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不上去坐坐”送回了何慧雯幾個女孩兒,兩個代駕師傅,將一輛寶馬和一輛大衆波羅停靠在優山郡小區多層花園洋房外,坐在大衆波羅後排座的紀曉琳,這才一臉深情地問。

    兩個代駕師父搞不懂,這年頭的有錢人,怎麼可以捨棄寶馬不坐,反而選擇坐在了大衆波羅車裏。

    這兩輛車,有可比性嗎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有錢人的趣味。

    一定是這樣。

    “不去了。”懶散地吮吸着香菸,段浪的目光,一一在紀曉琳身上掃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因爲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格外誘人。

    段浪可真怕跟她一起上去,一個不小心,就方寸大亂,做出一點兒什麼遺憾終身的事情出來。

    紀曉琳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在她這個年紀,肯定有着身體的需求。

    但是,經過一定的接觸,段浪又十分清楚,這是一個相對保守的女人,就算是她身體有需求,也不可能在外面去胡來。

    “小可,小可她經常嘮叨着你,要不,你上去看看吧”紀曉琳此刻的內心,是十分複雜的。

    臨近下車,她自己都不清楚,爲何會對段浪提出邀請。

    萬一段浪欣然同意了,她一會兒,還真不清楚該如何應付,尤其是腦子裏,時刻想到了在儲物室門口見到的那一幕,紀曉琳渾身上下,都忍不住一陣又一陣的悸動。

    可是,段浪現在,竟然一口回絕,說自己不上去,紀曉琳不免又有些失望,不得不搬出小可這張牌。

    人,尤其是精明的人,在很多時候,都是錯綜複雜的個體。

    “改天吧,我,還有一點兒事情。”段浪說道。若不是想到沐千嬌晚上還約了他,段浪可真有一種跟着紀曉琳上去的打算。

    “好。”既然段浪有事,紀曉琳也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咬了咬檀脣,說道。“對了,段浪,你今晚跟易總張局他們”

    “放心吧,我能應付。”段浪給紀曉琳投去一個寬慰地眼神,等紀曉琳下車之後,纔對代駕師傅說道。“師傅,去香頌灣”

    “好呢。”代駕師傅隨時準備着待命,段浪一聲令下,便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只他的腦子裏,則是不斷聯想着紀曉琳那曼妙的身影,再看看後排座上的段浪,代駕師傅就有些憤憤不平了。

    自己論長相,再怎麼也要甩他幾條街吧論談吐,肯定比他強一些吧論車子,自己好歹也開的是10來萬的新福克斯,哪兒就比不上這個開着大衆波羅的相貌平平的人

    剛纔那個富婆,怎麼一個勁兒的叫大衆波羅男上去,而不叫自己

    司機一路開車,一路胡思亂想,憤憤不平。

    沒多少時間,大衆波羅就到了一處豪華別墅羣外。

    香頌灣幾個字,格外引人注目。

    別墅羣門口,一道美妙絕倫的身影,瞬間吸引了代駕司機的注意。

    這道身影,較之於剛纔車裏的紀曉琳,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完美,曼妙,勾魂。

    “停車。”段浪說道。

    “好呢。”代駕師傅剛將車停下,就見到後排座上的段浪一把拉開車門,身體剛剛走了下去,那門口曼妙的身軀,便一個勁兒的擁了上來,一頭扎入段浪的懷中。

    司機見此一幕,瞬間膛目結舌。

    他左看看,又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在確定整個周遭,除了他們三個人,再無其他人的時候,才十分肯定,這是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而不是演電視劇。深刻意識到這一點後,代駕師傅就有些快要崩潰了。

    他不得不迅速下車,將鑰匙交給段浪,匆匆收錢過後,便落荒而逃。

    這,簡直是太打擊人了一些。

    “怎麼又跑出來了”別墅羣門口,就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段浪的聲音中,才稍微有些責備地問道。

    “怎麼了”沐千嬌嬌滴滴地問。

    “我不是說過,我要過來,自己來就是了,這大冬天的,你一個人站在外面,多冷啊。”段浪道。“再說,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我樂意。”面對段浪責備的聲音,沐千嬌幸福滿滿地說道。“好了,好了,廢話不多說,趁着小妖不在,咱們抓緊時間,現在都接近10點了。”

    “還有一個小時,我11點前得回家。”段浪道。

    “我知道。”沐千嬌拉扯着段浪,就往小區裏面走。“正因爲只有一個小時,所以,咱們必須得爭分奪秒,一個小時分成6次來使用。”

    6次

    段浪一聽到這個數字,內心不由地就是咯噔一下,雙腿,甚至有些發顫。

    他段浪前不怕狼,後不怕虎,就怕身邊傍着一位如狼似虎的女人。

    要命啊

    可是,明知道要命,他又十分渴求着這種“”的生活。

    一個小時時間,香頌灣別墅羣靠近湖泊的一棟別墅裏面,上演着一次又一次酣暢淋漓的戰鬥。

    場面殘酷,攝人心扉

    “不行了,不行了。”終於結束了6次,段浪疲憊地坐在地上,順手摸出一根菸,喘着粗氣,猛的吮吸了幾口,這纔將目光凝視着窗外的湖光月色,似乎聽到一個聲音高叫着“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此時此刻,段浪無比渴求自由。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段浪現在終於明白,這首詩的精髓所在了。

    大概,或許,可能,詩人是在一個寧靜的夜晚,在某個寂寥的空房,身邊伴着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跟自己有着同樣的遭遇,纔會寫出這麼蕩氣迴腸,沁人心扉,意義深遠的詩句來

    “什麼不行了”段浪正在疲憊地吮吸着香菸的同時,一隻纖纖玉手,就搭在了他肩上,沐千嬌那勾人心魄的聲音,說道。“人家,還沒開始呢。”

    “”開沒開始段浪眼皮一翻,直接暈倒

    “段浪,你,你沒事吧”沐千嬌見狀,滿是擔心,問道。

    “”沒有吭聲這個時候,傻瓜才吭聲道。

    “段浪段浪”沐千嬌繼續叫喊道,段浪依舊沒有反應,突然,只見沐千嬌慌張地站起身,目光盯着門口,說道。“小妖,你怎麼回來了”

    “啊小妖”段浪一聽到小妖二字,頓時醒了過來,順勢從沙發上拿起一個沙發墊,遮擋住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只是,四處掃了一眼,並未發現沐小妖,段浪才清楚,自己上當了。

    “咯咯,叫你裝”沐千嬌十分得逞地說道。“原本,今晚我準備就此結束了的,誰叫你欺騙人,我必須懲罰你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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