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不由暗歎到:“終是天賦太差了。”
的確,對於自身的天賦他也早有感覺。無論是學習戰技還是突破,他似乎都要比別人麻煩不少。
諸如這次從斷木境突破至裂石境,聽鄧攀等人說按照大概凝練靈氣便可成功。可真到了他身上,卻必須一絲一毫的注意,不敢有半點馬虎。
天賦差歸差,憑藉着不斷的試探,他終究是成功了。
此刻,體內的氣旋已穩定下來,而那匱乏的靈氣此刻也已然不足。待葉鋒睜眼,頓覺自身強大不少。
若說原來他在運行靈氣的情況下一日最多行走百里,那麼現在他在運用靈氣一日便可走至兩百里、甚至三百里。
當然,境界的突破帶來的絕不止是趕路距離的提升,更是實力上的提升。
如那日所遇暗影豹,以葉鋒現在的實力在七星步與七星拳的結合下只需一拳便可要去它一條性命,而非先前那般陷入苦戰。
感受着境界突破帶來的強大實力,葉鋒愈發嚮往氣之境及以上境界:“不知道到了那個境界又會是怎樣的感覺?”
這些日子他雖見過不少強者,可見得多終是不如切身感受來得真實。
因此他暗下決心,即爲了陸七、蕭英卓、天銘血,也爲了自己他一定要成爲那先前不敢想象的魂之境強者。
一個月後,大選如約而至,這一個月,葉鋒幾乎藏書閣第一層的書籍看了個遍,而那七星拳也隨之達到了大成境界。
至於登峯,想來至少還得一年。
不過用來應付大選也已足夠。
大選當日,葉鋒及雜役房其餘六名達到裂石境的少年在姜執事的帶領下下了山。
一到山腳,葉鋒便見前方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頭。以他六尺的身高,在同齡人中已是較高,按說也能順着他們頭頂看到邊界。
可一眼望去,人頭竟似海水一般不着邊際。
聽姜執事說,此次參加大選的天才少年約有萬人,是歷屆大選參加人數最少的一屆。
萬人?最少?
不難想象先前的大選有多麼激烈,畢竟學院每年的名額只有一百。
這也就意味着,上萬人的留存率僅有百分之一。
也難怪說選入南靈學院盡是天才。
當然,這其中也有例外。諸如方纔下山之時,葉鋒就見一長老帶了二十位少年前往楊長老處。想來應是與學院有關係之人,或是那南疆十七大國中某一國的王子。
但除去這些少數,大部分的弟子都是通過大選才入學的天才。
站在人羣中,葉鋒粗略打量四周,見大多都是裂石境的實力,且身懷初階兵器。
“不好對付啊!”葉鋒暗歎到。
他並非沒有初階兵器,可因爲身份的原因他不能使用,這也就意味着在待會兒的大選中他會處於劣勢。
正想着,一名與衆不同的少年進入了葉鋒的視線。那少年看年齡僅有十二歲,可實力卻已是斷鐵境,比周圍少年強出不少。
如他這個級別的防具,少說得賣一千枚金幣。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至少尋常富商不可能給小輩買這些東西。
放眼整個南疆,捨得給小輩買這種防具的估計只有那幾個大國國王。可若是王子,又何須參加大選,莫非想要展露實力?
不過這少年實力確實強橫,在場之人若單打獨鬥必然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可別人也不傻,知道實力的差距又怎會與他單挑?想來待會兒大選之時,少年定是第一個被圍攻的對象。
正想着,卻見月星痕來到衆人前將院長的筆書宣讀道:“本次大選共有八十個名額,要求只有一條,在一日內用任何方法達到山頂且積分前八十的人入選。”
另補充一條,我院雜役僅有三個名額,且必須入選前八十,現在我宣佈南靈學院入學大選開始!
話音剛落,一幫少年沒命似的朝山上跑去。
反觀葉鋒,見少年上山絲毫不爲所動。
不光如此,他還從容不迫的站在山腳告示板旁仔細閱讀上面的積分規則:“第一上山者一百分,第二上山者九十九分,第三……通過山澗試煉,獲得試煉珠者一枚加十分。”
待看完,時間已過去五刻鐘。這時葉鋒纔不緊不慢的朝山上走去,行走之時還不忘朝上方看去。
此刻的山腰已有不少方位出現打鬥,其中最爲激烈的當屬那斷鐵境少年所在。
只見其周圍約有百餘少年圍了上來,顯然在對付這匹黑馬的問題上他們達成了一致。
面對百人的圍困,這少年倒是出奇的鎮定,依舊只是埋頭趕他的路,這讓衆少年感到極爲不適。
“竟敢忽視我們?大家一起上,讓這個高傲的傢伙嚐嚐苦頭。”
說着,百餘少年拔出武器幾欲動手。怎料一道劍光閃過,百位少年竟在同時被那少年腰斬致死。
“廢物!”啐了一口唾沫,斷鐵境少年收起了凡階低級武器,進而繼續朝山上趕去。
站在山下,葉鋒將這一幕完整看下,不免覺得少年太過殘忍,只是一次大選,竟鬧出數百條人命,這是真不講對手當人?
這一幕自然也被山上衆長老知曉,藉着院長弄出的觀摩法陣,他們將山下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此子出手倒是頗爲狠毒,不知是哪國王子?”老者看向在場十六位國王。
因爲天池王朝被天銘血滅國的緣故,原本的十七大國變成了如今的十六大國。
只見十六位國王接連否認:“我等國內沒有此號人物。”
“這麼說,他是小國走出的天才?”老者點點頭:“不容易,將來必是一方強者。”
待老者說完,鳳成鳴突然插話:“院長,其實在我學院雜役房也有一位天才,請院長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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