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昆肯定是做了些什麼,可是他不在了,所以要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只能從秦父下手。
或許不會什麼事都能調查出來,但如果楊昆真的通過秦父的手做了些什麼,那肯定是能夠查出來一點端倪的。
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陳楓沉吟了一陣後,想出了一個不是很好的辦法。
他和秦父的關係不是特別好,突然出現在秦父的面前,問起楊坤昆的事情,秦父肯定是不會說的。
所以自然不能直接去問,換得一個方式。
想來想去,催眠術是最好的辦法了。
只要佔用的時間不長,那就不會傷害到秦父的身體。
要不是迫不得已,陳楓也不想用這樣的方法。
畢竟,這很有可能侵犯別人的隱私,但是那些和秦月還有楊昆無關的事情,他是不會問的,這也是最大限度的保持了某種道德。
現在秦父不在昆市,而是在江市,兩個地方距離不算是太遠,尤其是坐高鐵過去就更快了。
所以沒幾個小時,陳楓就趕到了江市那裏。
到的時候,天都黑了。
陳楓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所以在查出了秦父所住的賓館後,趁夜色進入了秦父的房間,然後就對睡眠中的秦父進行了催眠術。
還別說,通過這一次催眠,陳楓還真瞭解到的一些事情,而且比想象中要重要的多。
“楊昆給了你女兒一個玉雕?是不是一個乳白色的人形玉雕,裏面有一絲紅線,有時候還能看見那個紅線在移動?”
當陳楓聽到秦父說起那個玉雕的時候,頓時就覺得有點不妙了。
秦父停頓了一下之後,就點了點頭。
雖然他並不知道陳楓在利用催眠術,讓他說出記憶中的事情。
但是,關於那個紅線的事情,他可能沒有和人包括陳阿姨說起過,所以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木訥的臉上表現出一絲驚訝。
可能是當時他看到那一絲紅線會移動時,心裏也是冒出極大的驚訝吧!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陳楓聽完之後,心情凝重。
聽到玉雕他就立馬反應過來,想到了血牌位。
原本沒將這兩樣東西聯繫到一塊,可是鑰匙扣中的秦月氣息指引去的地方,就是在曲家酒麴。
這說明,它們之間是有聯繫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斷了。
而現在出現了新的人物楊昆,以及他送給秦月的玉雕。
這樣一來,這兩件事情就能聯繫起來了。
秦月的消失和楊昆所給的玉雕,自然是有關係的。
那個玉雕是能夠消弱生人的意志的媒介,那裏面承載着一個亡靈的死氣,帶久了對人的身體是不好的。
不過,如果攜帶之人,是要供奉血牌位的話,自然就沒什麼。
畢竟血牌位要的是血,其他的並不重要。
不過有間事情倒是有些奇怪,秦月是女的,那血牌位裏面的鬼魂是男的。
按理來說應該不用女人的血供養纔對。
除非那個鬼魂想當女人,纔會一直以來都是用的女人的血,不然的話,應該會選擇男人的血。
比如說惡靈陷入了什麼困境急需用血,又或者秦月的血屬於特殊性質,效果特殊,能夠幫上大忙,那自然就另外一說。
想來事情應該就是這樣,八九不離十了。
想對秦月下手並不容易,綁架或者引她到什麼地方去,都會留下痕跡,但如果是秦月自發的去到一個地方,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這個玉雕就起到了作用。
當秦月意識虛弱的時候,就有人可以遠程的控制那個玉雕,對它作法,那個時候秦月就會被玉雕控制住思想,不由自主的聽從它的話去行動。
到時候要想避過一些人多的地方,那自然是再容易不過。
就算是被發現了,也不會懷疑到這些人身上。
而現在看來,這些人也算成功了。
從楊昆突然消失的事情來看,之前他找上秦父聲稱一起做生意,恐怕是早有預謀。
就是爲了讓秦父相信他,從而送出那個玉雕讓秦月帶上而已。
而當這個事情成功之後,他自然就不用再演戲,就直接消失在秦父的面前。
結果秦父可就遭殃了,不止是他,連他的女兒秦月也不見了。
如果不是秦月比較特別的話,對方也不會繞這麼一個彎子,只爲了對她下手。
直接一點,或許就不會牽扯到秦父了。
那樣會少很多麻煩。
秦月佩戴那個玉雕,也不是一天兩天,如果早點發現的話,或許事情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但現在後悔來不及了,現在秦父還不知道,那個玉雕是導致他女兒消失的主要原因。
說起來,他們還真是挺慘的,都是那個罪魁禍首害的。
如果陳楓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楊昆應該是在曲家,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假扮曲天明的人。
只是,這一切都是陳楓的猜測我,還不能夠確定。
所以曲家酒麴必須走上一趟。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放鬆,把剛纔的一切都忘了。”
詢問完畢,陳楓左手打出一道法訣,然後食指點在了秦父的額頭印堂之中。
下一瞬間,秦父往後一倒,發出了呼嚕聲。
催眠術並不會損害人的神經,更何況陳楓也沒有想要秦父的意思,所以他好好的睡上一覺後,根本不會記得任何的事情。
生意場上的事情,陳楓是沒辦法幫忙,但是秦月的事情卻能夠幫得上手,只是一定要快。
如果去了太遲了,秦月的血沒了,又或者去了一半的話,很有可能沒辦法救回來。
一般情況下,供養血牌位血的時間,都是在晚上,具體哪個時間不清楚,但肯定是在很早的時候。
曲家酒麴在夜晚七八點鐘的時候就關門了,據陳楓向真正的曲天明問得很清楚,一般曲天明平時總會在那裏停留一兩個小時,纔會再回家。所以他是在酒坊其他員工回去之後纔回去的,因此這個時間對於那個假的曲天明來說,是再恰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