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一開始的時候,韓嘉寧的確很排斥段浪。

    從小到大,一直是天姿嬌女的她,怎麼能夠接受一個吊兒郎當,信口雌黃,爛泥扶不上牆的男人作爲她自己的老公

    很遺憾,她跟段浪結婚的幾個月時間裏,段浪表現的就是這個樣子。

    甚至,在韓嘉寧的種種試探之後,段浪依舊錶現的如此。

    這,不免就讓韓嘉寧相信了,段浪的確是這個一個一無是處,永遠扶不起的阿斗。

    因爲這樣,韓嘉寧就更加厭惡這段婚姻,更加痛恨這個人。

    只是,讓韓嘉寧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系列事情,她都不得不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

    或許,這個男人一直隱藏着自己。

    他究竟是誰,他究竟擁有着怎樣的本領

    不得不說,對於段浪的曾經,韓嘉寧是一片未知。

    曾經,是根本不想知道。現在,是根本一無所知。

    只是隨着時間的發展,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公神祕,僅此而已。

    剛纔,段浪本來是可以趁機,用最方便,最有效,也最有利於他的方式來幫她的。

    那就是發生關係

    但是,段浪卻沒這麼做。

    這一點,不禁又讓韓嘉寧對段浪刮目相看。眼前的段浪,還是那個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想着佔女人便宜的段浪嗎

    不像,更不是。

    那個時候,如果段浪真對她怎麼樣了,身爲他的妻子,韓嘉寧或許根本沒有什麼辦法,但是,她這輩子,是絕對不會再原諒他,一定,不可能。

    可是事實上,段浪的的確確,沒有用簡便方法,沒有那麼做。

    甚至,現在段浪中招,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讓自己離開。

    自己在這種時候,能離開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你費心了,走,快走啊。”段浪吼道。

    “段浪,我不走。”韓嘉寧固執地說道。

    “你”段浪欲言又止,欲哭無淚,韓嘉寧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固執

    “我是你的妻子,我要留下來陪你。”韓嘉寧補充道。

    “走啊,我不需要,更不想,你懂嗎”段浪吼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段浪”韓嘉寧叫道。

    “好了。”面對韓嘉寧堅毅的表情,段浪鬆了一口氣,說道。“我真沒事,你先出去,我自己給自己扎兩針就好了,實在不行,我自己用手也能解決”

    “不行。”聽着段浪用手,韓嘉寧不由地面紅耳赤。她曾經,是一個多麼單純的姑娘,什麼用手啊這類的詞彙,還是跟段浪在一起後,在段浪的耳濡目染之下,才深刻的明白其中的韻味。“段浪,我剛剛嘗試過這種藥物的威力,更深刻的明白這種藥物的厲害,你想自己解決,那是絕對不行的。”

    “不自己解決,難道,我還靠你啊”納悶地掃了韓嘉寧一眼,段浪說道。這個女人,要是再不出去,段浪可真不敢保證,自己一會兒會不會做一點兒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我幫你”思考了幾秒鐘,韓嘉寧面色之上的猶豫之色,已經一掃而空,一雙美眸,死死地盯着段浪,目光堅定,態度堅決。

    我幫你

    雖然只是簡單的三個字,但是在眼下這種關鍵時刻,傳入段浪的耳際,而惹得段浪內心,一陣風起雲涌。

    這一天,這一刻,不是他段浪苦苦等待、期盼了很多時日嗎

    現在,終於來臨了。

    只是,段浪整個人內心,不但沒有一絲興奮,反而是無限的落寞。

    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征服一個女人,那叫什麼

    這,更不是他段浪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他喜歡韓嘉寧,甚至是垂涎韓嘉寧的身體已久,但,絕對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行。”段浪一口回絕,乾淨而利落,說道。

    語氣堅決,不可辯駁

    “可是,你都這樣了”韓嘉寧欲言又止,段浪的決定,讓她也感覺十分意外。

    “嘉寧,我知道,我們雖然在一起這麼久,但是,你從來都沒喜歡過我,現在,僅僅是爲了幫我,爲了感謝我剛纔幫了你,或者是救了你,這完全沒有必要。”段浪拒絕道。“你走吧,你快走”

    “不,我不走。”韓嘉寧固執地說道。“段浪,即便是你不讓我用那種方式幫你,但是,我也有辦法,請你相信我”

    韓嘉寧說着,不給段浪任何反駁的時間和機會,快速上前,在段浪身前,緩緩俯下身

    “”

    見此一幕,段浪可謂是徹底的目瞪口呆。

    她沒想到,一向單純無比的韓嘉寧,竟然懂得這一套

    “嘔”

    十來分鐘的樣子,基本上幫着解決問題的韓嘉寧,奮力起身,衝向衛生間,就是一陣作嘔。

    段浪坐在牀沿,目瞪口呆,苦笑不已。

    這個女人

    總是喜歡挑戰超出自身能力範疇內的事情

    差不多又過了七八分鐘,韓嘉寧才面色狼狽地從洗手間出來,擔心地問:“段浪,好些了嗎”

    “我,沒事了。”段浪有些尷尬地說道。他沒想到,自己跟韓嘉寧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過,事已至此,現在,段浪也根本沒辦法。“地鼠他們還在外面呢,咱們趕緊出去吧。”

    “哥,嫂子”兩人剛走出門,地鼠就走了過來,笑着叫道。

    “長毛。”段浪叫道。

    “浪爺。”長毛快步上前,恭敬地叫道。

    “你先送韓總回酒店。”段浪吩咐完,才轉身對韓嘉寧說道。“先讓長毛送你回去,我跟地鼠,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長毛是自家兄弟,你儘管放心。”

    “恩。”韓嘉寧點頭,她自然清楚,男人做事,女人少問的道理。只是,她的面上,不由地爲這兩兄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充滿了擔憂。

    “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段浪寬慰道。

    “是啊,嫂子,我可是等着回到蓉城,喫你親手燒的菜呢。”地鼠念念不忘地說道。“你都不清楚,自從上次吃了你親自做的菜這麼久以來,我就一直沒什麼胃口,因爲,其它無論哪個大廚,跟你的手藝比較起來,簡直是一則在天,一則在地。”

    “好,到時候,跟你哥一起回蓉城。”地鼠這麼一說,韓嘉寧面色之上,不由地又泛起許多欣喜,還有小小的虛榮。

    長毛護送韓嘉寧離開之後,別墅內的氣氛,一下子就沉重了起來。

    二狗三毛幾個人,跌倒在地,面色狼狽,尤其是在聽聞段浪幾個人剛纔的談話之後,就更是感覺自己大限將至。

    “哥,他們都交代了,這一切,都是龔老大的安排”地鼠對段浪說道。“不過,根據我的判斷,龔老大隻不過是在明面上的人物,而真正的幕後主使,應該是西北小王爺,盧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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