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葉鋒繞開衆弟子,瀟灑的朝前方走去。
身後,楊百榮看着葉鋒前進的背影,嚴重竟閃過些許光芒:“好帥的背影,快趕上趙塵大人的一半了。”
這般花癡模樣,即使是雙目失明的聞陽炎亦能感到楊百榮眼中的情愫,不由搖頭笑了笑,隨後也跟上了葉鋒。
待三人走出些許距離,變聽得身後傳來劉飛翼等人的慘叫聲。
那聲音何其嘹亮,不免讓楊百榮捂住了耳朵。
聞陽炎更是說到:“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就是殺豬,也不至於叫得如此悽慘。”
唯有葉鋒,在聽到叫聲後皺起了眉頭:“我雖將他們打傷,卻未傷及筋骨,按說不應叫得如此悽慘。莫非……”
想來,葉鋒從地上抓起一把泥沙,將其化作幾個小人:“去,把他們的消息帶給我。”
放出小人,葉鋒沒有停下等候的意思。只見他一手拉着楊百榮,一手抓着聞陽炎,用那七星步帶着二人朝前方跑去。
須臾,估摸着已跑出數裏,楊百榮已是體力不支,葉鋒這才放慢了速度。
又是些許,小人追了上來。待其跳入葉鋒掌中,葉鋒的臉色隨之變得難看。
“壞了!”
“可是那左丘明輝進了結界?”聽出葉鋒話語中的擔憂,聞陽炎追問到。
但葉鋒卻只是搖頭:“若真是左丘明輝,我倒不至於擔心。儘管我仍不是他的對手,但憑藉他對我的輕視,真要遇上,未必能抓住我。”
隨後,葉鋒話風一轉:“可惜進來的不是他。”
“那是?”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動手之人一定是個強者。”葉鋒指着手中小人說到:“從它身上我感受到了超越靈氣的力量。”
“這力量,好奇怪。”將小人拿在手中,聞陽炎細細感受到:“它不是魂之力量,卻又近似魂之力量。對了,你的小人還帶來了什麼?”
“關於現場的畫面。”說話間,葉鋒看向了楊百榮:“百榮,你先捂住耳朵。”
雖不明葉鋒的意圖,楊百榮還是照做將耳朵捂住。
如此,葉鋒才小聲對聞陽炎說到:“它看見了破碎的屍骸,與那如同溪流般流動的血液。雜亂的內臟散落一地,粘稠的腦漿散落在牆上。至於他們的脊椎,已然扭曲在一起形成偌大肉球。”
“什麼?”即使是聞陽炎在聽完葉鋒的敘述後,都感覺背後發寒。
也難怪葉鋒要讓楊百榮捂住耳朵,以她的接受能力,若是聽到這般場面,只怕今後幾個月都難以入睡。
“什麼人這般殘忍?”
“不知道。”葉鋒搖搖頭:“但既然發現此等存在,我想我們有必要通知其他人。否則讓他們遇上,只怕凶多吉少。”
“我該怎麼做?”
“你和百榮幫我多找些沙土來,這遺蹟巨大,若僅由我們三人尋找,只怕半響也遇不上一隊人馬。”
“沒問題。”
此時她正用靈氣捂着雙耳,不知葉鋒說了什麼。而今見聞陽炎轉身離開,當即收回靈氣看向葉鋒:“他要做什麼?”
些許,二人找來不少沙土,將其堆在葉鋒面前。
說實話,二人的速度確實出乎葉鋒的意料。楊百榮就不說了,那聞陽炎分明雙目失明,可憑藉着感知能力,竟能準確的分辨沙土,實屬不易。
看着眼前高約一丈的沙土,葉鋒在心中大概估算了一下。覺得已然足夠,便將靈氣注入其中。
隨後,數百小人出現在葉鋒的面前。隨着葉鋒一聲令下,小人朝遺蹟各角落跑去。
“有了他們,相信我們能很快找到其他弟子的行蹤。”看着小人離開,葉鋒的臉色方纔緩和些許。
些許,只見一小人跑了回來。在將其拿至掌中後,葉鋒朝一轉交走去:“看來我們運氣不錯,最近的隊伍就在十幾丈外。”說着,葉鋒再度用那七星步帶二人疾行至隊伍附近。
待三人穩定身形,方纔發現這隊伍正是入遺蹟前邀請三人加入的隊伍。
見葉鋒到來,那爲首的女弟子一臉豪橫:“你們不是要單獨行動嗎?怎麼又找上我們了?”
事關生死,葉鋒無暇與其爭論,當下便說到:“諸位師姐聽我一言,這遺蹟有一陌生強者。劉飛翼隊伍已慘遭毒手,還請各位小心行事。”
“僅此而已?”帶着質問的語氣,那名女弟子看向了葉鋒。
“對,僅此而已。還望諸位師姐謹慎行事。”
“知道了。還當什麼大事,原來不過是你們需要庇護而已。不過你們已拒絕了我們的邀請,現在就是編再多理由,也休想進入我們的隊伍。”
“放心,我們前來只爲通知諸位師姐,並無同行之意。”說着,葉鋒就欲帶着二人離開。
突然,不可名狀低吟迴盪在葉鋒腦海。那感覺,與葉鋒在地下遺蹟所感受無二。
隨後,聞陽炎開了口:“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接近,那力量和小人上的力量別無二致。”
“什麼?”女弟子們看見葉鋒抱頭,又聽得聞陽炎說到。心中多少生出一些恐懼:“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強忍着頭疼,葉鋒回答到:“但我能感受到,它正在靠近。”
“不!它已經來了。”聞陽炎嚴肅的說到:“它就在我的西南側約有三丈的距離。”
“你是說它就站在我旁邊?”一位女弟子突然笑出了聲,只見她先是裝模作樣的朝四處看去:“果然仗着自己是瞎子什麼都敢說,但你忘了,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瞎,哈哈!”
也無怪那名女弟子嘲笑聞陽炎,因爲她的身旁真的什麼也沒有。因此,就連葉鋒也懷疑是不是聞陽炎的感知出了什麼問題。
然而下一息,那麼女弟子的身體炸裂開來。頓時血漿四濺,嚇得其餘弟子慌忙逃竄。
然而沒等她們跑出幾步,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她們同時炸裂開來,更可怕的是,這裏分明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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