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林沉淵跟白天奇要走,白瑾梨還專門對着林沉淵眨了眨眼睛,又指了指他身旁的白天奇。.xcmxsw.
林沉淵秒懂。
他娘子這意思是讓她藉着出去買菜的功夫把方纔他們討論的事情跟白天奇說了?
目送兩人走遠,白瑾梨這纔將視線放回到了他們堆起來的第二個雪人身上。
這一看,瞬間:“……”
“小姑,怎麼樣怎麼樣?這個雪人跟小姑夫長得像吧?”
她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呢?
她進屋的功夫,那個長的像她的雪人身邊又多了一個長的像林沉淵的雪人。
兩個雪人之間距離很近,相互對望,含情脈脈,無比登對。
咳……
“這是你小姑夫堆的?”
“不是!是我們跟小姑夫一起堆出來的!”白墨小臉上帶着一絲驕傲。
“小姑,我去廚房看看。”眼看時間差不過到飯點了,白夢往家裏廚房走去。
“我也去,夢姐姐,我給你們燒火。”肖馳旺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看着原地只剩下他跟白瑾梨了,白墨壓低了聲音一邊搓着手一邊說道。
“欸,小姑,你有沒有發現,這個肖馳旺就好像我姐姐的小尾巴一樣,我姐姐幹什麼,他就要幹什麼,我姐姐要去哪,他就要跟到哪!”
“大概是因爲你姐比較有人格魅力。”白瑾梨看着他兩離開的背影開口。
“小姑,什麼叫人格魅力?”
“就是一個人從性格,氣質,能力方面散發出來的吸引人的一種力量。”
“喔!那我呢我呢,我有人格魅力嗎?”白墨巴巴的看着白瑾梨問道。
“你,也有。”
“真的?”
“嗯。”
“嘻嘻嘻,謝謝小姑。”
“白墨,走,我帶你去做雪橇。”一想到那些雪地項目,白瑾梨不由的有些蠢蠢欲動。
“雪橇?好玩的嗎?好呀好呀。”
只可惜,白瑾梨的雪橇還沒有做完,就聽到門口似乎有人喊她。
“白瑾梨,快,跟我走。”
“譚木匠,怎麼了?”看着站在她們家門口面帶焦急的譚木匠,白瑾梨問道。
“出事了,馬蓮花她昏過去了。”
“馬蓮花是誰……等等,是你現在的娘子?”白瑾梨正要問這個陌生的名字是誰呢,冷不丁想起了這一茬。
“嗯,對。”
“你等會兒,我去拿藥箱。”白瑾梨正了正色,快速進了屋子將藥箱背了出來。
“爹,娘,我去譚木匠家一趟看看小花她娘,聽說她暈倒了。”
“欸?這是咋回事啊?好端端的,咋地就暈倒了?”
李婆子正說着呢,就看到白瑾梨已經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閨女,慢點兒走,當心摔倒了。”
“娘,知道了,放心吧。”
白瑾梨跟譚木匠走了沒一會兒,就看到譚木匠突然停下對她說。
“你走的太慢了,我揹你,省時間。”
“???”白瑾梨驚呆了。
背……揹她?
譚木匠有娘子,她有相公,他們兩個人本就應該距離的遠一些纔是。
不過他們是朋友,而且也認識的久了,又有小花她們在家,所以不用避諱。
要不是知道譚木匠的爲人跟性子,她都要以爲這人是爲了故意佔她便宜,壞她名聲的了。
“還愣着幹嘛?”譚木匠看着她沒動彈,開口。
“譚木匠,你揹我於理不合,有這功夫,你應該直接將馬姐姐背到我家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譚木匠一拍大腿,一臉的懊惱。
“……”白瑾梨。
“那你等會兒,我去揹她過來。”
“不……”用,我走快一些便是。
這後面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譚木匠腳下一滑,砰的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四仰八叉的。
“……”白瑾梨摸了摸鼻子,忍住了笑。
“譚木匠,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的藥箱給我吧,我幫你背,這樣快點兒。”
譚木匠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將手伸了過去。
白瑾梨也沒客氣,將藥箱遞給了他。
這可是認識這麼久以來,鋼鐵直男譚木匠第一次主動說是要幫她拿東西,簡直不可思議。
沒有了藥箱之後,白瑾梨走起來果真快多了。
要不是因爲地不平,她都想滑雪前進了。
看來等到了來年,她得跟村長建議一下,修修村子裏的路了。
有句話說得好,要致富,先修路。
她們玻璃廠間從出去到大路上的那段路是她專門找了人修的,走起來倒是挺平坦的。
但是村子裏各個巷子的路簡直一言難盡,之前也沒有下雨什麼的,倒是看不出來。
如今走起來……
哎,真是心疼她嶄新的靴子啊。
快到譚木匠家門口的時候白瑾梨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翹首相望的譚小花。
譚小花一張笑臉凍得通紅,看到他們的身影出現後,臉上的焦急頓時變成了喜悅。
“爹,梨子姐姐,你們可算回來了,快去看看娘,我方纔叫她都沒有反應。”
“別急,我這就去看看。”
“譚木匠,小花似乎凍着了,你去倒點兒熱水,把她的手泡了泡,再用熱毛巾把臉捂一下。”
在譚木匠的帶路下,她剛走進屋子,頓時被嗆得咳了好幾聲。
“把窗戶打開,嗆死了。”
“你們這是在屋子裏燒炭跟柴火了吧?”
“嗯,今天實在太冷了,就……”
摸了摸馬氏的脈搏,還好,不算中毒太嚴重,白瑾梨心中頓時有了譜,開口。
“行了,不用說了,去開窗通風,這個屋子暫時不要呆了。
然後你過來,將她抱到另外一個沒有味道的屋子去,我幫她看看。”
這明顯的一氧化碳中毒啊。
這檀木匠在想什麼的,閉着屋子燒炭火跟柴火,不知道的以爲他要燒炭自殺呢這是。
“好。”
“家裏有湯婆子嗎?灌一個送過來。”
“湯婆子?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