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般的紙和辰砂自然不會被其小心的藏在密室當中。篳趣閣
紙乃是雕斛黑紙,能用來練就請神黑符,這可都是好東西,葉鋒進入明法境已經數月之久,請神符的煉製已經早就學會。
但一張請神符都沒有留下來,全是因爲普通黃符紙,承受不了請神符的威能,用這雕斛黑紙也才勉強能畫成。
辰砂,也不是普通的辰砂,乃是呈雲片狀,出自西南邶辰州的上好雲片砂,其中蘊含微量靈韻,能減少畫符時的法力消耗。
而壓在這些符紙下面的,則是一方小匣子打開後卻是成疊的壓花銀票,千兩面值怕有百張之多。
一直鬱悶非常的葉鋒,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也算是賊不走空。
直開到最後一口箱子,裏面俱是些五瘟教的陰毒法器,唯一能看的上眼的,只有一柄纏絲玉拂塵能入眼。
只是以他的年齡,用上這麼一柄拂塵,會不會有故做老成的嫌疑。
不管這些,秉承着有的拿,就使勁拿的習慣,將玉拂塵插在脖頸後。
看着一屋的珠光寶氣的東西,葉鋒陷入了沉思,除了符紙辰砂符筆被他收入囊中,還有十萬兩的銀票落袋。
其餘的東西他是一點也拿不走,頓時就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掉!
當即放出萬化蟾衣法力一附,蟾衣大口一張,將這十數口大箱子都吸進了腹中。
哼哼!雖然沒有找到地煞符令,但這些財物的損失,也足夠那教首心疼數日的了。
正準備離去,卻被這些箱子下露出的一塊磚石痕跡,給留住了腳步,這磚石的縫隙與周遭的比起來,要寬上不少,不用芯片掃描也能發現。
估計也是這教首害怕被看出破綻,才用那些裝滿財物的箱子當做遮掩?收回即將邁出的腳步,走到那塊異樣的地磚前,手上九玄真氣運足往那塊地磚一吸。
同時還有一陣陣微弱的腐臭味道,從黑暗中傳來,雖然害怕其中有蹊蹺,但葉鋒還是得下去一探。
從石室的頂上吸下一顆夜明珠,用真氣包裹,他可不想用手直接碰這些東西。
前世早就分析出,這些所謂的夜明珠是什麼了,即便今生可能有些不同,還是小心謹慎爲上。
再次往下走,夜明珠的熒光照亮了前路,但腐臭的味道更加濃重,簡直就是撲面而來,周圍都是純粹的黑暗,也不知這裏有沒有盡頭。
正在走着忽然腳下一軟,質地柔軟滑膩,擡腳一看竟是一塊腐臭發黃的脂肪,知道這東西就是來自於腐臭的源頭,看來他走的方向大致是對的。
繼續走一片黑乎乎的碑形輪廓出現在,夜明珠的光源範圍,濃重的腐臭味俞加強烈,但這輪廓卻彷彿在蠕動在呼吸,就像是活物一般。
等再接近一些,眼前的景象讓葉鋒的額角暴跳,牙齒幾乎咬碎,這是一座以血肉鑄就的神碑祭壇,每一處都包裹着,紅黃流膿的血肉組織。
而祭壇的正中,則是兩顆近乎腐敗潰爛的人頭,彼此緊貼彷彿要融合在一處。
即便這樣他們的口鼻,還在不停的張合鼓動,彷彿貪婪的吸取着每一口空氣。
整座血肉祭壇也隨着兩顆頭顱的呼吸,而隨之蠕動,最讓他三尸神跳的,是這兩顆頭顱中,有一顆的面容他卻能辨認得出,正是在香菱記憶中看到的清溟。
那另一顆的身份,自然也就水落石出,定然是另一名,身陷鬼蜮的地清宮真修無疑了。
“天殺的五瘟教!”怒喝一聲,葉鋒心中的殺意,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桑盡天良,已經不足以形容其的手段殘忍,分明是將兩位地清宮的師兄,活生生血祭給了邪神!
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