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更是顫聲說道。
“你想要幹什麼”
聽到容家偉的這個問題,葉鋒不禁感覺有些好笑。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送你去見祖宗。”
手腕翻動之見,長劍頓時架在了容家偉的脖子上。
感受到那冰涼的觸感,容家偉感覺雙腿一陣發軟。
死亡的恐懼佔據了他的內心,他現在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時光去揮霍,如果現在就死了他怎麼能甘心呢。
“你你不能殺我。”
容家偉顫顫巍巍的說着,到這個時候容家偉還在祈禱葉鋒能忌憚自己的身份,而不敢下手。
只不過這一次他卻是想錯了,葉鋒從來都不是一個能被輕易威脅的人。
聽到容家偉的話更是冷笑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動手的時候不是很乾脆嗎,在你打算殺別人之前就應該想到這個結果。”
“現在你的實力不如我,死的自然就是你了。”
葉鋒手腕微微一抖,那鋒利的劍刃就在容家偉的脖子上留下一條細長的傷口。
但是並沒有將對方給斬殺。
此刻容家偉真的是要哭出來了。
如果葉鋒乾脆一點直接殺了自己還好,一了百了,可對方偏偏要折磨自己。
這讓容家偉一直籠罩在對死亡的恐懼之下,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此時不遠處芮唐風也是眉頭緊皺,勸說道。
“葉鋒,這容家偉畢竟是容家的人,要是他死在這裏的話”
和麪的話芮唐風並沒有說出來,他相信葉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而一旁的芮姝玟聽到自己父親居然爲容家偉求情,有些不解,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另一邊葉鋒在聽到芮唐風的話葉鋒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
容家偉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但這裏畢竟是芮家,葉鋒也不想牽連對方。
地上的容家偉看到事情還有轉機。
也不管什麼臉面不臉面的了,直接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葉鋒,你就放過我吧,我從今以後絕對不和你作對了。”
“芮姝玟也讓給你了,甚至只要你能繞我一條性命我永遠都不回東海市都可以。”
說完容家偉還接連磕了幾個響頭,那力度之大看得出來對方不是在作假。
現在他纔不管什麼丟人不丟人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纔是最重要的。
而葉鋒則是戲謔的看這眼前的一幕,感覺十分的有意思。
一直到容家偉額頭上滿是鮮血,整個人更是虛弱的沒有了力氣葉鋒才說道。
“看在芮家主給你求情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次,可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他們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
“多謝葉先生不殺之恩。”
“您放心,我絕對不敢在招惹您了。”
見到葉鋒終於鬆口放過自己了,容家偉一顆心纔算是徹底放下來。
整個人也是頓時虛脫。
最後被那四個血侍像拖死狗一樣給拖走了。
等到容家偉一離開,芮姝玟終於沒忍住走出來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說道。
“爸,你之前怎麼還替容家偉說話,你沒看到他剛剛想要把我們都殺了嗎”
“我當然也不希望放過容家偉,可如果真的要這樣做了,那容家肯定是會和我們開戰的,到時候後果會更嚴重。”
“你不瞭解容家偉的性格,他回去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鋒,趁容家偉還沒有報復之前趕緊離開東海市吧。”
芮姝玟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葉鋒的安危,卻是忘記了他們芮家的處境。
而感受到芮姝玟的關心,葉鋒心裏多少也是有一些暖暖的。
不過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葉鋒自然是不會離開的。
轉頭看了一眼芮姝玟,笑着說道。
“那個容家偉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不足爲懼。”
“而且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容家偉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又怎麼能放心的離開呢。”
葉鋒沒有發現,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芮姝玟的目光有些閃爍。
如此有擔當的男人,換做任何一個女子,心中都會產生情愫的吧。
相比於芮姝玟的憂愁,芮唐風就顯得坦然很多。
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鋒然後苦笑說道。
“或許這一次真的要靠葉鋒了。”
“如果容家只是在商界上動手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容家偉居然勾結了西洋人,我們根本沒有還手能力。”
重新坐回沙發上,芮唐風深吸一口氣。
而葉鋒這個時候也想起之前發現的事情,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芮家主,你可曾修煉過古武。”
“看來還是瞞不住你,其實我芮家當初也是古武世家。”
談論起這個問題,芮唐風眼神之中的無奈之色更甚。
而葉鋒得到這個答案心中更是困惑。
如果按照芮唐風所說的,他們是修煉世家,那爲什麼葉鋒沒有看到其他修士,而且芮唐風居然連後天境界都沒有達到。
太過古怪。
芮唐風似乎是看出了葉鋒的疑惑,整理了一下思緒,嘆聲說道。
“其實在百年前我們芮家本就是修煉世家,甚至在祖父的帶領之下幾乎要躋身於一流家族了。”
“不過後來東海市發生了一場亂動,衆多強者都在互相廝殺之中殞命。”
“也是在那個時候,衆多家族的修煉體系出現了斷層,最後完全失傳了。”
在講訴的過程中,葉鋒能明顯感受到芮唐風的無奈。
看來芮唐風身上的武道氣息也是修煉那些殘破的功法導致的。
而一旁的芮姝玟也不是第一次聽到父親講訴了。
但是關於百年前的事情,她依舊很是好奇。
“爸,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惹得那麼多強者廝殺。”
不只是芮姝玟,就連葉鋒都是饒有興致的看這芮唐風,等到這對方的講訴。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若不是貪念,又怎麼會變成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呢。”
芮唐風嗤笑一聲,神情複雜的說道。
“到現在其實很少還會有人知道當年的實情了,除了東海市的幾個大家族,其他小家族要麼覆滅,要麼徹底的遺忘了。”
“這件事情也是你的曾祖,也就是我爺爺告訴我的。”
芮唐風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然後陷入了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