應選,只是見他扭動都有些費勁的身材,還有十分靦腆的面容,這樣可以勝任管事嗎?
而就在葉鋒看到這個胖子時,神情卻是一愣。
“嚴魁?”
嚴魁一聽居然有人認識自己,當下擡頭望去,是一個身穿長袍的青年。只是左看右看,似乎自己沒有見過此人。疑惑問道:“這位兄臺眼生的很,敢問您是?”
葉鋒笑了笑,他曾經進入焚城的時候,一直以面具示人,如今摘下面具,對面自然不認得,忙道:“走,與我過來,我詳細與你說說。”
對於嚴魁,葉鋒還是對他非常信任,幾人曾在焚谷中出生入死一個月,對彼此的心性還是有所瞭解。當然,唯有一人他沒能看透,那就是洛銘。
洛銘雖然將他打傷,並且奪走了彩雲,可是此時的他依舊不相信,洛銘是一個邪惡之徒。或許不久的將來,他會解開所有的一切。
葉鋒將嚴魁帶入一個偏僻的房間內,而後用元炁包裹四周,笑道:“怎麼樣,嚴魁,嚴幫現在可好?”
嚴魁猛然一愣,而後又是仔細打量着葉鋒,可是依舊想不起他是何人,遂問道:“嘿嘿,這位師兄真是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來你是哪位?”
“怎麼?學會了我的烤肉祕方,抹嘴不認人了?”葉鋒假裝怒樣。
嚴魁眼珠傾斜,似是在努力的回憶着什麼,在想起焚谷喫到的美味,口水又要流出,猛然回神。
“你,你是白兄?”
葉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我現在化名叫石凡。”
“哦哦,明白!”嚴魁頭點的像是撥浪鼓一般,嘿嘿一笑,“嚴老果真說的沒錯,你真的來到了這裏。”
葉鋒笑道:“嚴幫現在還好吧?就你一人來嗎?”
“嚴幫這兩年已經快速恢復到以前的實力,而且幫主爲了衝擊血脈,也進入了閉關。”
“我停在大乘境許久,一直摸不到突破的門檻,嚴老就讓我來仙宗聽道。說是在此地一定能尋到你。”
他說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葉鋒點點頭,幫主嚴正的修爲本就不弱,如今他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如果能打開血脈的記憶,不僅實力會大增,而且對將來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好處。
他與嚴魁說了一些關於東玄門的一些事宜,然後又吩咐幾人給他安排了一間房子。
不過葉鋒並未將兩人在焚谷相遇的事告訴他們,而是說自己這兩年雲遊時,遇見的一位好友。
嚴魁自然是在一旁嘿嘿笑着,有些靦腆的看着幾個人。
葉鋒看他憨厚的模樣,與對戰時的他完全就是兩種人。
嚴魁雖然性格靦腆,這應當是與他小時候有關係,只是他與人對戰時,只要確定對方並非善類,出手毫不手軟。
在嚴魁與幾人相識後,並沒有被分到管事一職,因爲他的性格實在不適合管理。不過他倒也不在乎,如今見到了石凡,又有個安定的居所,他已經十分的滿足。
幾人聊了一會,本想散去時,從院外又是走進一人。而因爲此人的到來,幾人皆是有些驚訝。因爲此人正是八區的門主,舒舟!
對於這個舒舟,除了嚴魁其他幾人都是見過。舒舟本是八區小葉宗的門主,而葉門在九區,所以葉文軒幾人,對此人也都非常熟悉,而且印象還算不錯。
八區與九區相鄰,但從未發生過沖突,更奇特的是,與之相鄰的墨門也從未主動挑釁過八區。
舒舟的小葉宗雖然只佔據了一個區,但是自從立宗以來,平平穩穩,沒有發生過任何波動。
而最奇特的,舒舟的實力也只不過一個大乘境的修士。
當然,在葉鋒的眼中,這個舒舟的修爲可並非如此,對方應當是用手段將氣息控制在了大乘境的修爲。
兩人賭元時,也算是相識,給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此人的神識也是十分的強大!
舒舟剛踏進院子中,第一眼就看向了葉鋒,兩人只是眼神的碰撞,但腦海中的神識卻不自主地跳動。
也只是瞬間的功夫,神識便變得平緩,而後兩人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幾人雖然不知道舒舟來到此處是何用意,但是作爲東道主的葉迎玉還是抱拳道:“舒門主,不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舒舟笑着收回摺扇,衝葉迎玉也是一抱拳。
“昨日與這位石兄賭元,不幸輸了八區,所以今日前來是來兌換承諾的。”
葉迎玉幾人皆是心中一驚,此事倒是聽葉文軒說過,也從石凡那裏證實過。
不過幾人都是認爲那只是一句玩笑話,在者,三人比試,雖然是葉鋒取得了勝利,但輸家確是周媚,至於舒舟也不能完全判定他便是輸。
葉迎玉盈盈一笑。
“舒門主說笑了,三人的賭局我也是有所耳聞,既然舒門主並非最後的輸家,那便無需說些什麼兌現不兌現的承諾。”
葉迎玉深知一個小宗門從立宗初始兩年多,都未曾發生一件小摩擦,足矣證明這個新興門派的強大。
路走多了,自然見識也多了,他們不會因爲表面的現象,而去判別一個人或宗門的真正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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