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國王看了看天糧國的使者:“再說,再說!”
見國王百般敷衍,葉鋒索性從戒指中拿出一封信件:“我若沒說錯的話,這信件應當是陛下所寫。上面白紙黑字的寫着,一旦公主送至,萬俊國立刻出兵馳援月眠國。莫非陛下說的都是假話?”
“你怎麼會有這封信件?”見葉鋒拿出信件,國王臉色大變。
“抱歉,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收藏書信。那日月眠國國君將書信給我看後,我便將其收藏在戒指中,今日湊巧拿來看看。”
“你!”萬俊國王死死的看着葉鋒,眼中充滿怒火。但礙於葉鋒的身份,遲遲不敢動手。
“怎麼?陛下還不打算出兵?莫非是想讓晚輩繞着這個萬俊國將陛下的書信念上幾遍?”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天糧國使者開了口:“陛下可真是好心呢?爲了馳援月眠國,竟甘願迎娶有夫之婦。”
“你什麼意思?”國王察覺不對,用那質疑的眼神看向使者。
而這時,葉鋒也注意到戰天和與月清秋的臉色有些難看。
“什麼意思?陛下何不問問那位月眠國的大將軍?”
“你們究竟怎麼回事?”國王也看出二人臉色不對,急忙追問到。
如此,戰天和只好開口道:“我與公主陛下確實曾有婚約,但並未成親,更無夫妻之實。”
此話一出,倒驚住了葉鋒。對於二人的關係,他早看出有些不同。只是沒往深處想,可如今戰天和的話,這二人關係實在是:“這到底怎麼回事?”
“實不相瞞,我與公主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私定終身。爲了能配得上公主,這些年我一直努力,終做了月眠國第一將軍。奈何家國動盪,我月眠國無力與天糧國作戰。遂陛下決定獻出公主,以換國泰民安。”說到這,戰天和的眼見滾落淚水。
那模樣,似乎在訴說自己的無能。身爲一個男人,一位將軍。不光護不了國家,更護不住心愛的女人,這確實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然而爲了家國大義,他又不得不親自護送公主和親,這般痛苦誰能承受?
可問題是,身在高處的國王又怎會在乎這些?他只聽得戰天和與月清秋曾有婚約,於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呀!你們竟敢聯合起來誆騙我!來人,給我……”
話至一半,只見葉鋒從戒指中取出武器。隨後一個健步,執着青雲器殺了上來。
國王見狀急忙躲閃,怎知葉鋒的目標不是他,而是那天糧國使者。
只見寒芒飛過,武器隨之穿過使者的身體。霎時,使者沒了呼吸。
這時,葉鋒又從戒指中抽出一把短刀將使者的頭顱割了下來,順勢扔到驚魂未定的國王面前:“我記得諸神大陸有個規矩,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是吧!”
“是的!是的!”看着真擦拭武器血跡的葉鋒,國王眼中充滿了恐懼。
儘管他已是識靈境的實力,但他總覺得眼前這位斷鐵境少年能在幾息之內取走他的性命。
弄不好,還有可能滅國。往年也不是沒有這類事情發生。
因此,面對葉鋒,國王顯得萬分恭敬。
“既然有這個規矩,你應當知道斬殺使者的結果。”
“知道!兩國血戰,不死不休。”
如此,葉鋒方纔說到:“這使者是死在你萬俊國王城之內,你說天糧國應當找誰?”
“自然是找我萬俊國。”
“知道就好!”葉鋒這才收了青雲器:“我要你即刻下令出兵馳援月眠國,否則月眠國一亡,天糧國的目標可就是你們。”
“好!好!”國王一個勁的答應到,話末卻又看向月清秋:“不知這和親一事?”
“你就別想了!當然,你若有錢,倒是可以爲這二位辦一場。”既然已經知道二人的關係,葉鋒自然沒有拆散他們的理由。
哪怕他對月清秋的印象並不太好,但他總不能因此拆散一對鴛鴦吧!
“是是是!”國王惡狠狠的看着戰天和,口中卻滿是恭敬。
入夜,三人本欲入睡。卻見葉鋒將二人叫至房間:“按說送你們到這,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但我總覺得一旦我離開,萬俊國王會對你二人不利。”
“爲何?”
“因爲他不敢於天糧國爲敵。”
“可你不是殺了使者嗎?”
“正是如此,他不敢將我拿下,才更需要對付你二人。”
“什麼意思?”
“用你二人的頭顱,證明使者的死與他無關!”
“啊!”聽到這,二人臉色大變:“那我二人留在此地豈不是凶多吉少!”
“正是,所以我要助你二人逃離。”葉鋒將臉湊到二人中間小聲說到:“帶會兒你們只要這樣……”
“這樣真能成功?”
“不好說,但如果繼續待在這,等學院長老一將我送走,就是你二人的死期。至少戰將軍是難逃一死,至於公主就……”
“如果那樣我寧可一死!”月清秋憤怒道:“既然如此,那就聽你的。”
入夜,王城內巡邏的士兵已昏昏欲睡。這時,一張傳息符從葉鋒房間飛出,或是當夜有風吹過,傳息符劃過空中弄出些許聲響。
這聲響並不算打,可在巡邏的衛兵聽來卻格外提神:“是那位少年,他要回去了?快!報告陛下!”
說着,衛兵朝王宮跑去。
正當這時,兩黑影從街道閃過。趁着衛兵不注意,悄悄溜至城門。
城門上,守夜的衛兵已因疲憊進入了夢鄉。於是兩黑影躡手躡腳的來到城門之下,之前前方一人正欲動手推門,卻突然想起什麼。
只見他將背後之人放下,而後迅速來到城牆上。一包粉末隨即灑在衛兵周圍。
隨後又在衛兵耳邊叫了幾聲,確認他們不會再清醒後方才下了城門,背上另外一人出了城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