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見葉鋒拿起了長槍,狼人又是一聲號令,這次羣狼竟然分散開來。
“他這是要做什麼?”看着距離相近,卻也不曾靠近的羣狼,葉鋒心生疑惑。
正移動之際,卻見狼人撲了過來。看來這傢伙又打算用羣狼封鎖他的退路,可這樣有用嗎?
見狼人撲來,葉鋒重複着先前的方法。起初還有成效,可越到後來,便越發覺得不對勁。
每次他躲開狼人的攻擊,就會有殘月狼撲上來咬他一口,並且只咬一口。一口之後,殘月狼迅速退下,隨之而來的是狼人凌冽的攻擊。
“這是……車輪戰?”突然明白對方的招式,葉鋒倍感棘手。
因爲對方輪流上陣的緣故,葉鋒無法在利用狼人之手擊殺殘月狼。又因狼人的緣故,葉鋒無法及時對殘月狼出手。
如這般消耗下去,常人定然會因靈氣耗盡疲憊而死。葉鋒或許會好一些,至少他的靈氣暫時不會耗盡。可問題是總這麼耗着也不是辦法,何況這羣畜生還時不時的會咬他一口。
感受着身上的疼痛,葉鋒雖不會因此致死,卻也十分難受。畢竟每一口咬下,那疼痛都是真實存在的。
以至葉鋒恨不得將自己變成一個蟾蜍,至少被咬還能讓對方中毒。
“蟾蜍?”葉鋒突然想起,先前似乎用刀刃割下一些毒素。
於是他迅速從戒指中找出那把刀,再度將毒素塗抹在皮膚上。隨後皮膚迅速潰爛,並因此長出膿包。
這般做法何等奇怪,就連狼人也甚是不解。這小子就算要自盡也不至於用蟾蜍毒素!至少在他看來,被羣狼咬死都比被這毒素侵蝕而死來得痛快。
確實,若按正常人的身體,一旦沾染上這種毒素,身體便會迅速潰爛,最後直至死亡。
可葉鋒不同,他的恢復能力導致他身上的皮膚能在被進一步侵蝕前恢復。因此這些毒素雖然在不斷腐爛他的皮膚,卻也總是留在表層,對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反倒是羣狼,在咬下葉鋒潰爛的皮肉後迅速腐化,最終化作一灘濃水。
見狀,狼人再度下令讓羣狼退下。可如今再退哪還來得及?儘管有部分殘月狼並未咬到葉鋒,可因爲周圍殘月狼濃水濺在身上的緣故,也受到侵蝕。
爲此,狼人不得不讓殘月狼分得很開。
這倒給了葉鋒機會,只見其施展七星步來到分散的殘月狼身邊,將其一一擊殺。
待羣狼盡數消亡,他纔看向狼人:“就剩你了,說還是不說?”
“別得意!你小子也活不長了!”看着葉鋒渾身潰爛的皮膚,狼人冷哼道:“居然敢用這種方法對付我的狼羣,我敬你是條漢子。”
“是嗎?”葉鋒冷笑着,拿出一把趕緊的匕首。隨後忍着痛,迅速將身上潰爛的皮膚割下。
因爲切割皮肉的緣故,此時葉鋒身上盡是傷口,模樣甚是嚇人。就連那茹毛飲血的狼人看後,也不免覺得膽寒:“是個狠人。”
只見那空洞的傷口似被神明祝福一般,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隨後,嶄新的血肉出現在葉鋒身上,並迅速變成和老肉一般的顏色。
“如何?”看着錯愕的狼人,葉鋒笑了笑。
那狼人看着葉鋒嚥了咽口水,眼神中滿是恐懼,彷彿此刻的葉鋒纔是那恐怖怪物。
見狼人遲疑,葉鋒找準機會,一個七星步衝了上來,隨後迅速施展七玄槍法。
這次出手何其迅速,那狼人尚未從先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便覺胸口一陣寒意襲來,再低頭長槍已貫穿他的身軀。
待葉鋒收了長槍,又是一招碎石掌打來,狼人順勢飛出數丈,葉鋒隨即追了上來,將那還未來及起身的狼人踩在腳下:“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嘿嘿!”狼人笑了笑,竟口吐白沫斷了氣。
見狀,葉鋒連忙將他的狼嘴搬開。方纔在其門牙之中有一坑洞,想來毒藥定放在其中。
“做得這麼絕?”見狼人已死,葉鋒迅速搜索起身,卻發現除了其戒指有上暗鴉的標誌外再無其他線索。
“對了!玉瓶。”
待葉鋒找來玉瓶,裏面傳來陣陣藥香,看來是一種高品質的療傷藥,品階至少在八品左右。
這般昂貴的丹藥在此地定然不會流通,想來這暗鴉之後另有其人。
可究竟是誰呢?葉鋒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所以來,便只好將玉牌收入戒指,帶上二人朝王城進發。
經過一夜的跋涉,三人終於來到一處城池。估算着離王城還有四十多里路,葉鋒決定進城買上兩匹馬。一匹他坐,一匹駝戰、月二人。
儘管從身法來看,公主與將軍並騎一馬不太合適。但礙於月清秋不會騎馬,便也只好如此。
何況據葉鋒多日的觀察下來,發現這二人的關係不一般。單說言語,月清秋在與葉鋒說話之時均以本公主自稱,而在同戰天和交談之時,卻用的我字。
就這點,要說他二人沒啥關係,打死葉鋒都不相信。
不過他此行的目的是護送月清秋前往王城成親,至於那國王戴什麼色的王冠,與他毫無關係。
當下,三人進了城。與先前不同的是,這些百姓除了偶有好奇的看上幾眼外,便再無人關注三人。
這也得益於三人在小鎮上更換了衣物,而今但從外觀看,與常人無異。唯有月清秋那容貌,太過顯眼。
畢竟是月眠國的公主,論相貌確實是三國數一數二的美人,當然,戰天和長得倒也俊朗,八尺高的個子配上那堅毅的臉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二人郎才女貌。
相比之下,葉鋒就顯得格格不入了。平平無奇的面容,和那極爲樸素的衣物,實難引起他人注意。唯有那身高在同齡人中還算出衆,但也吸引不了多少目光。
因此進城後,百姓們的目光大多是朝二人看去,少有人注意葉鋒,而這,正是葉鋒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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