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活體戰艦 >538 第二次恐襲
    博魯共和國豐都星商務局VIP業務室,柏承誠悠閒地喝着商務局提供的飲料,魯有志和雲叔坐在柏承誠左後和右後以護衛。商務局工作人員的對面,雨無雙正在提供各種所需的資料。

    博魯豐都星商務局的服務還是很到位的,畢竟柏承誠的投資很大很大,大得商務局的工作人願有點不敢置信。還因爲三家共管的豐都星,存在強烈的競爭的關係。三大國誰都想將鉅商豪富拉到自己的陣營以增強己方的經濟實力。

    眼看手續就要完成,商務局的工作人員滿臉喜色,招商引資,是有提成獎勵的。這筆業務辦下來,整個商務局的員工,幾乎都可以邁入富裕階層。

    突然,辦事的員工手上的通訊器在不停地閃爍。她本不想理會,只是隨便瞄了一眼。就這麼一眼,讓她臉色頓時唰白。驚恐地擡頭,看了一眼旁邊休息區的柏承誠。

    此人的心裏素質似乎還不錯,強自控制住內心的驚恐,禮貌地對雨無雙道:“請稍等,我有個緊急電話。”說完就起身,向裏間走去。同時內心極度氣惱,又無比的慶幸。本以爲一日暴富,誰知差點一腳踏進地獄。

    雨無雙大爲詫異,因爲她感知到對方言語的不真實。回頭看了看柏承誠,攤了攤手,意思是我讓你別來,現在好了吧?

    雨無雙預感到要出問題,不,是實現就確定會出問題,提議柏承誠立即離開豐都星,去這三國之外的其他國家註冊公司。但柏承誠執意要在這裏註冊,讓她無語。

    柏承誠無所謂的笑笑,“既然不讓註冊,那就走吧。”他也知道要出問題,不是他有那個洞察能力,而是商務局外的隱形幺米機器人將外面的實地場景實時傳送到他大腦裏。

    沒錯,商務局已經被重兵重重包圍,理由,抓捕殘忍的恐襲份子。

    是的,柏承誠已經從詐騙犯,綁架犯,盜竊犯,上升到恐襲份子了。

    盾牌旋臂的通信速度,雖然沒有柏承誠的意念波通訊快,但從太空站到地面,信息傳送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更爲重要的是,因爲風二少和山大少的緣故,豐都星博魯一方的高層,瞬時就知道了太空站發生爆炸的根源。

    博魯一方的豐都星高層,還正在琢磨怎麼搪塞過去,並且全旋臂通緝柏承誠呢,卻意外接到報告,那個極度危險的‘罪犯’,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現的商務局,還若無其事地註冊公司。

    主要是這次註冊公司的註冊資金實在太大,一千萬靈晶。

    沒錯,靈晶也是可以當作貨幣的,而且是盾牌旋臂通用的貨幣。靈晶這東西,有價無市,在哪裏都是稀罕物。畢竟,武帝之上的高階武者,唯有依靠它才能繼續提升功力。而武帝之上都是些什麼人物?那絕對是權力金字塔尖端的的尖端。

    一單位靈晶,基本上都可以兌換一般國家貨幣的一億基本單位。一千萬億是什麼概念?相當於盾牌強國全國一年的總產值。

    如此天文數字的註冊資金,商務局豈敢不立即上報?

    於是,招來的不是上層的欣喜若狂,而是傾盡全力的警方重兵。

    柏承誠二流子一樣毫無形象地走出商務局大門時,看到的場面,比太空站那個場景,‘隆重’無數倍。

    無數機甲,地下天上,密密麻麻,烏雲一般,將商務局遮蔽得嚴嚴實實。若不是照明街燈比較給力,很可能會黑暗得看不見人影。

    哦,不對,這裏本就沒有自然光,因爲這個區域是海底城市。

    一位跟風二少有點掛像的中年男子,站在密密麻麻的機甲前面,威嚴地盯視着柏承誠,“舉手投降吧,什麼都被說,因爲你說什麼都沒用。從你們襲擊太空站導致數千人無辜死亡之時起,不管你們是誰,有什麼背景,功力有多深厚,你們都只有一個命運,那就是被全盾牌追殺。”

    柏承誠擡頭向上看了看,“你確定在這裏動手?太空站只死了幾千人倒是讓我有點意外。嗯,你們太空站的自我保護措施做得很不錯。”

    魯有志打裂太空站防護罩並引發一系列爆炸之後,他們就迅速離開了,頭也不回地降落地面。後面的情況,沒興趣去理會。顯然,太空站未必破壞的區域,迅速啓動了自我保護系統,關閉了同行被破壞區域的通道,使得其他地方的空氣得以保留。

    柏承誠他們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死了一千多人,還是因爲恐慌所致。驚慌失措的人們,自相撞擊,或未穿戴好防護器具就衝出了太空站所致。不然,死的人會很少,因爲風二少和山大少發動行動之前,將奧丁號鏈接通道附近的無關人等都臨時遣散了。

    肥肉太大,他們不想有人知道一星半點。想不到此舉卻意外挽救了不少生命。

    那位中年人眼神一緊,“你敢拒捕?”

    柏承誠失笑,“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你喊打喊殺的,我連反抗都不能有?你以爲你誰呀?”

    那位中年人鄭重地說:“我是博魯國豐都警務署署長風長隆。我正式宣佈,你被逮捕了。投降吧,不然你的罪孽會更深重,百死難贖,甚至會禍及你的家族。”

    柏承誠失笑,“你的意思是,一旦發生戰鬥打裂這個水下城,導致無數民衆死亡,都是我的過錯是吧?很不好意思,從你們不準備跟我將道理的時候起,我也就不準備跟你們將道理了。

    來吧,作爲保護民衆的警方都不顧忌民衆了,卻奢望我這個被你們定性爲‘恐襲份子’的‘罪犯’有顧忌,我只能確定,你腦子真的有病。”

    風長隆怔住了,他還真不敢無所顧忌地動手,因爲他很清楚,柏承誠身後那個大胖子,有能力一擊打裂水下城的隔離罩,除非,能一擊絕殺。

    一旦隔離罩被打裂,水下城很大一部分區域,必將被無盡的海水淹沒。作爲城市,普通民衆戰絕大多數。那時候,無數人將死於水淹或者被強大的水壓壓爆而死。

    風長隆摸了摸手腕,顯然在做小動作。柏承誠無所謂,他知道對方無非是讓軍警立即疏散這個街區的民衆,並啓動隔離設施。他又不是殺人狂魔,不以殺人爲樂,也希望儘可能地少殃及一些無辜。

    風長隆思考狀,然後道:“我希望你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以致滑入無可挽救的罪惡深淵。

    或者事出有因,我們博魯國的律法,一向以公正嚴明著稱。只要你在太空站的行爲情有可原,或者是被迫的舉動,我們未必不能從輕處罰或免除處罰。

    能跟我說說,你們爲什麼在太空站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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