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屬下將人給您帶來了。.xcmxsw.”
到達了約定好的地方後,託索瓦下了馬,拎着李清柔走到了黑暗處一處火光面前。
那裏,正站着一直在等他的朱雀國二皇子鳳厲。
“嗯,很好。”鳳厲淡淡的點頭,隨後開口吩咐道。
“人就放在這裏,你先躲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出現。”
託索瓦的長相身高實在是太顯眼了。
他只想先暗中偷偷的測試一下李清柔是否有這個能力,然後纔會繼續進行接下來的步驟。
在此之前,他暫時還不想暴,露他的身份跟存在,畢竟這裏是大齊國的國土。
“是,二皇子。”託索瓦聽話的點頭退離了此地。
也就是這個時候,鳳厲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夜行遮面布綁在了面上,將他的容顏遮擋住。
隨後,他蹲下,身子打開了麻袋,將裏面的人提放了出來。
“這個女人……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將麻袋裏的人提溜出來後,鳳厲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跟白天見到她時候穿的衣服似乎不太一樣。
感覺第一感覺也有些差別。
等鳳厲將她翻過來想看看她的臉時,卻發現此刻的李清柔臉上滿是紅色的疹子,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
“託索瓦,出來。”
“二皇子,屬下在。”聽到鳳厲的呼喚後,不知道躲在了何處的託索瓦又快速的出現了。
“你確定這個人是李清柔沒錯?”
“回二皇子,屬下敢保證,此女的確是大齊國左相府大小姐李清柔。”
“她的臉是怎麼回事?”鳳厲問道。
“屬下爲了安全起見,是讓夢烏佳將她帶出來的。夢烏佳帶她出來的時候她一直在掙扎,夢烏佳便給她下了朱雀國的暫眠粉。”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鳳厲點頭。
“是,屬下告退。”
或許,他方纔的擔心多餘了。
託索瓦辦事還是很牢靠的,既然他說這個女人是李清柔,那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她換了衣服,可能是因爲大齊國的女人比較愛美,所以一天多換兩聲衣服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還有她那張臉,估計是受到了暫眠粉的影響,所以暫時毀容了。
想通了這些後,鳳厲便不在遲疑。
他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隨後將藥瓶打開放在了李清柔的鼻下。
很快,在那小藥瓶的刺激下,躺在地上的李清柔便不安的扭動起來,看着隨時要醒來的樣子。
趁此機會,鳳厲將他方纔打到的那頭幼狼鬆綁開來,緊接着他便跳到了一旁的大樹上。
李清柔正睡的朦朦朧朧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股詩熱傳來。
咦,什麼東西?
沒記錯的話,她是前來參加狩獵,並且此刻應該在帳篷裏纔是。
因爲外面在進行篝火晚會,她站在外面參加了一會兒晚會後覺得沒什麼意思,便想着回到帳篷去休息。
然後,當她走到帳篷門口的時候,就突然被人給捂着嘴拖走了,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識。
想到這些後,李清柔瞬間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對上了一雙幽綠色的眼睛。
一開始,李清柔並沒有反應過來,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夢似的。
她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打量了一眼四周。
四周除了面前不遠處架了一處火光外,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身旁有風颳過,吹得她有些涼。
至於方纔那雙幽綠色的眼睛,它……它竟然是,一頭狼?
“啊!!!!!”
終於意識到了此刻自己面臨的現狀後,李清柔簡直被嚇得心臟驟停,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的身子抖成了篩糠,整張臉更是慘白無比,渾身上下疲軟無勁,眼睛瞪的很大,裏面滿是驚恐不安。
這……這是什麼情況?
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竟然將她綁架到了這麼嚇人的地方。
周圍還有狼。
如果沒猜錯的話,方纔她感覺到的詩熱怕是這頭狼在舔她的臉吧?
心中這個猜測一出現,李清柔整個人就不好了。
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暈死過去,這樣的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然而讓她奇怪的是,此刻的她無比的清醒,哪怕是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恐慌,她都沒有暈死過去。
似乎是被她的叫聲嚇醒,那匹原本離她遠了一些的狼此刻又跺着步子靠近到了她的面前。
“別……別過來。”李清柔聲音都在顫抖,她想站起來跑,但是腿腳已經不聽使喚了。
沒辦法,她只能嘴裏驚恐的喊着,不斷地搖着頭看着那匹狼一點點的朝着她走來。
“啊!走開,快點兒走開,嗚嗚嗚嗚,求求你了,你快點兒走開啊,別喫我,我不好喫。”
那匹狼實在是太小,完全沒有咬傷人的能力。
它靠近了李清柔之後一下子撲到了李清柔身上,先是添了添她的臉,隨後似乎意識到了爪子下的那兩團地方很是軟和,立刻很興奮的開始用爪子撕扯李清柔胸前的衣服。
“走開,快點兒走開。”李清柔已經被嚇傻了。
感覺到那匹狼的舉動後,只是機械般的揮舞着自己的雙手去驅趕它。
大樹上的鳳厲將下面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眉頭微皺。
難不成,白天發生的那一幕其實只是個意外。
可是,沒道理她會嚇成這個樣子啊。
亦或者說,這其中哪裏出現了問題不成?
耳旁,李清柔的鬼叫聲還在繼續,鳳厲被吵的耳膜都疼,他終於十分不耐的動手了。
從懷中拔出那柄匕首後,鳳厲一揮手,手中的匕首蹭的一下朝着那頭幼狼身上扔去。
一招即中,那頭幼狼瞬間被飛來的匕首割斷了喉嚨。
熱血噗的噴到了李清柔的臉上,那匹幼狼很快也倒了下來。
“……”李清柔也終於不堪重壓的暈死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鳳厲從樹下跳了下來,拔出他的匕首後一邊輕輕的擦拭,一邊帶着嘲諷跟不屑的吐出兩個字。
“真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