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名哲看到沈素商這樣直接過去擋在沈素商面前。
沈素商試圖推開戚名哲“別鬧,難得一見。”
戚名哲雙手扶着沈素商一邊的櫃子把沈素商圈在懷裏。
“有人呢。”沈素商小聲提醒。
“娘子看我還不夠”戚名哲在沈素商耳邊小聲說。
“女裝啊。”沈素商玩笑“你也穿一個給我看看。”
戚名哲打量着沈素商“爲夫不開心。”
沈素商摸了一下鼻尖“那個,我開玩笑的。”
田秀玲看他們這樣笑了起來,他們成親這麼多年了,怎麼比剛成親那會兒還粘。
沈素商聽到田秀玲輕笑慌忙推開戚名哲轉移話題“那些人不認識你吧”
田秀玲清了一下嗓子,轉移話題也不是這樣轉移的。
“我是說去拉馬車的人應該不認識你吧,若是被發現了,豈不是找不到他們的老巢了。”沈素商慌忙糾正了一下。
“這妝容有些相似,到時候他臉扭到裏面,應該能矇混過去。”戚名哲也有些擔心。
若是有時間戚名哲可以做一個面具易容,但是時間太緊了,只能將就一下。
“那就趕緊走吧。”沈素商看着百里盡行。
“不能告訴阿離。”百里盡行這是第一百零一次叮囑了。
“放心吧,阿離知道了也不會嫌棄你的,說不定想生一個長的像你一樣的女兒。”沈素商安慰到。
百里盡行一聽阿離給他生個女兒,瞬間覺得不錯。
戚名哲親自帶人去送百里盡行,沈素商帶着田秀玲去湯家。
之前戚名哲推測的沒錯,如果不是那五個人發現銀票少了一張,也不會這麼快回來滅口。
“這青平教到底想做什麼”田秀玲做雜馬車裏心裏還不踏實。
“目前看來是圖財。”沈素商猜測着說,一張路引幾千上萬兩銀子,這比撿錢都要快。
“那拿到路引的人若是沒有去青平淨土,他們豈不是要露陷了”田秀玲不解。
“一個人不在了,誰知道他去哪兒了。”沈素商看着田秀玲。
田秀玲瞬間就明白了“那他爲什麼會找上我。”
“也許他們要找的是在別人眼裏光鮮有錢,其實自己的日子比較悽苦,你現在的生意做遍了了大召南北,卻一個女子自梳,自己的悽苦自己他知道。”
田秀玲聽到沈素商這樣說笑了起來“那他們可真想錯了。你相公此去沒事吧。”
“沒事。”沈素商很確定。
戚名哲到了城東,果真看到了一輛馬車,他就帶人把百里盡行放到馬車裏,然後藏在一邊看着,結果卻看到陶無黑來趕馬車。
陶無黑麪無表情,牽着馬車就往城外走,戚名哲他們悄悄的跟着,到了城外的樹林,出來了兩個穿着青衣道童裝扮的男子。
兩個人從陶無黑手裏接了繮繩就走,這個時候陶無黑眼眸一緊,直接出劍殺向跟着他的一個人。
這裏戚名哲和百里盡行不會被陶無黑髮現,但是其他暗衛武功在陶無黑之下,現在在外面跟的緊了竟然被陶無黑髮現了。
戚名哲把陶無黑給敲暈,看到地上躺着的兩具屍體“先帶回去。”
沈素商以爲這次肯定能找到對方的老巢,多少能探聽點兒東西,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這是魘羅愁。”任天遠把脈。
“閻羅愁”沈素商以爲是一種毒藥。
“魘。”任天遠得意的看了沈素商一眼,終於有她不知道的東西了“海外要魘術可以讓人似夢非夢,從而把人耗死,而這魘羅愁就是他們常用的一種藥,劑量夠大的話,人就會在睡夢中死去。”
孟懷安掀開陶無黑的眼簾看了看“還有攝魂,而且是一個高手。”
“你們說的一個比一個玄乎,能救嗎”沈素商關心的是這個。
“幻藥方面我能解決。”任天遠攤手。
“攝魂我來。”孟懷安自告奮勇的說“就是人被攝魂時間長了,剛醒來反應可能會有點慢。”
“時間長呢”沈素商想陶無黑以後不會就傻了吧。
“時間長就好了。”孟懷安很確定的說。
“那還等什麼,趕緊救啊。”沈素商覺得孟懷安是在打趣她。
剛商量好陶無黑的事情,湯琛匆忙的過來了。
早起府衙那麼多事兒,他聽說有青平教的事兒,就抽空跑回來了。
“許公子。”湯琛拱手“可是查到什麼了”
“我想要一份淮州富庶人家的名冊。”戚名哲直接說。
“這”湯琛有些爲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青平淨土路引的事兒已經在淮州傳開了,甚至說誰手上有。”戚名哲直接說。
湯琛點頭“淮州有一戶柳姓人家,原本是大戶,後來兒子是個書呆子不善管理家業就有些敗落了,卻也算殷實,聽說他得了路引,以八千兩的價格賣了。”
“這件事已經傳開了”戚名哲擰眉。
“是啊,聽說那柳公子一下子得了那麼多銀票失心瘋了,把銀票給燒了。”湯琛覺得有些可悲。
戚名哲和沈素商對視了一下,看來今天田秀玲是運氣好,那些人的詭計一環套一環,而且每次都有應變,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了。
“湯大人可知道誰買了那路引”戚名哲問到。
“是祥雲布莊的他呂老闆。”
“祥雲布莊的呂老闆”沈素商怎麼覺得有點耳熟“是不是之前蕭家布莊的掌櫃”
湯琛意外的看着沈素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許夫人怎麼知道”
“多年前遊歷經過這裏,和祥雲布莊鬧了點兒不愉快,就住了。”沈素商隨口編了一個謊。
湯琛有些狐疑但是沒有深究“的確是那個呂老闆,只是蕭家的布莊已經易主,後來的老闆也不知所蹤,呂老闆就吞併了另外一個共事掌櫃的布莊,現在已經是淮州最大的布莊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那個人看着刻板,不是奸猾之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兒。”戚名哲知道沈素商也疑惑。沖喜娘子會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