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說笑。”秦子石嚴肅道：“你可知上一個學院公認的傻子是誰？”
“誰？”
“天銘血！”秦子石一字一頓的說到：“那時的他就和現在的你一樣，明明做什麼都失敗，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放棄，於是大家都稱他爲傻子。”
說着秦子石嘆氣道：“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傻子。在覺醒了血脈之力後，實力突飛猛進，很快就與我等拉開距離。也是那時起，我們開始對他心生恨意。”
“爲什麼？”
“我那時也想問爲什麼？直到如今我才明白，可能是源自天才的驕傲，讓我容不下弱者的逆襲。但現在我看開了，我要親手培養一個強者，而你就是那個強者。”
“爲什麼是我？”
“因爲你和他很像，我恐懼他，我討厭他，所以我要你成爲他！”說話間，秦子石的面容愈發癲狂。
看着近乎癲狂的秦子石，葉鋒眼中帶着絲毫恐懼和警惕。
見葉鋒緩緩後退，秦子石的神色方纔緩和下來：“放心，我不會對你不利，快去修煉吧，耽擱了時間效果就差了。”
如此，葉鋒放在帶着些許警惕走進了五千功勳的房間。
從數字來看，這裏的靈氣足有內殿的五倍濃厚，可進入房間後，倒不是這的靈氣出了問題。
葉鋒卻覺平平無奇。
只是在感受過遺蹟那股渾厚靈氣後，再回到南靈學院，便愈發覺得貧瘠，若能在那修煉，實力定將大增。
可惜以葉鋒的實力，光是站在門口都險些喪命，何談修煉一事？
“罷了，待達到魂之境，再去一探究竟。”帶着這個想法，葉鋒陷入修煉之中。
須臾，待引龍訣完成。葉鋒只覺氣旋愈發膨脹，幾欲炸裂開來。
奈何時間已至，他不得不走出房間。
房外，秦子石已等候多時，見葉鋒走出，緩緩開了口：“還沒突破？體內氣旋無法撐破？”
“你怎知……”若說境界，秦子石能看出實屬正常，可那氣旋狀態，他是怎麼知道的？
秦子石淡淡道：“和我想的一樣，你的恢復能力即是你的優勢，又是你的劣勢。”
“什麼意思？”
“你應該知道，突破識靈境最關鍵的一步在於撐破氣旋，讓天地靈氣得以流轉周身。”
“此乃常識，葉鋒怎敢不知。”
“問題就出在這。”說話間，秦子石從戒指中拿出筆墨，在紙上花了一個圓，而後又在圓圈內胡亂拉上幾根曲線，葉鋒這纔看出他畫的乃是氣旋。
“尋常弟子突破境界，只需將靈氣達到極致，便可在氣旋上撐開一道縫隙。順着這個縫隙，靈氣不斷涌出，便可將其撕裂。而你不同！”
在接連畫了幾張示意圖後，秦子石停了下來：“因爲你擁有極強的恢復能力，每當靈氣撕開裂縫，你的身體就會迅速彌補它。任憑你靈氣怎辦膨脹，總是無法突破。”
“我如何才能突破？”
“外力。”
“外力？”
“對！必須是極爲強大的力量，強大到足以穿透你的肉身直刺你的氣旋。”
“可是這股力量又在哪？”
“不知道，至少我沒有這力量。至於那位大人，未嘗沒有。說來，你和他似乎有些聯繫。”
“秦長老說的可是趙塵？”葉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