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要崩潰了

    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他跟韓嘉寧,在剛纔那樣的環境,那樣的氛圍,那樣的心境之下,只差一點點,就能修成正果,可是,段浪哪裏會想到,在關鍵時刻,納蘭靜雯這個女人,竟然不適宜地衝了進來。

    你大爺啊,此時此刻,段浪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情嗎

    如果不是此時此刻,韓嘉寧就站在身邊,他可是恨不得立馬將納蘭靜雯這個女人的皮給拔了。

    “啊”站在門口的納蘭靜雯,在兩個人鬆開手,閃開身之後,依舊是一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撕心裂肺的尖叫着,這場面,這叫聲,這感覺,就像是她受到了某種難以接受的凌辱一般,在連續尖叫了一陣之後,納蘭靜雯還透過指間的縫隙,悄悄的瞄兩人的狀況。見到兩人沒再糾纏在一起,才一下鬆開手,滿臉難以置信地道:“你,你們”

    “我們怎麼,需要你來管嗎”段浪十分無語地喝道。他現在,可是無比的痛恨納蘭靜雯這個女人了。

    你說說,你說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女人會像她一樣,只知道壞人好事

    可惡,可恨,可恥。

    剛纔,可是就只差那麼一點點啊。

    一想到這茬事兒,段浪就恨不得要殺人。

    “不要我管”納蘭靜雯面色一沉,嬌豔的身軀,擋在韓嘉寧身前,指責道。“段浪,老實交代,你剛纔使用了什麼手段,才讓我們寧寧險些跟你鑄成大錯”

    “我,使用手段”面對着納蘭靜雯,段浪一隻手指着自己,滿是難以置信地問。

    “難道不是嗎”納蘭靜雯厲聲喝道。“你們之間的關係,我可是一清二楚,而且,我們寧寧可是天之驕女,心高氣傲,要求苛刻,怎麼可能喜歡上你這種人如果不是你深更半夜,將她從房間騙出來,對她是用了什麼手段,她會跟你那樣”

    “靜雯。”見到納蘭靜雯喋喋不休的樣子,韓嘉寧忍不住叫道。

    “寧寧,別怕,有我在呢,看這個混蛋還敢對你怎麼樣。”納蘭靜雯義憤填膺,說道。

    “”段浪和韓嘉寧兩個人,均是同時無語了起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極品的人

    “段浪,你說不說,再不說的話,我可報警了。”納蘭靜雯握着手機,道。

    “如果,你想報警的話,你就報啊。”掃了納蘭靜雯一眼,段浪冷笑道。“我跟我們家的親親小寧兒可是法定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我倒是很好奇,警察來了,會怎麼說。再說了,這生更半夜,我不摟着自己的老婆,難道,還有着你嗎”

    “你”段浪一句話,竟然讓納蘭靜雯無言以對,她雖然很鬱悶。

    “我怎麼”段浪笑着問。“再說,就算你想讓我生更半夜地摟着你,你也得先徵詢一下當事人我的意見吧就你這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晚上一卸了妝不嚇死幾個偷牛漢纔怪了,我哪兒會用勇氣摟着你”

    “段浪,你個混蛋,老孃,老孃跟你拼了”段浪一番話,可謂是徹底激怒了納蘭靜雯,她此時此刻,已經完全不顧形象,張牙舞爪,呲牙咧嘴地朝着段浪撲將而來,見此一幕,可是嚇得段浪魂飛魄散,趕緊躲閃,奈何這房間只有這麼大,三五兩下,便被瘋子一般的納蘭靜雯逼迫到牆角。

    現在的段浪,可謂是退無退路,進無進路,唯一剩下的,則是走投無路。

    可是,納蘭靜雯又撲了過來,

    如果自己不躲閃,她那一雙手抓在自己臉上,破相了

    如果他自己破相,段浪倒是會覺得無所謂,可問題的關鍵則在於,他這麼帥的人破了相,這普天之下,得有多少少女們傷心欲絕呀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

    面對納蘭靜雯的步步緊逼,段浪腦子裏,突然響起了田漢和聶耳創作的義勇軍進行曲: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組成我們新的長城

    於是,段浪選擇了反抗。

    他一雙手,原本是準備推開納蘭靜雯的,可是,剛剛伸出一半,目光掃向落手之處,頓時覺得不對勁,那裏,可是納蘭靜雯的酥胸,於是,一雙手,趕緊發生了位置的變幻,分別朝着納蘭靜雯的雙肩抓扯而去。

    只不過,在抓上的一瞬,納蘭靜雯的身體,卻還在慣性的作用下,不斷朝着段浪的身體無限靠近,原本穿在納蘭靜雯身上的一件睡袍,則是定格在了段浪手中,說的更清楚直白一點,就是相當於段浪真拔了納蘭靜雯的皮,這個女人,現在渾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小內一下擁入了段浪的懷抱

    距離兩人幾米遠的韓嘉寧,見此變故,想阻止,已經根本來不及。

    在見到納蘭靜雯睡袍被扯下的一瞬,韓嘉寧的瞳孔,更是忍不住地一縮,尤其是當納蘭靜雯的身軀,扎入段浪懷抱的時候,韓嘉寧的心更是莫名的疼痛了起來。

    “啊”撞入段浪懷抱最終反應過來的納蘭靜雯,頓時面紅耳赤,一把從段浪手中抓扯住自己的睡袍,奮力推開段浪,用睡袍遮擋住自己嬌豔的身軀,忍不住一聲尖叫,滿是憤怒地喝道。“段浪,你個混蛋,你太過分了。”吼完,納蘭靜雯這才轉向韓嘉寧。“寧寧,寧寧,他”

    “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冰冷的地下一句話,韓嘉寧就轉身,出門,幾秒鐘之後,就聽到“嘭”的一聲關閉房門的聲音。

    “段浪,你”納蘭靜雯滿臉淚水,雙手抓着睡衣,無比委屈地注視着段浪,喝道。“都是你乾的好事,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說,”

    “”段浪上下掃了納蘭靜雯一眼,說道。“這夜深人靜,生更半夜的,你跑到一個正常男人的房間,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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