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譁然。
都不敢相信一個十八歲的女人竟然惡毒成這個樣子。
許磊此刻也是一臉的呆滯,短時間內金爲之語塞,無力反駁!
哪怕是他心中有千萬種不甘,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冷靜下來,仔細思索他的觀念是否是正確的!
許久,林凡淡淡的開口道:“怎麼不說話了?你們怎麼不繼續吹捧了?”
“你們現在還覺得本王殺她有錯嗎?”
“你們現在還覺得這沈夢蝶不該死嗎?”
林凡的話語,宛如一根利箭狠狠刺進他們這些人的心中。
讓他們此刻,沒有臉再繼續吹捧下去。
一個個羞愧的低下頭。
沈勇見此情況,頓感不妙,慌忙開口道:“秦家之人向來與我們沈家不合,他們的話語不足爲信,反觀之那個叫做陳靈兒女孩的父親是你林無雙手下的悍將,你有護短的嫌疑!”
說到這裏,沈勇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後雙手舉起朝向天空,“老夫可以在這裏拍着良心發誓,我那曾孫女絕對是個乖巧女孩,這一切都是林無雙有意爲之,他就想剝奪我們沈家的財富!”
沈勇的話說的義正言辭,坦坦蕩蕩。
再加上他那老持穩重的年紀,話裏話外都充滿了信服力,尤其這幅不卑不亢,將光明磊落展現到淋漓盡致的姿態,更是引得不少人的支持。
然而。
有一些知道沈夢蝶到底是什麼爲人,什麼品性的嘉賓,此刻卻沒有這麼好的定力。
他們此刻只感覺心裏空嘮嘮的。
尤其是見到林無雙拿出這麼多證據,還不動手後,心裏更加的緊張。
他們都明白,林無雙現在還不動手,這是打算將那些與沈家親近的家族一網打盡。
他們敢相信,現在跳出來人,等一會怕是落不着一個好的下場。
而林凡此刻的不說話。
讓那些親近沈勇,相信沈勇的人,覺得這林無雙現在是怕了。
覺得這林無雙已經黔驢技窮了。
覺得這林無雙就是想要仗着自己的身份,來掠奪他們的財富一般。
一個個,都跳出來,齊聲順着沈勇的話語,開始說落起林凡。
什麼話難聽,什麼往外說。
甚至連那些報效祖國,守衛他們和平的兒郎們,也都不放過。
一句接一句,肆無忌憚的踐踏着林凡的名譽。
現在他們的表現,豈止是有恃無恐?
簡直用喪心病狂來形容也不爲過。
“嗒嗒嗒!”
稀稀落落的腳步聲,緩緩出現,在場衆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放置門口。
很好奇,這會有什麼人來?
當他們看到,一些精神有些恍惚,神情有些畏懼的女子,從沈家大門走進來後。
這些人是林凡早就安排好的證人。
他明白,想要讓沈家死的心服口服,光有物證還不行,他還需要有人證。
這一刻,他不光要讓沈家滅亡,更是要讓所有的世家豪門都看一看。
在炎夏沒有普通人這一詞!
有的只有炎夏人。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只要敢觸犯炎夏的律法,那麼便要受到懲罰!
此刻,沈家不少的子弟看到這幫女人,都一臉驚恐的低下頭去。
現在林無雙安排這些人來,怕是要讓他們指認自己了嗎?
而之後的下場,那可就是,死罪啊!
林凡看着這些女人,臉上逐漸露出笑容緩緩說道:“別害怕,認出誰就告訴我,你們不敢報的仇,本王給你報,放心,今天的沈家我不留一個,沒有人敢報復你們!”
林凡的話,聽在這羣女子的耳中,是那麼的溫暖。
但是聽到沈家以及在場衆人的耳中,卻是那麼的森然!
他們說了這麼半天,林無雙還是要滅沈家。
等於他們說了半天全是無用功!
“謝謝林大人,我們不怕的!”
迴應林凡之人,叫做吳倩,是魔都本地大學的高材生。
畢業之後,應聘了沈家企業的工作,因爲姿色不凡,卻被安排進沈家祠堂,去做那種工作。
吳倩不願,沈勇竟強行命令沈家之人對她做出令人髮指的惡行。
可以說吳倩做夢都想看着沈家覆滅。
如今好不容易讓她等到了這個機會,她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就是這個沈勇,他下令讓人強暴我的,甚至還用我家人的性命做脅迫!”吳倩在回答完林凡的話語後,單手成指,指着那沈勇,無比怨恨的說道。
沈勇在見到這一幕,整個人的情緒徹底崩盤,他怒氣衝衝的質問林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不成,今日你就因爲幾個普通人的死活,來毀滅我們沈家嗎?”
“難道,炎夏的經濟,在你眼中,還沒有幾個普通人重要嗎?”
林凡聽聞,不屑冷笑道:“我看你到底是年齡大了,本王記得剛剛說過,在炎夏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你沈辣,在我的眼中也是普通人,那我以你浪費炎夏空氣,殺了你,你有怨言嗎?”
沈勇被林凡的這句話,噎的不知道說什麼反駁。
媽的皮!
那些賤民能和他沈勇比嗎?
他沈勇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個王者啊!
此刻,冷着臉不作回答。
只不過,不斷看着沈滕,詢問那最後的底牌到了嗎?
沈家最後的底牌,就是他們的員工。
昨夜,沈勇擔心員工都不太願意來。
親自安排上百輛大巴車去接他的員工。
甚至是那些員工上了歲數的父母,他都許以錢財,讓他們今日到沈家來。
只不過,早就該到了的底牌,此刻卻一直未到。
這讓沈勇心裏有些慌亂。
就在沈勇示意沈滕抓緊去打電話催促的時候,又有一名女子站了出來。
但這一次,她指認的人,不是沈家,反而是剛剛那個替沈夢蝶說話的許磊。
“我認得他,當初就是他。”
這一女子開口之後,還未來得及說出下文,許磊的父親立刻站起身,半威脅半警告道:“小姑娘,飯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說話之前要過一過腦子,別仗着後面有靠山,就膽肥到可以胡說八道的地步。”
“我兒子與你毫無交集,並且我們家想要什麼女人要不到,壓根就不會看上你這種人!”
“啪!”
卯兔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語氣極其冰冷的說道:“還沒談什麼事情,你哪來的那麼多解釋?”
“莫非是你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