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簡直是太邪門了

    一旦止住哭泣,威爾遜整個人內心不由地就一陣奇怪和納悶了起來。

    好端端的,他是怎麼了

    威爾遜現在,很想用科學的、西醫的方式來解釋剛纔的一系列現象,只不過遺憾的是,他就算是抓破腦袋,也表現的是無能爲力。

    但是,威爾遜卻再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就是所謂的中醫的功效。

    “哭夠了吧現在,我讓你笑”段浪說着,手指在威爾遜身上幾處穴位,一一點下。

    笑

    威爾遜內心一陣冷笑,他剛纔是沒有什麼心理準備。這次,他威爾遜可是已經準備好了。他纔不相信,段浪這個混蛋想讓他哭,他就要哭,想讓他笑,他就要笑。

    只是,這次的反應,較之於先前,倒是要快了好幾秒鐘。

    威爾遜內心剛這麼想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哈哈”一聲,笑了出來,緊接着,就是不斷的“哈哈”般的笑聲

    “這”肯迪寧注視着這一幕,不由地就有些難以置信了。

    “威爾遜先生不是鬧着玩的吧難道,中醫真有這麼神奇,讓人哭就哭,讓人笑就笑”艾麗斯感道。

    “我看,好像是真的吧。”赫莉認真地注視着一會兒,說道。

    “怎麼樣,威爾遜先生”段浪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威爾遜想說話,可是,整個人卻是完全性的忍不住,從他嘴裏發出來的聲音,除了笑聲,還是笑聲。

    威爾遜的內心,充滿了奇怪。

    這,事情怎麼會這樣

    可是,即便是如此,也不代表着段浪在他身上使出這麼一點兒雕蟲小技,就讓他相信中醫呀

    中醫是什麼東西是迷信,是巫術,是僞科學

    只是,威爾遜笑了一陣,就有些難以忍耐了。

    他現在,根本就顧及不了那麼多什麼去僞存真的東西。

    他,只想停止這種煎熬。

    威爾遜哀求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段浪的身上。

    他想竭力呼喊,可是,在眼前這種時候,卻又是怎麼呼喊,也完全無法呼喊出來的。

    他在笑,得意的笑,苦澀的笑,難受的笑

    笑的人仰馬翻,笑的撕心裂肺,笑的痛徹心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的淚水,再次忍不住流淌了出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太陽雨

    “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剛纔你哭泣了那麼久,現在,就多笑一會兒吧。”段浪完全沒有理會威爾遜那哀求的目光,十分“善解人意”地說道。

    “”威爾遜依舊地笑着,只是,他現在笑的整個人的面部神經,都快要抽蓄了一般。可是,這個混蛋卻根本還沒有讓他停止的意思,居然還說,居然還說什麼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

    無奈之下,威爾遜纔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了史密斯。

    他可不想再這樣繼續笑下去了。

    威爾遜今天算是領教了,因爲,他長這麼大以來,可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笑,還能笑的如此痛苦和煎熬

    “段先生”史密斯瞧着威爾遜那哀求的目光,這才吭聲說道。

    “行吧。”大概再次等了十多秒鐘,就在威爾遜整個人,都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段浪纔在他身上的幾處穴位上點下,不過,段浪這次,卻沒着急挪開手,而是直接又在威爾遜的另外幾處穴位上點下,說道。“笑,就到此爲止,爲了節約彼此的時間,現在,我就立馬讓你體味什麼叫傻逼一樣的嚎叫吧。”

    “你”威爾遜聽着段浪的話,整個人的面色,不由地一陣抽蓄,一雙憤怒的目光,就落在了段浪身上。

    經過了剛纔的哭和笑兩個環節,威爾遜心裏,已經大致相信了這個混蛋有點兒本領。可是,讓威爾遜納悶的是,這個混蛋就算是想證明自己,他憑什麼非要在自己身上來做實驗可惡,可恨,可恥

    “啊”只是,威爾遜剛這麼想的時候,他的身體某處,就傳來一陣劇痛,猶如針刺一般。

    這種痛,不同於本身的痛,它是深入肌膚,深入血液,深入骨髓,深入靈魂,蕩氣迴腸的疼痛。

    而這種疼痛,只略微遲疑了幾秒鐘時間,威爾遜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其它部位,再次出現了疼痛。

    緊接着,更多的區域

    最終,威爾遜全身,就都瀰漫着這種疼痛了。

    幾秒鐘之前還好端端的威爾遜,在這個時候,已經面色煞白,雙手抱頭,形象狼狽地跌倒在地,不斷的哀嚎着,不斷的呻吟着,不斷的掙扎着

    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吸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很快,整個周圍,就已經被來來往往的人給圍堵的水泄不通。

    “你,你,快,快停下,啊”威爾遜現在,可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無比哀求的目光,十分痛苦地凝視着段浪,幾乎使出了喫奶的力氣,只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是一陣哀嚎。

    “你現在相信中醫了嗎”面對着如此的一幕,段浪懶散而悠閒地吮吸着香菸,神情自若,笑眯眯地問。

    “不信。”威爾遜咬牙切齒,厲聲說道。不信,就是不信,不管段浪採用什麼方法,他威爾遜都不可能相信。

    開玩笑,他威爾遜可是有信仰,有節操,有人格的,好不好

    你叫我信,我就信屈打成招

    這一點,在威爾遜這兒,根本就行不通。

    只是,威爾遜現在,整個人的確是難受啊。

    “讓一讓,讓一讓”正在這個時候,幾個巡邏警察,撇開人羣,就走了進來,見到眼前的一幕,問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同志。”段浪滿臉笑容,說道。“別誤會,別誤會,我是馮大剛劇組的負責人,馮導最近在拍一部電影,叫特種兵痞在都市,裏面有一箇中西醫對決的橋段,由於不列顛前往蓉城的飛機延誤了時間,現在時間有些來不及,我們正在彩排,正在彩排。”

    “馮導”一個警察,眼神中,當即瀰漫着一絲喜悅,說道。“我最喜歡看馮導的戲了,請問馮導要過來嗎我能不能跟馮導一起合一下影,或者,要個簽名”

    “這個,抱歉啊,馮導暫時不會過來,這兒的戲,一共只有幾個橋段,都是由我在負責的。”段浪爽快地拒絕道。要是你真留下,那還得了

    “那真是遺憾。”警察有些遺憾地說道。“你們繼續彩排吧,如果馮導來了,及時打電話告訴我啊。”警察說着,就寫了一串號碼,交給段浪。

    “這個,必須的。”段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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