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今宵,難忘今宵,無論天涯與海角,神州萬里同懷抱”

    一曲難忘今宵響起,本屆華西大學露天晚會,圓滿拉上帷幕。但是,這場晚會給人留下的餘溫,卻依舊灼熱。最爲受人關注,最爲引人眼球,最爲難以置信的,卻還是華西大學幾大校花,同時邀請段浪的事情。

    朱七巧。

    吳藏雨。

    柳六六。

    而且,段浪可還一直跟沐小妖一路的。要清楚,沐小妖,朱七巧,吳藏雨,柳六六,可是華西大學校花榜上排名前四的校花,被稱爲華西大學的四朵金花。

    之前,華西大學一直流傳着一句“賞完西湖不看月,觀過西子不覽山”,今年,又添上了一句“金花過後再無花”。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匆匆一瞥間,心中再無任何花。這已經算是對華西大學四大金花最高的讚譽。

    雖然有些浮誇的成分在裏面,但再怎麼說,也的的確確,彰顯着華西大學四大美女的獨特魅力。

    “大叔,你確定自己不認識朱七巧和吳藏雨”

    “我怎麼感覺他們對你有點兒意思呀”

    “還有那個柳六六,他憑什麼邀請你跳第一支舞而且,她邀請你跳舞,你就去呀你男人的骨氣呢,你男人的血氣方剛呢”

    露天晚會結束,沐小妖和段浪,漫步在華西大學校園裏。沐小妖一直在憤憤不平的訴說。她感覺,自己的寶貴東西,都被人搶走了一般。

    早知道這個大叔如此搶手,她就不應該叫他來華西大學參加什麼露天誤會了。一想到這裏,沐小妖就悔恨不已。

    “行了。”走到沐小妖宿舍樓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段浪笑道。“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行,你還沒告訴我呢。”沐小妖似乎沒有就此回宿舍的意思,固執地說道。

    “告訴,告訴什麼呀”段浪道。

    “哼,你這麼早催我回宿舍,是不是想去約會哪個美女或者說,你對馬蕭蕭有意思,準備讓她兌現承諾”沐小妖問。

    “這,既然被你猜中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行吧,我承認,我的的確確被馬蕭蕭的身材容貌給吸引了,這會兒正着急去找她到一響貪歡呢,行了吧”段浪十分無語地說道。

    “真的呀”沐小妖滿臉歡喜,問。

    “是啊。”段浪道。

    “大叔,要不,你也帶上我吧,萬一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還可以幫你打個下手啊啥的。”沐小妖眼珠微轉,笑眯眯地說道。

    “不需要。”段浪直接拒絕,說着就轉身。

    “大叔。”沐小妖叫道。

    “恩”段浪剛頓足,轉身,只感覺一道身影飛奔而來,下一刻,沐小妖就一把抱住了他,踮起腳尖,櫻桃小嘴在段浪的臉頰上啄了一口,才美滋滋地跑回宿舍,剛到宿舍樓下,又轉身,道。“傻瓜,我愛你。”說完,便頭也不回,朝着宿舍裏面奔去。樓道口,只剩下一陣漸失漸遠的足印。

    段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硬是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今天的初吻,就這麼沒了而且,還被表白了

    “段浪。”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段浪,卻聽到一聲叫喊。回頭一看,段浪不由地被嚇了一跳。

    朱七巧

    他怎麼會在這裏碰到朱七巧

    此時的朱七巧,已經換了一身衣衫。

    她穿着一件短款時尚黑白條紋相間的連衣裙,連衣裙上,還有一朵定位刺繡的花朵,給她增添了一絲雅緻感。

    撲面而來的清新氣息,寬鬆的廊形,帶來輕鬆明快的a字擺。

    連衣裙較短,但也不是太短,白皙的大腿,露出了恰到好處的一節,恰好給人一種十分舒坦而又欲罷不能的視覺效果。

    剪一段流年的時光,握着一路相隨的暖,在冷風蕭颯中依舊優雅,擯棄所有雜念,繁華過盡,讓心依舊溫潤如初,帶上最美的笑容,且行且珍惜。

    “真,真巧啊。”吮吸了一口煙,段浪笑道。

    “不巧。”面對段浪遮遮掩掩的話,朱七巧說道。“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啊”專程那豈不是說,朱七巧已經跟着自己許久了他剛纔和沐小妖還那麼卿卿我我只轉念一想,段浪又豁然開朗。自己做什麼事情,需要在乎朱七巧的感受嗎他段浪跟朱七巧很熟悉嗎

    “你不必驚訝,該看的,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我沒有看到。”朱七巧說道。

    “好吧。”段浪滿頭冷汗,道。“那個,啥,我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你也早些回宿舍休息。”

    “段浪。”段浪剛準備走,卻被朱七巧叫住。“三年了,整整三年,你打算躲我到什麼時候”

    “你說什麼,我不是太明白。”繼續吮吸着煙,段浪淡淡地說道。

    “不明白”朱七巧輕笑一聲,道。“難道,你忘了三年前的事情了嗎”

    “對不起,我想,你應該是認錯人了。”撇開朱七巧,段浪就準備走。

    “你站住。”朱七巧用身體擋在段浪面前,道。“好,你不記得,那我告訴你,三年前的那個黃昏,在阿爾卑斯山脈,兩個慘遭歹徒劫持,生命垂危的小女孩,已經對生命徹底的絕望,準備迎接死神的到來時,是你,在千鈞一髮之際,伸出了援助之手”

    朱七巧眼瞳溼潤,聲音沙啞,無數的往事,無數難以割捨的情懷,一一涌現腦海。

    那一年,她十七歲,剛剛高考結束,和閨蜜約定去歐洲遊玩,而抵達阿爾卑斯山,卻遭遇到了人生中最爲可怕的一件事。歹徒不但搶劫了她們,施暴不成,就準備將她們殺死。

    當時,歹徒的匕首,距離朱七巧的咽喉,只剩下最後零點零一公分,朱七巧整個人面如土色,淚水翻滾,原本是在高考之後出來放鬆,可朱七巧萬萬沒想到,迎接她的,卻是死神。而就在朱七巧徹底絕望之際,一隻粗大的手,直接握住匕首,頓時,鮮血直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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