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弄丟了自己的紙人碎片
在火化爐前,班長髮現了黑化的岸沼良樹。
到了地下室,班長髮現中島直美手中持田哲志交給她的紙人碎片,果斷殺死她並奪走紙人碎片,卻發現了已經黑化的持田哲志。
結果就是孤身一人的班長沒法使用逆打法離開,所有人都被困死在天神小學裏
正在陳楓胡思亂想之際,錘叔總算拔出錘子,怒吼着向陳楓揮錘。
“呵,遼和時子我沒法對付,你一個殭屍我還沒法對付嗎”陳楓被追了整整半個小時,一口氣始終壓在嗓子眼裏。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陳楓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
“這種破綻百出的揮錘,面對普通人可能一擊必殺,面對我這種格鬥高手,能有幾分用處”陳楓冷笑着攥拳。
七代目火影哪路多告訴我們,要感化敵人,先要讓他感受到來自拳頭的愛。
縱觀火影,所有被哪路多感化的人都得先感受來自哪路多的愛才行,從我愛羅到佩恩、再到靠着神威裝遍忍界的土哥都是這樣。
在陳楓決定先打一頓錘叔時,白檀衆人已經開始探索別館了。
“陳楓那邊沒問題嗎”霧崎凍孤依然擔憂的看着本館方向。
“不要想這麼多了,到了現在的地步,我們也只能相信他了。”刻命裕也輕輕的說。
“嗯”霧崎凍孤緊張的點點頭。
幾人先是試圖探查職員室,但是被職員室緊鎖的大門勸退了。
“我總覺得裏面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刻命裕也看着緊鎖的門沉吟。
“但是我沒有這扇門的鑰匙啊。”霧崎凍孤緊張的翻找着自己收起來的鑰匙。
“鑰匙應該就在這所學校裏纔對,我們還是先找找吧”大川寬智說道。
“只能這樣了,我們不能在一扇上鎖的門面前浪費時間。”刻命裕也點點頭。
畢竟那個天朝人只是在拖延時間,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們匯合。刻命裕也看了看本館方向,內心有些擔憂。
霧崎凍孤注意到刻命裕也的視線,但沒有說什麼。
“走吧,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刻命裕也說道。
幾人都沒有反對,包括一直跟刻命裕也不對付的島田快,此時也沒有說話。
一路探查卻沒有什麼收穫,幾人來到了別館三層的校長室前。
“校長室按照陳楓的說法,校長才是天神小學裏最大的元兇。”霧崎凍孤看着大門緊鎖的校長室,面色凝重。
“嗯,我敢肯定校長室裏肯定有什麼破局的關鍵道具,但是我們沒法進去。”刻命裕也點點頭,面色同樣陰鬱。
“沒辦法了我們走,回本館。”刻命裕也按着額頭說道。
“你瘋了現在本館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島田快驚異的低吼。
“那些靈能齒輪只要不看他們的眼睛就沒事,普通的怨靈你手上的匕首可以對付。何況還有陳楓在拖延着靈能齒輪,我們其實很安全。”刻命裕也決心要冒着風險探索本館。
“你這種說法怎麼讓我安心”島田快咬牙切齒的說。
天空下着瓢潑大雨,不時電閃雷鳴,昏暗的夜空彷彿預示着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據說那就是在下着雨的放學後”一個刻意低沉的女聲說道。
“一個女老師在樓梯的轉角處不慎跌下去摔死了”
這是一間沒有開燈的教室。
“當時的校長對待學校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但悲劇卻接連發生”
幾個人圍着唯一的光源一支蠟燭。
“自從發生了兇殺案件後,學校被下令廢除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講述着不知真假的事的女生。
“據說校長因此產生了心病,在學校被廢除的那一天,從學校的樓頂跳下去自殺了”
蠟燭的光隨着氣流不時晃動,將衆人的臉色映的極爲恐怖。
“我們現在就讀的如月中學,就建在當初被詛咒的天神小學的遺址處”
“真的假的”一個男生問道,但女生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
“相傳那位摔死的老師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每當這種下雨的放學後,她都會徘徊在漆黑的學校裏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牆上的掛鐘時刻已經來到了七點。
幾人都緊張起來。
“當她出現的時候,學校一定會停電。在咚咚的敲門聲後,門會被吱的拉開,她用一張慘白的臉望向教室。還有人留着嗎的問。”
猛然,門被人敲響了。
昏暗的天神小學裏,陳楓按着肩膀坐在1a教室裏喘息。
“還是太沖動啊硬是要以活人的身體去對抗殭屍嘶”不經意間觸碰到肩膀的傷,陳楓深吸一口氣。
“好在不是錘叔拿起錘子砸的,要不然我半個身體都會被砸爛吧”陳楓算是體會到爲什麼錘叔能殺人無數了。
以往來到天神小學的人不是沒有反抗的,只是一方面他們沒有陳楓這種等級的體質,另一方面
柳倔義和作爲有實體的怨靈,根本就不是人能對抗的。
他沒有體力的限制,也沒有傷勢的限制,更不需要食物。
從一開始,反抗者就是處於必敗的一方。
陳楓跟錘叔的對轟長達半小時,最開始陳楓佔盡上風,錘叔那笨拙的揮錘陳楓基本無視。
很快,陳楓就將錘叔擊倒了。
可能是錘叔意識到錘子對於陳楓而言只是一件順手的武器,於是將錘子砸穿地板扔到了下一層,轉而使用拳腳。
但哪怕是拳腳,陳楓依然佔盡上風,錘叔揮出的拳頭全被陳楓躲開,而陳楓的攻擊錘叔卻全吃了。
然而完全無用。
不管陳楓擊倒錘叔幾次,錘叔都能再站起來,而陳楓只是捱了一拳,整個左肩都麻木了。
陳楓:“”
無奈之下陳楓只能跟錘叔比跑步了
好在錘叔跑起來速度感人,陳楓很快就甩開了錘叔。
“不行啊幹掉這裏的怨靈沒有任何用處,必須儘快淨化他們纔行。”陳楓懊惱的輕砸着自己的頭,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