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製藥大廈總裁辦公室裏面,兩個身姿卓越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捧咖啡杯,優雅地喝着咖啡,享受着冬日的暖陽。

    這是兩道無比禍國殃民的身影,毋庸置疑,眼前這一幕,無論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見到了,怕是都會在第一時間,難以把持住內心的激動和忐忑,恨不得走進一些,再走進一些,能夠近距離地欣賞這兩道絕世風景,至於褻瀆

    不,這樣的絕世風景,怕是根本就沒人忍心去褻瀆,去玷污,去污染

    因爲,僅僅是遠遠地看一眼,便已經足以讓人如癡如醉,魅惑三生了。

    “馮妖精,你很難耐嗎”姿態優雅地品了一口咖啡,安靜的美眸,這才落在馮雨芝的身上,咯咯地笑着,問道。

    “我,難耐什麼”馮雨芝有些納悶地問道。安靜這個女人,總是話中有話,馮雨芝一不小心,便會深深地陷進去,這一幕,不得不讓馮雨芝小心翼翼。

    “男人呀。”咬了咬銀牙,安靜檀脣清晰,玩味地說道。

    “你”馮雨芝面色不由地一紅,十分憎惡地掃了安靜一下,咬牙切齒,又十分嫌棄地說道。“安妖精,我看分明是你沒見到男人,十分難耐吧”

    “我”安靜咯咯地笑着,臉上,流露出一絲邪笑的表情,風情萬種地說道。“馮妖精,要清楚,我的處境可是跟你不一樣,畢竟,我沒有你那麼欠太陽。”

    “你,你說誰欠太陽了”馮雨芝氣急,竭力反駁,問道。

    “遠在天邊”安靜的眸子,四下掃了一眼,最終,落在馮雨芝的身上,別有用意地說道。

    “你,我看是你才欠太陽吧”馮雨芝被安靜這個舉動,可謂是氣的十分沒有形象的直跺腳,說道。

    “你說,咱們上午來到辦公室之後,是誰在窗臺這兒站的時間長呀”安靜不驕不躁,再次細裏細氣,十分優雅地品了一口咖啡,問道。

    “你”馮雨芝惡狠狠地瞪了安靜幾眼,釋放出了幾摩爾的憤怒,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怕是已經將安靜反反覆覆地殺了無數次了。

    這個女人,簡直太過分了,自己不就是來到辦公室之後,見到連續幾天霧霾之後的蓉城,好不容易藍天白雲,豔陽高照,在窗臺多享受了一會兒嗎

    結果呢安靜怎麼這麼有才,竟然將“太陽”想象成“太陽”

    這若是在以前,馮雨芝也完全無所謂,因爲,那個時候的她,認爲“太陽”就是單純的“太陽”的意思,直到馮雨芝認識了安靜之後,她才清楚,菊花不僅是一種花,企鵝還可以叫qq,2b也不止是鉛筆而“太陽”,也不單純是做名詞,還可以做動詞。

    馮雨芝覺得,自己在認識安靜這並不算長的時間裏,曾經純潔無比的自己,的的確確,徹徹底底,紮紮實實的被段浪給帶壞了。

    “這麼瞪着我幹嘛,難道,我說的不算是事實嗎”安靜笑眯眯地問道。“痛恨我呀有本事,你來咬我呀”

    “懶得理你。”白了安靜一眼,馮雨芝深知,鬥嘴,尤其是說黃段子,自己完全不是安靜這個老司機的對手,於是,馮雨芝只有選擇認輸。

    惹不起,我總躲得起。

    “哎呦喂,馮妖精,你這個小氣包,難道,我說的還不算是事實嗎”安靜納悶地問道。“再說了,就算不是你在這兒站的時間長,那也是你欠的多呀,畢竟,我身體有需要的時候,無論黃瓜香蕉胡蘿蔔都可以勉爲其難的解決問題,可是你呢你捨得你那張膜嗎”

    “”馮雨芝不再理會安靜,只她的一張臉,在這個時候,則是紅潤到了極點。

    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可不是她喜歡探討的。

    因爲,馮雨芝在這方面,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是一個小白呀。

    她在羞射和不恥於探討這方面事情的同時,不由地又有些佩服安靜的淵博。

    有時候,馮雨芝甚至在想,自己的人生,是不是有些失敗,畢竟,現在很多十三四歲的女孩都已經偷嘗過forbiddenfruit,甚至,還有十一二歲懷孕產子的,而她呢二十多歲都奔三的人了,到現在還是一個處

    “呦,兩位美女在探討什麼呢,什麼膜”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一下被人推開,一道懶散的身影,嘴上叼着一根香菸,悠閒地吮吸了一口,問道。

    “”安靜和馮雨芝在這個時候,不由地紛紛對視了一眼。

    很明顯,女人在探討某些問題的時候,如果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那可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

    身爲過來人的安靜,倒是顯得十分無所謂,依舊的優雅從容。

    而心思單純細膩的馮雨芝,這個時候,面色則更加紅潤了起來。

    憤怒的目光,不由地死死地盯着安靜,恨不得將安靜這混蛋的嘴巴用一根針縫上。

    你說說,你說說,在這個世界上,怎麼就會有如此口無遮攔的女人呢

    你在私下說也就罷了,可是,眼下竟然被一個男人聽到了,那,多麼的難爲情呀

    “你覺得呢”安靜笑眯眯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段浪裝着胡塗,若無其事地問道。

    “你呀。”安靜別有用心地掃了段浪一眼,說道。“之前呀,我可跟馮妖精打了一個賭。”

    “什麼賭”段浪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在好奇心的作用下,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安妖精,你再亂說”雖然安靜還沒開口,可是,馮雨芝就已經清楚,從安靜嘴裏出來的,一定沒什麼好話,當即面紅耳赤地警告道。

    “我哪有亂說呀,只不過是實事求是地說句話而已,你瞧你,慌張什麼”安靜咯咯地笑着,說道。“莫非,你這叫做賊心虛”

    “我哪有”馮雨芝十分無語地問道。

    “沒有,那憑什麼不要我說”安靜咯咯地笑着,問。

    “懶得理你。”馮雨芝十分嫌棄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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