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主大可放心,我舒舟的確來自一個頗大的勢力,但是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大的勢力也會有壓制。”
“何不自己親自經營,揮灑熱血壯志?一開始我加入東玄門,也的確想與你暗自較量一番。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你心性和志向皆與其他修士不同。”
“你有心組建玄門,我有意擴大玄門。正好你我聯手,鬧他個天翻地覆起不妙哉?咱們禹州就叫東玄門;”
“砂岩州就叫南玄門;西海成爲西玄門;北寒命之北玄門。咱們在九州皆建立玄門宗派……哎,我還沒說完呢,你這麼走了?”
葉鋒不待他說完,急忙與嚴魁向前走去,且不說這舒舟說話天方夜譚,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原本看上去溫文爾雅頗具貴氣的公子,竟然是一個話癆……
聽他問話,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還是解決今天的事再說吧!”
舒舟快步跟上去,趕忙問道:“那你聽沒聽見我的建議?怎麼樣?是不是很宏大?”
“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儘管提出來,我們好一起施展宏圖大業!哎,能不能將我把話說完?你能不能走慢點,你怎麼還飛起來了?”
在舒舟喋喋不休的話語中,葉鋒與嚴魁實在是有些忍不了,急忙加快腳下步伐飛向東城區。
子夜的東城區陷入一片寂靜,區別於西城區不夜之城,大部分已經陷入黑濛濛一片。
由於樊家的介入,血劍門與周媚已經合爲一派,掌管十四個區域。如今宗門所在地,依舊立在三區。
葉鋒三人控制住氣息開始慢慢滲入第三區,此處的房屋較爲密集,其中一個頗大的院落,就是血劍門臨時所在地。而圍繞着院落中心,多數是血劍門的門衆。
無月的黑夜,有三道好似幽靈的身影在緩慢靠近院落,院落周圍偶有巡視之人,皆是悄無聲息的就被斬殺。
葉鋒看向前方的院落,謹慎道:“我感覺裏面隱藏很多不凡的氣息。”
舒舟點點頭,凝重道:“不錯,應該是樊家護衛,感受着這股氣息,所料不差的話,當是樊家中堅力量!”
葉鋒臉上不自然地笑了笑。
“看來這樊玖君早知我們會來,提前佈置好埋伏,想來個甕中捉鱉。”
“哈哈哈。”舒舟爽朗一笑,“計策是好,怕是他如意算盤打的巧妙,卻低估了咱們真實實力。”
身後嚴魁則是問道:“這裏怕不是埋伏了幾十位高手,而且弟子也得有數百人,我們該怎麼處理?”
葉鋒眼露寒光。
“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有東玄門弟子的鮮血!”
聽他冷漠的話語,嚴魁與舒舟重重點點頭。
“明白!”
“哼!”葉鋒冷哼一聲,“既然他樊玖君設計埋伏,那我們就來個‘自投羅網’,我到要看看,他這網是用來捉誰!”
他話音剛落,從心室中流動一點白火,白火在指尖緩慢跳躍,從其中爆發無上的光熱。
金烏俯衝而下,徑直飛撲在血劍門中,將整座院落全部覆蓋……
雲軒城內城,一座宏偉的莊園中,一個清雅的八角亭下坐着兩個頗具風騷的男子。
此時雖是午夜,但是圍繞着這座涼亭,四周卻是燈火通明。亭中石桌旁,樊玖君端起一杯酒水,自得飲下。而後看向被黑雲遮住的圓月,大呼一聲。
“烏雲遮月,風雨欲來啊,哈哈哈!”
對面魏君離手指摸搓着酒杯,看樣子也是悠然自得,自從他見到石凡喫癟的模樣,心中大感暢快。
聽聞樊玖君的言語,則是笑道:“玖君兄,聽你這話,似乎意有所指啊。”
“哈哈哈!”樊玖君爽朗大笑着。
“東玄門雖被血劍門重創,但主要的幾個人並未傷及根骨。我料想他們不敢與我樊家爲敵,果然不出所料,一夜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他們應當會逃往西城區,那裏修士混雜,一般情況下,不受我樊家約束,他們藏身那裏,我樊家短時期內也難以找出。”
他說着臉上的笑意更濃,問向魏君離。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甘心忍受如此大的屈辱嗎?如果要選擇報復,那你又會選擇在什麼時間動手呢?”
魏君離微皺眉頭,思想良久才道:“若是我的話,定然咽不下這口氣。要說動手的良機嘛……”
他略微沉吟片刻,才道:“此時臨近屠獸之戰,在這幾天內即使搞出在大的事,樊家有屠獸之戰制約,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搜索那幾人。”
“更何況,說白了這對於仙宗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所以,若是我的話,定然會選擇在這幾日動手,即便樊家搜查,短短三日,又是隱匿西城區的幾人,根本不可能搜尋到。”
樊玖君聽完,臉上愈發濃郁。
“君離兄聰慧,便是這個理了。所以我差遣樊家一些中堅力量,連同幽老一同隱藏在血劍門,到時候只能這幾隻烏龜自行入甕了!哈哈哈哈......”
魏君離聽聞也是笑了笑,不過笑容又驟然而至,問道:“若是這些人不會前往血劍門的話?”
“哎......”樊玖君說道:“君離兄糊塗了,若是一宗之主連這份血氣都沒有,又何以服衆?”
“在者說,此人若沒有這等膽氣和聰慧,君離兄又擔心個什麼?況且他只是一個煞星體罷了!”
見樊玖君這麼說,魏君離才又恢復笑容,舉杯敬道:“玖君兄好智謀,若是除了此人,我也了了一樁心事,以後你若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便是。”
魏君離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方不過是一個三官位煉元師罷了,而且還只是個無用的煞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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