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衆人都是喫驚不小,他們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操作。他們在心裏已經形成了一個思維定勢,認定了薛晴是個男孩子,既然是男孩子,那最能編造出來的故事,自然就是女朋友不滿而因此要下海經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薛晴竟然是個女孩子,一下子也都傻了眼。
“是嗎?”有人出來圓場,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難道說是我記錯了?也真是奇怪呢?”
會穎得理不饒人,責令着他們趕緊找出小薛的下落。此時的會穎陰沉着臉,十分的嚴肅,她緊皺着眉頭,那架勢似乎要將他們給吃了似的。
衆人這才警覺起來,收起了遊戲之心,開始認真地找尋了他們。他們中間,有人去調攝像頭,有人去調出入紀錄,還有人去翻閱自己手機裏的通訊記錄,希望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消息。薛晴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似乎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會穎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了,你們都走吧!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回到了居住,會穎將雷歐給放了出來。一直以來,她都是把雷歐當成自己的孩子養着的,對它是呵護備致,還時常給它講述許多故事,對它傾吐着自己的憂傷和煩惱。這個雷歐顯然已經成了支撐着她的精神支柱之一。
就在會穎剛說出“薛晴”二字的時候,雷歐用一種滿不在乎的神情說道:“你說的是那個小姑娘吧?沒什麼的,其實是我吃了她!”
此言一出對會穎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她當然就呆立在那裏,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醒悟了過來,她瞪着它,厲聲質問道:“你爲什麼要這樣?”
會穎的話一問出口,雷歐感覺十分的意外,他的眼神很是有些懵圈,有些相當無辜。他覺得相當的委屈,眼淚都一下流了出來。他說道:“穎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好像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吧?”
會穎幾乎都快要氣死了,她瞪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不是你把薛晴給吃了?”
說着,他就將頭低了下來,打起了哈欠,似乎真的就要睡覺了。
會穎都快氣死了,在她心裏已經是認定了就是他吃了薛晴,因爲除了被他吃了,再也找不着第二種可能。但這個雷歐死活不肯認帳,還做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而她也沒有確鑿的鐵證來證明這點,只要他死活不認,她也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會穎大怒道:“好吧,你不想認嗎?我馬上就能找到證據,你給你等着。”
說着,她就氣沖沖地走了出去,隨手拿出一個遙控來,摁了一下,那道門就一下嚴嚴實實地鎖了起來。這道門也是會穎精心打造出來的,十分的緊密,只要一上鎖,一隻螞蟻也休想溜進來。
會穎走後,雷歐擡起了頭,打了一個哈欠,冷笑數聲,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想要查我?別做夢了,那件事就是我做的,可我做得天衣無縫,你想找到我的蛛絲馬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愚蠢的人類啊,你們想和我鬥,那是嫩着呢!”
然後,他又趴了下來,呼呼地睡着了。
會穎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剛走出門口,她就有些迷糊了。雖然她信誓旦旦地說要找出證據來,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半點頭緒。而且就算找着了證據來證明雷歐確實就是喫人的魔龍,那接下來又要怎樣呢?應該如何處置它呢?如果將它給處置了,陸家的產業又應該如何運營下去呢?如果陸家的產業沒了,那麼這世上那麼多的等着他們的藥的人們又應該何去何從呢?
這一切問題都是十分的棘手,讓會穎倍覺心力交瘁。但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走一步算一步,先找出雷歐喫人的證據來,然後再想辦法來處置它。俗話說得好“船到橋頭自然直”,人類這麼聰明,總能想到解決辦法的。
就在此時,一下掃地的老大媽向她走了過來,衝着她微微一笑。
雖然很是心煩,但會穎還是很禮貌地回敬了她一個笑容。這個老大媽,會穎也是熟悉的,她姓劉,今年六十多歲了,早就過了退休的年紀了。會穎之所以聘用她來做這裏的保潔員,是因爲她對她說過,她的一雙兒女在十多年前雙雙患病去世,幾年前老伴也中風去世,一家四口就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而會穎和她故去的女兒十分的相像,她要留在這裏,每天看到會穎,這樣她的心才能稍稍的覺得安定。
對於她的這番說辭,會穎也是覺得未置可否。但最終,她還是決定留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