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紐”一聲門扉自開,香菱的聲音再次傳來,
“香菱正在梳妝,不方便迎接,還請客人自行入內!”
葉鋒邁步入內,同時手中已經扣住了一粒信靈香,早已經定下了下一步的計劃。
進入屋內,便看到曾有一面之緣的的美豔花魁坐在妝奩(lian)前,正用一把紅色的篦子梳理着披散的長髮。
身上的紅紗百梅氅半披,露出滑潤的半抹香肩,媚意橫生當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採頡一番。ъiqugetv
若不是葉鋒知道人鬼殊途,沒準也會被其迷惑。
當香菱從面前的銅鏡中看清來人,竟自己行街時看到的,那個美豔的山鬼時,也驚訝的轉過身來。
心裏有種荒唐的感覺,難道媽媽是被什麼迷了心竅不成?竟然給她安個女子。
雖然不解,可身爲花魁自然不能露怯,還是本着職業操守,決定試上一試。
當即慵懶嫵媚的站起身來,身子一縱,便凌空飄向葉鋒,一身雪白的肌膚,在紅紗百梅氅下若隱若現。
整個人轉了一圈落在他的背上,一條修長美腿垂落,勾住葉鋒的小腿,輕輕的磨挲着。
同時擡起白嫩的胳膊,繞過葉鋒的脖頸,柔夷伸向其的下巴。
將變換成山鬼後的絕色臉龐,扭向一側,與自己四目相對,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問道:“不知妹妹來香菱這裏,所謂何事?難道也同那些臭男人們一樣?想與奴家共度春曉不成?”
被帶着幽蘭香味的冰冷氣息,打在臉上,葉鋒的心中也不禁一陣旌旗盪漾,好懸沒把持住,連忙在心中默唸天清降魔篇。
心神稍定,立即回手一攬,將附在自己背部的香菱攬進了懷中,自然不能讓這女鬼把他給撩了,他要反擊!
“啊!”
香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驚叫一聲,兩手收在懷中,護住了胸口險些滑落的紗氅。1
而二人的姿勢變換,已變成了葉鋒右手攬香菱入懷,左手攀在其嫩白的大腿上,姿勢之曖昧。
葉鋒的口脣貼在香菱的耳側溫聲道:“若是與姐姐共度春宵如何?不共度春宵又如何?”
香菱被他口中的熱氣打在耳邊,整個身子都軟了。
心裏暗忖從沒見過如此英氣逼人的女子,拿往日經歷過的許多城中大人物一比較,發現也多有所不如。
一時間竟有種禁忌的快感,在心中生根發芽,臻首後仰吐氣如蘭雙目禁閉,已經等待着將自己摟在懷裏的人兒來攻佔自己的心尖。
卻沒想到耳中卻傳來一聲,恍若驚雷的詰問:
“不知姐姐可否告知我,那地清宮的真修是生是死?”
這一句話問的香菱一激靈,本來美豔的面容猛的一變,房間內本來曖昧的橘紅光線猛的變得幽藍。
口中伸出一條其色硃紅色,卻暴漲三尺多的利舌,電射向葉鋒的肩頭。
可葉鋒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攀在腿上的手一擺,一粒靈香化作白煙將整個屋子籠罩起來。
右手順着香菱的脊背往上一滑,直接箍在她的脖頸上,如同一直鷹爪將其的鬼骨捏在手中,正是尋香觀密傳擒鬼手。
手臂一伸直接將其凌空捏了起來,反觀香菱整個鬼體都變得軟趴趴的,方纔如同利劍般的長舌,就像一條紅綾一般垂落在胸腹間。
“香聞千里,畫地爲牢!”
隨着葉鋒的誦唸,雪白煙霧將整個房間籠罩起來,就是一絲聲音,也傳不出去。
這纔好整以暇的衝着香菱一笑問道:
“姐姐爲何一聽到地清宮的真修,就如此大的反應?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說與妹妹聽聽如何?”
“可惡!妖族敗類!竟然甘爲道盟的走狗!我不會說的!即便是被你磨滅也罷!你就不要白費口舌了!”
雖然被擒但香菱仍然咬死口風,堅決不肯透露一絲一毫,葉鋒一見如此心裏有所警覺,看來這件事背後牽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