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派手下的將領準備作戰,彷彿要堅守不出,姬發心神定了定,感激的說道:“孤王心中煩亂不堪,多謝先生,辛苦了。”
飛廉說道:“這一戰倒是讓人意外啊,沒想到人皇竟然如此厲害,竟然以一人之力,打得我方百萬大軍都不可動彈。
而鄂順和那突厥竟然叛變了,才讓我們大敗,這小縣城雖是彈丸之地,但應該能守得一時,只不過也守不了太久。
現在大商的軍隊趕來,應該沒有太多人,應該是速度很快的弓箭手,希望楊任大人能夠趕在大商主力軍到來之前,把救兵搬來,讓大王能夠退回到西岐。”
姬發嘆了口氣:“想當年我還詔告天下,事實上如果敗的話,我就作繭自縛,如今我還有何顏面回到西岐呀?”
飛廉卻說道:“大王,你還記得當上古軒轅和蚩尤之戰嗎?蚩尤勢不可敵,但是軒轅皇帝卻屢敗屢戰,最終一戰終於打敗了蚩尤,讓天下平定。
勝敗畢竟是兵家常事,陛下不可失了信心,怎可放棄希望?只要大王心還在這兒,西岐還在,日後還有東山再起之時,區區一敗何必如此呢?”
姬發知道軒轅和蚩尤的事情,聽到飛廉這麼說,恢復了一些信心,由衷說道:“先生真乃金玉良言。”
說着他鞠了一躬,就聽他繼續說道:“先生說的對,只要孤王能夠每日反省,之後我當重振旗鼓和大商再分高下,若是日後真能得了那人間至尊之位,先生就是寡人的第一賢臣。”
飛廉是誰?飛廉乃是蚩尤手下第一謀士,就這貨色還想當軒轅?也罷,先把他捧一捧,到時候摔的肯定更疼。
從某種程度上,也是讓他嘗試一下當年逐鹿一戰的痛苦,畢竟這纔是真正的飛廉,想到這裏飛廉一笑,深施一禮直接離開了。
在大廳當中,蘇護等了許久了,看到飛廉連忙迎了上去,見到旁邊無人拉着飛廉說道:“賢弟啊,這番危急之時,我怎麼可能逃脫,你可有逃脫之策?”
飛廉皺眉說道:“兄長,大王還在怎麼能思忖逃跑之事?”
蘇護說道:“唉,賢弟你說什麼呢?一家人怎麼說兩家之話?西岐征討大商已經是很費力氣了,因爲要想打敗大商,把舉國之力都用出來了。
如今兵敗之後,南方鄂順已死,北方突厥也造反,再也沒有起來的勢力了,我投降西岐的時候,原本就是爲了保全性命,對西西也沒什麼忠誠之感,現在局勢你和我不如早早打算,不然有性命之危啊!”
飛廉露出猶豫的樣子,蘇護趕緊說道:“你我都是姻親,而且又是親家,自然不是外人,這一戰當中全忠在軍中也是如此,他畢竟是你的女婿,如果有閃失的話,你的女兒不也是要成了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