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孤苦伶仃的站在大門前,不安的來回走動。
“葉鋒”
當劉萱看清葉鋒的那一刻,立刻衝身上前。
葉鋒伸手製止對方想要擁抱的衝動。
“到底怎麼回事”葉鋒問道。
劉萱不敢隱瞞,將那枚佛牌取出交給葉鋒後,驚魂未定道:“有個自稱是粉絲的人,送我送了一份禮物,拆開之後,發現是這枚佛牌。”
“粉絲有看清對方的模樣嗎”葉鋒追問道。
劉萱搖了搖頭,擔驚受怕道:“他只是把禮物放在工作人員手裏,就走了。”
葉鋒看着手中佛牌,沒錯,就是劉萱丟掉的那枚。
這更加證明了葉鋒的想法,是有人良苦用心,想利用佛牌謀害劉萱。
看着劉萱惶恐的模樣,葉鋒安慰道:“沒事,佛牌不過是回來,又沒出什麼意外。”
話落,就聽劉萱立刻反駁道:“怎麼沒出,我帶你去看看”
劉萱猛地拉起葉鋒的手,兩人一前一後向着拍攝現場跑去。
剛一到現場,葉鋒就有些傻眼。
現場一片狼藉,彷彿剛剛經歷過爆炸一樣。
“這是怎麼了”葉鋒好奇的問。
劉萱在旁解釋道:“就是這枚佛牌剛剛交到我手裏時,裝置威壓的道具從十幾米高空落下,要不是助理個子高,送去醫院的人肯定是我了。”
葉鋒有些不可思議的裂動嘴角,居然個子高的背了鍋。
看着現場的狼藉,裝置威嚴的道具砸落,不但毀壞了大部分拍攝道具,更是砸落損壞的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現場有不少的無辜人員,因爲碎片橫飛而受到輕傷。
正在葉鋒思索時,身旁走過兩名工作人員,口中議論紛紛的交談着。
“咱們片場肯定鬧鬼,就連導演都崩潰了,說是見到鬼混作祟。”
“可不是,不僅是導演,還有場務和一些羣演,都是親眼所見。”
葉鋒露出詫異的目光,轉身看向劉萱。
劉萱縮了縮脖子,點頭道:“對,就是因爲事情太詭異,我才請你來幫忙的。”
鬼哪裏有鬼
都是人在作祟罷了,這種說辭也就能偏偏那些膽小鬼罷了。
“你也信”葉鋒問道。
劉萱點了點頭,隨後又急忙猛搖腦袋道:“我信你,你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呵”葉鋒冷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劉萱就跟在後邊,見葉鋒也沒說個所以然,連連追問。
“我應該怎麼辦那些鬼不會是衝我來的吧”
葉鋒笑道:“是啊,對付人還行,鬼我就沒辦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將佛牌重新戴回劉萱的腦袋上。
嚇得劉萱“媽呀”一聲,差點暈過去。
葉鋒低聲安慰道:“你如果想解決這件事,就得配合我,戴着佛牌裝作沒事人一樣,我相信那些想要搞事情的人,很快會露面了。”
“真,真的嗎”劉萱舔了舔發澀的嘴脣。
心中還是有些恐懼,但葉鋒既然已經答應會幫忙,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葉家。
葉南成坐在書房中,大發雷霆。
“口口聲聲說已有婚約,大義凌然拒絕唐家,居然跟戲子搞在一起逆子,簡直混蛋”
“也不知道葉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傳我的話,去將他所謂的妻子請過來。”
“爸,您這是幹什麼哥哥有他的生活,您一定要干預嗎”
葉凝在也忍不住,鼓足勇氣出言反駁。
葉南成苦澀的笑着:“呵,兒子這樣,女兒也這樣,我這當老子的還真是失敗啊”
頓了一聲,葉南成老氣橫秋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你嫁入丁家,倒時我看誰還能頂撞我。”
“爸,您怎麼能用這種事來威脅我我和哥哥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希望您別插手可以嗎”
看着冥頑不靈的父親,葉凝滿心的委屈。
“那個逆子我管不了,你我還不能管你如果不想嫁,就乖乖呆在葉家,葉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葉南成再也不顧任何,大手一揮,吩咐管家去天華請人。
此時,唐家。
唐子靈無憂無慮的坐在沙發上,裸着秀長的美腿,悠哉的看着電視。
唐重山卻在一旁高興不起來:“子靈,你這幾天真的沒找過葉鋒”
“沒啊,他真的是我請回來給您治病的,順便裝個男朋友讓您放心,現在說穿了,我也總不好干涉人家自由吧”
唐子靈說的輕鬆,心情卻沒像表面那樣美好。
這幾天的新聞,唐子靈還是有關注的,尤其是關於葉鋒的消息。
對於唐子靈來說,雖然和葉鋒的關係只能用朋友來形容,但看見他和其他女人糾纏在一起,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爲不拉葉鋒下水,唐子靈又不得不裝作沒事人一樣。
“唉”
唐重山哀嘆一聲。
默默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文件背在身後。
上面清楚的寫着幾個大字“離婚協議”。
這是唐重山早已爲女兒準備好的籌碼。
只要唐子靈願意,秦霜將得到的補償,將是整個秦家產業的十倍。
唐重山不死心,依舊密謀着如何將葉鋒納入唐家。
“老爺”
就在唐重山憂心忡忡時,管家忽然來到身旁。
唐重山出言道:“怎麼了”
“丁家在海外請來了許多高手,看樣子是要出手了。”
管家的一席話,讓唐子靈的笑容漸漸平淡了下來。
唐子靈豎起耳朵,想要聽清管家和唐重山的談話。
而唐重山卻嘆氣道:“哼丁家還真是好胃口啊,竟然不惜從海外求援。”
管家繼續問道:“那老爺,咱們要不要出手幫忙”
唐重山偷瞄一旁的唐子靈,輕笑道:“算了,丁家想對付的是葉鋒,跟咱們沒什麼關係。”
唐重山故意加大聲音,讓唐子靈聽得清楚。
唐子靈渾身一震,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不可思議道:“您,您說什麼丁家想對付葉鋒爲什麼啊”
見唐子靈這般舉動,唐重山內心暗笑。
看得出,唐子靈對葉鋒那小子,還是有一些動心的。
唐重山穩重道:“那小子的事你少管,以後也不需你偷聽我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