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匆忙躲閃,奈何終是晚了一些。
只見武器飛來,騎在馬匹後方的人當下受傷摔倒在地,馬匹之上那人見後者落下,雖有擔憂,卻也不敢停下。只得再度揚鞭,致使馬匹加速。
然而此刻士兵們已在振威將軍的收益下封鎖了四面,讓其無路可逃。
於是那人停下了馬匹,靜靜看着振威將軍。
“跑,怎麼不跑了?”振威將軍嘲笑着騎馬來到墜馬之人身前:“你們跑得出去嗎?”
說話間,用手抓住機尾,試圖將武器從倒地之人體內拔出,怎料一用力,武器非但沒有拔出,反倒是將那倒地之人也舉了起來。
“這是?”藉着月光,振威將軍看了看插在武器上的死者,應約間感到一絲不對勁。
於是他又將武器拿近了一些,卻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他用手將那黑袍撕了下來,方纔發現這人竟是一具損壞的傀儡。
“這是我在你們萬俊國邊陲小鎮撿到的禮物,怎樣喜歡嗎?”說話間,馬上之人也脫下了黑袍,一張年輕的面容出現在振威將軍面前。
“是你!”一眼認出葉鋒,振威將軍憤怒不已:“給我拿下他!”
“拿下我?你們想清楚了?”
“你不過是個外殿弟子,有何不清楚?只要我們不殺你,你們學院還能找上門找事不成?”
“這麼說你打算用我引出二人?”
“不愧是南靈學院的弟子,聰明。”
“可惜你不能如願。”葉鋒搖搖頭。
“追上我再說!”說着,葉鋒翻身下了馬,隨後一招七星步竟從騎兵包圍的縫隙中逃了出去。
“快追!”
見葉鋒逃走,振威將軍自是不甘。
算着時間,他們追擊葉鋒也有一個時辰,利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戰、月二人定已逃離王城。此時若折返去追,只怕難以如願。
可若是一無所獲的回去,只怕會被國王降罪。想來,與其一無所獲,不如將葉鋒抓了回去。雖不能引出二人,好歹也能交差。
如此,振威將軍又怎願看他逃走?
於是在他逃出包圍的一瞬間,振威將軍便騎着戰馬追了上去,餘下騎兵見狀也跟了上去。
可這葉鋒實在太過迅速,氣旋一收一放間,竟比馬匹還要快上不少。
好在,葉鋒似有意等待士兵一般,每跑出幾步,總會停下回頭看看。
如此舉動在振威將軍眼中顯得格外嘲諷,他戎馬半身殺人無數,常人見了他躲還來不及。這小子可好,非但不躲,反倒頗有戲弄他的意思,這讓他如何容忍?
只見他一聲怒吼,嚇得跨下戰馬不寒而慄,隨後一股靈氣凝聚雙腿,朝着馬匹狠狠一夾,馬匹便疼得朝葉鋒奔來。
萬俊國邊境,秦子石正焦急等待結果。卻見鳳、錢二人趕了過來:“你們不是該在學院看着月星痕嗎?怎麼到這來了?”
鳳成鳴一臉懊惱道:“別提了!那月星痕何等狡猾,竟將傳息符交給了雷老,結果雷老次日就將其交給了院長。”
“什麼!交給院長?”意識到事情敗露,秦子石滿臉寫着恐慌。
“如此便好。”秦子石出了一口氣。
隨後,又向二人詢問到:“對了,錢長老,這萬俊國境內可有內殿弟子歷練?方纔我見一傳息符朝學院飛去,觀其實力應是識靈境。”?
“識靈境?你確定是朝咱們學院飛去的?”
“從驅動傳息符的靈氣數量和方向上看,應當是飛向咱們學院。”
“你確定?”
“怎麼?”
“這周圍除了那小子根本沒有咱們學院的弟子,這傳息符定是託人所發!”
“什麼!”秦子石臉色隨之變得蒼白:“快去救那小子!”
說着,秦子石迅速聚氣化翼朝王城飛去。
二人見狀,隨之趕了上去:“你這麼着急做什麼?既然那小子發了傳息符,就代表任務完成,還能有什麼危險?”
“我方纔讓剩下的暗鴉一起出動了!”
“什麼!”聽罷,二位長老亦是臉色蒼白:“你糊塗啊你!你說截住傳息符還好,至少他死在歷練任務裏,院長也怪不得我們。”
“可這傳息符一飛至學院,誰都知道這小子完成了任務,他若再死,這責任可就全在我們三個身上!”
“我怎會不知?”秦子石焦急到:“可這會兒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還是快趕過去,沒準那小子還有救!”
須臾,三位長老來到王城,見四下無人便直奔王宮。
此時萬俊國國王正急得踱步,一聽腳步聲以爲是振威將軍歸來:“怎麼?人抓回來了?”
不料一股靈氣襲來,頓時將他打倒在地,不待他起身,一把長劍橫在他的脖子上:“說,那小子在哪?”
見來着竟是南靈學院的三位長老,國王的褲襠嚇得溼潤起來:“敢問三位大人,您們說的是哪小子?”
“給我裝蒜是不是!”秦子石橫着長劍說到:“你信不信今日我們滅了你這萬俊國!”
“信!”國王連忙附和:“可是我真不知道他去哪了?”
“當真不知道?”
“當真。”國王急忙說到:“一個時辰前,他就出了城,至於去哪我是真不知道,別殺我!”
“廢物!”只見秦子石一劍下去,便了結了國王的性命:“接下來該怎麼辦?”
鳳成鳴似有些心疼的從戒指中拿出一張符紙:“這是爲那小子用的第二張追蹤符,真是可笑,用上一張還是爲了讓暗鴉殺了這小子。”
說話間,鳳成鳴將靈氣注入追蹤符內,隨後便見那符紙朝一個方向飛去,三人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卻說葉鋒,此時正在飛速躲避着振威將軍的進攻。儘管在振威將軍的壓迫下,馬匹快了不少,但想要追上葉鋒卻還差點。
按說利用速度的差距,葉鋒應當藉機逃走,可是他毫無逃走之意,反倒是跟振威將軍周旋起來,看架勢似在等待某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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