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家關心,我沒事。.xcmxsw.”白瑾梨對上衆人關心的眸子,開口回答。
“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陸某感激不盡。”
看着在危險時刻突然出現並且將她護在身後的林沉淵,白瑾梨客氣又禮貌的對他道謝。
嗯,她現在是陸仁甲,跟林沉淵是不認識的。
林沉淵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他看了良久,才淡淡的挑眉問道。
“陸某?”
“正是,再下陸仁甲,是一名大夫,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白瑾梨。
“我叫陸仁乙。”林沉淵回答。
“???!!”白瑾梨。
“你方纔說感激不盡,那麼,你打算怎麼感激我?”
“恩人對再下的救命之人十分厚重,再下回家之後定會在佛前爲恩人燒高香祈禱。”
“然後?”
“然後願佛祖保佑恩人出門在外,事事如意,平安喜樂。”
“完了?”林沉淵看着他。
“那不然,恩人以後若是生了病,我免費幫你看診?再順便送恩人一些可以強身健體的藥?畢竟我是一個大夫。”
“可以,正好我思緒過度,頭疼的厲害,陸大夫幫我看看。”林沉淵點頭說完,一手捏着腦袋朝着白瑾梨身上倒去。
“欸,公子!”
白瑾梨驚呼一聲,隨後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想幫他把脈,哪知林沉淵趁機抓着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腰間,隨後開口。
“陸大夫,我十分不舒服,勞駕你扶我找個地方休息會兒。”
“大家都是男人,你這個力氣應該是有的吧?”
“……”白瑾梨內心忍不住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所以故意如此。
於是,她忍不住出手在林沉淵的腰間掐了一把。
“陸大夫,你掐我作何?”
感覺着衆人看過來的視線,白瑾梨一本正經的胡扯。
“公子誤會了,這是幫公子治療頭疼的一個偏方。”
“竟是如此,扶我去休息吧。”
“哦……”
索性現在的危機情況已經解除,又有這麼多朝廷命官在,還有杜若他們,所以沒有她什麼事情了。
白瑾梨點頭,扶着林沉淵往她所在的帳篷而去。
“……”隨後趕來目睹整個過程的閆肅,楚墨,秦軻等人。
這是什麼奇特的感恩方式?
尤其是閆肅,此刻的他心情有些微妙。
不是說他的娘子白瑾梨還在宅子裏等他嗎?
爲何看着方纔那個場面,總感覺林沉淵似乎跟那個陸大夫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有些莫名的曖昧?
不不不,肯定是他多想了。
有了閆肅等人的出現安撫,很快現場的秩序就恢復了穩定。
那些假冒的士兵被搜了身之後暫時關押在了官府的大牢,派重兵把守。
想要搞事情被林沉淵秒了的那個男人也被齊國的侍衛用擔架擡着送往官府。
他雖然死了,但是屍體暫時還得保護起來,方便之後的調查。
閆肅他們出聲安撫了在場的病患們,瞭解了情況之後,便吩咐人撤去旁邊的路障。
那些徹底恢復的病患們總算從這個地方離開,可以回家了。
那些被放出去回家的人給了他們極大的希望。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也能歸家。
至於大火,杜若已經幫他檢查了傷口,並且做了處理。
大火的運氣還不錯,再被刺了那一劍的時候躲閃了一番,所以只是胳膊上被留下了一道傷痕。
若是養個十天半個月的,便能恢復。
一切都恢復了之前的平和模樣。
半夏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出神醫谷就發生了這麼多刺激的事情,搞得她有些興奮。
“大師兄,二師兄,咱們師叔的徒弟可真是厲害,等瘟疫結束之後,咱們邀請他一起回神醫谷吧。”
“半夏姑娘,你的意思是,陸大夫也是你們神醫谷的人?”旁邊的大夫問道。
“那當然了!除了我們神醫谷,誰有這個能耐治好瘟疫?
陸大夫是我們神醫谷陸師叔的徒弟,我們陸師叔平日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半夏一副當然如此的表情。
“竟是如此!神醫谷果真名不虛傳!”
“是啊是啊。”那些大夫們點頭誇讚了起來。
難怪這個陸大夫說他的師父是世外之人,原來是神醫谷中一位隱士前輩啊。
他們就說嘛,這麼年輕又醫術高超的大夫不可能師出無名的。
衆位大夫懷着原來如此的釋懷情緒又回到了帳篷中去照看各位病患了。
白瑾梨的帳篷裏。
她扶着林沉淵走進來之後,便將他安置在了牀上,開口。
“公子,我幫你診治一下。”
說完,她打開旁邊的藥箱,從裏面拿出一根小拇指那樣粗的銀針在林沉淵的面前晃了一下,隨後就要對着他的身上扎去。
“陸仁甲大夫這是何意?莫不是想要對救命恩人恩將仇報?”
林沉淵的眸子中帶着一絲無奈的笑意,伸手握住了她捏着銀針的胳膊。
“陸仁乙公子,你誤會了,我這是幫你治病。”
白瑾梨平靜的說完,用另外一隻閒着的手接過那支銀針,繼續往他身上招呼。
她知道,林沉淵這傢伙一定是認出她了,卻在故意逗她。
既然如此,那就配合一下好了。
角色扮演,她是專業的!
林沉淵又伸手握住她另外一隻胳膊,看着她的眼睛開口。
“陸大夫,你這一針下去若是扎壞了我,我娘子會心疼的。”
“陸仁乙公子都是有娘子的人了,爲何還要來招惹我一個男人?就不怕貴夫人生氣?”
“自然是不怕的。我家娘子宛若小仙女般善良,就如……陸大夫你。”
說完,林沉淵用力將她一扯,白瑾梨的身子頓時砸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握着白瑾梨的雙手匯合在頭頂,隨後騰出一隻手將她手中捏着的銀針丟掉,雙手變成懷抱將她摟住。
“娘子,瞞着我扮成男人混在這裏治病救人好玩兒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仁乙公子,請你放開我,兩個男人是無法在一起的,這於理不合。”白瑾梨義正言辭的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