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左丘明輝,葉鋒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可對方卻總咬着他不放,因此爲擺脫這種局面,他需要贏一場,或着說讓左丘明輝沒法取勝。
但兩者的實力畢竟是有差距的,若正面對抗,僅憑葉鋒這點實力顯然不足以將他擊敗。
因此身法在這場戰鬥格外重要,而左丘明輝顯然也是看出這一點纔會使出劍法將擂臺封鎖,以至葉鋒無法使用身法。
葉鋒豈會讓他如願?既然佩劍擋住了空間,何不將佩劍清除?
想着,只見葉鋒一個七星步配合着七星拳,藉助着身位將四周的佩劍盡數打飛。而這整個過程不到一息,以至左丘明輝還來不及反應。
待他回過神來,四周的佩劍已然飛出擂臺化作靈氣重新回到了左丘明輝的劍上。
如此左丘明輝才冷笑到:“不錯,有點意思。可惜熱身結束了!”
說話間,左丘明輝一個身法施展而來,隨後一擊碎石掌打來。葉鋒見狀,連忙回以碎石掌以作應對。
兩掌交鋒之後,二人各退數十步。隨後便見葉鋒甩了甩麻木的手臂,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左丘明輝。
“沒想到吧!這招我也練到了登峯!”看着葉鋒震驚的表情,左丘明輝笑了笑。
“什麼!”葉鋒大驚。
碎石掌的修煉難度他是知道的,即使依靠着趙塵的時之領域有一個月的加成,他都打了兩百掌才練至登峯。
若按正常時日來算,那就是不喫不喝打上十六年零八個月才能練至登峯。
可這左丘明輝倒好,距學會碎石掌不過一週光景,竟能將其練至登峯。
“莫非這就是天才嗎?”葉鋒在心中想到。
正是這一想,讓他的步調有了些許遲疑,隨即被左丘明輝抓住了機會:“你一定在想,以你這廢物無論如何都追不上我這等天才吧!沒錯,是這樣!”
說話間,左丘明輝又是一掌打了過來。但相比於先前的碎石掌,這一掌更爲霸道也更爲狠毒:“受死吧!初階高級戰技霸王碎骨掌!”
感受着強烈的靈氣,葉鋒急忙轉換身位意圖躲閃。奈何爲時已晚,隨着一聲骨折聲傳來,葉鋒飛出了擂臺,癱倒在地上。
見狀,左丘明輝跳下來擂臺,尋常朝葉鋒跑來。奔跑途中,他的手掌再次凝聚起靈氣來,看來他是打算殺了葉鋒。
面對來勢洶洶的左丘明輝,葉鋒本想起身躲避。奈何剛纔一擊打斷了他的脊椎,而今尚未恢復便只能待在地上。
眼見左丘明輝越發靠近,葉鋒知道自己再不拿出家底就真的完了。
既然憑藉自身實力不能打敗,何不借助獵神的力量?
雖然這麼做,他的身份也會隨之暴露。可生死關頭他不得不這麼做,要麼現在死,要麼暴露之後死,他只有這兩個選擇。
於是秉承着鄧攀說的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意志,葉鋒身上逐漸凝聚起一股獵神之力。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外殿長老楊飛虎。在他身後還跟着三女,想來應是莫天丞找三人尋求的幫助。
只見楊飛虎跳至二人正中,隻手接住了左丘明輝的霸王碎骨掌。而後扭頭看向葉鋒:“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內鬥了,待傷養好給我好好反省一個月。”
說完,又陪着笑看向左丘明輝:“明輝啊!你看午時就要大選了,何必在此浪費靈氣,你說是不?”
“好,既然楊長老發話,我就賣長老一個面子,暫且饒他一條狗命。”
待左丘明輝離開,楊飛虎才緩緩將葉鋒拉起:“沒事吧!”
“沒事。”葉鋒拍了拍身子鬆開了楊飛虎的手,此刻他已完全恢復。
見葉鋒自己站住了腳,楊飛虎仍有擔憂的問到:“當真沒事?”
“請長老放心,葉鋒已無大礙。”葉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楊飛虎聽後,又多看了幾眼,確定他已恢復後才緩緩說到:“沒事就好,以後不要招惹他。他不是你能對付的。”
可心中卻想到:方纔這小子分明被打得筋骨寸斷,怎會恢復得如此迅速?
“葉鋒明白,斗膽詢問,左丘明輝到底是何身份?”
“他乃是蒼原國的一介平民……”楊飛虎頓了頓:“總之你不要招惹他便是。”
“明白,謝過長老。”
雖然楊飛虎口上說着左丘明輝乃是平民,可他的眼神卻有一絲飄忽不定,想來是說了假話。
聯想到成樂山與楊飛虎對他的態度,左丘明輝的背景顯然不一般。
但這並不阻礙葉鋒超越他的決心,即使對方出身高貴天賦異稟又如何?既然已與左丘明輝結下樑子,葉鋒就必須超越他。
無他,只因軍人永不服輸!
這是葉鋒在敢死營學到的精神,也是支撐他走到現在的支柱之一。
今日這一戰雖將他的肉體打倒,卻無法將他的精神打倒。因此,在楊飛虎將他拉起的那一刻,他便下定決心在離開南靈學院前打敗左丘明輝。
對於這個不知何時能成功,甚至不知能否成功的目標,葉鋒滿是鬥志。
正午,內殿的大選開始了。因內殿名爲朝鳳殿,故大選名爲朝鳳大典。
而今已由五百名斷鐵境外殿弟子在此等候,這其中有入院三年以上的老油條,也有入院不到一年的新人,但更多的還是入院一兩年的弟子們。
相比於入院好幾年才達到入選標準的老油條們,這些弟子有着更高的修煉天賦。同時相比入院不久的新人,他們又有更多的戰鬥經驗。
因此,往年的大選大多是這些弟子入選,少有入院三年以上的弟子入選,至於剛入院的新人則是一個都沒有。
在衆人看來,今年若不出意外的話應當也是如此結果。只是外殿出了個左丘明輝,這個曾在入院大選以一敵百的天才也要參加此次大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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