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阿sa退後了一步,輕咬檀脣,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我史亞洲是一個商人,我認爲這個世界上的許多東西,都是可以通過利益交換的。”史亞洲耐心地解釋道。“如果,你們兩位願意陪我史亞洲一週的時間,那麼,針對今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阿sa在香港娛樂圈,已經火了十多個年頭了,史亞洲之前,和阿sa也有幾個照面,但是很遺憾,也僅僅是幾個照面而已。

    這次,自己有機會,一舉將這個女人壓在牀上,難道不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至於馮雨芝

    李百舸都苦苦追求不到的女人,要是他史亞洲有這個能耐,將馮雨芝壓在自己的身下,那豈不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情

    而且,就馮雨芝這身材,這相貌,即便是娶回家做老婆的話,史亞洲也完全覺得不是不可以呀。

    至於關鵲橋

    對於史亞洲來講,只不過是一件可有可無的衣服。

    他史亞洲需要了,可以勉爲其難的穿幾天,如果哪天覺得舊了,厭煩了,他史亞洲將會毫不猶豫地將之丟掉。

    很多東西是經不起比較的,女人也是如此。

    如果關鵲橋沒有擺在馮雨芝這種極品女人面前,史亞洲或許還覺得她是一個美女,至於現在

    “史少,你”阿sa面色一沉,怒道。

    “我什麼這只是一筆交易,同意交易,你們就陪,不同意,今晚的事情,哼”史亞洲冷哼一聲,囂張傲慢,狂妄無比。

    在這件事情上,根本是沒有任何走展的餘地的。

    “史少,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太過分了一些嗎”馮雨芝非常生氣,板着一張臉,質問道。

    “馮雨芝,不要以爲你在人前裝成一副聖女的樣子,你就真是聖女了,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賣弄風騷的戲子而已,指不定私下陪多少人上過牀,也就李百舸那傻缺那麼固執的對你深信不疑”史亞洲冷嘲熱諷地說道。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在史亞洲看來,無論是婊子還是戲子,都是那麼一回事。

    “你”馮雨芝險些沒被史亞洲這句話給氣暈,她沒想到,剛纔還一臉笑容,滿是和善的史亞洲,這才一轉眼,就是如此一副嘴臉。

    更讓馮雨芝無法接受的,就是史亞洲對她說的這番話。

    這,簡直是對她馮雨芝人格的侮辱。

    馮雨芝咬牙切齒,滿腔怒火,緊握雙拳,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想跟這個男人拼個你死我活算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個男人的言談舉止,簡直太過分了。

    “好了。”面對原形畢露的史亞洲,阿sa和馮雨芝在無可奈何的時候,一直沉默着的段浪,則將兩個女人拉在自己的身後,說道。“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還是讓男人來處理吧。”

    “段浪”短暫的一瞬間,馮雨芝迅速緩過神來,滿是擔憂地叫道。“咱們不要招惹他,咱們走吧。”

    “是啊,段浪,香港是法治社會,咱們現在就走,我纔不信,他能將咱們怎麼樣,再說了,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們有錯在先,仗勢欺人。”阿sa跟着說道。

    “唰”

    “唰”

    “唰”

    在阿sa和馮雨芝接個人準備不再理會史亞洲就此離開的時候,史亞洲一羣保鏢,則是擋住了幾個人的去路。

    史亞洲吮吸了一口雪茄,囂張而傲慢的目光,這才落在馮雨芝和阿sa身上,說道:“沒有我史亞洲的同意,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今天,誰能離開,哼,法治社會,有本事,你們倒是叫那幫沒用的廢物警察來呀。”

    “”

    馮雨芝和阿sa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她們內心,不由地均是有些小小的焦急和忐忑了起來。

    她們哪曾想到,今天一出來,竟然遇到了史亞洲呢

    “還有你”史亞洲傲慢而囂張地說話的同時,憤怒的目光,這才落在段浪的身上,說道。“你剛纔不是挺狂妄,挺囂張,挺不可一世的嗎,現在怎麼躲在幾個女人的身後,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難道,你們大陸人,都是這麼膽小怕事的嗎”

    “你羞辱我可以。”在阿sa和馮雨芝兩人無比擔心的目光中,段浪再次吮吸了一口煙,這才“啪”的一下將菸頭丟在地上,一言一詞地頓道。“但是,你大陸祖先招你惹你了”

    “混蛋,我看你是活膩了。”史亞洲當即大手一揮,對着兩個保鏢說道。“掌嘴。”

    “哐當”

    只是,在兩個保鏢摩拳擦掌,氣勢洶洶朝着段浪奔來的時候,段浪直接性的將其中一人一腳踹飛,在另外一個保鏢錯愕的一瞬,一拳砸在那保鏢的臉上,再次一腳,將這個保鏢也是踹飛了起來。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直接性的乾癟癟的砸在沙灘上。

    “哇,流氓叔叔好厲害。”

    “打死壞蛋,打死壞蛋。”

    “加油,加油。”

    不得不說,眼前的這一幕,讓一直神經繃緊的玉姬着實鬆了一口氣,她站在不遠的地方,學着段浪剛纔那花哨的招式,對着距離他們不遠的幾個保鏢揮拳弄足。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兩下子”史亞洲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再次十分享受地吮吸了一口雪茄,衝着一側的幾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剩下的五六個保鏢,便一起朝着段浪奔去。“但是,在我史亞洲看來,只不過是以卵擊石。”

    “呼”

    史亞洲話音剛落,只見段浪一腳從沙灘上踹起許多沙子,朝着飛奔而來的五六個保鏢掃去,只聽得“沙沙”的一陣響聲,沙子一一撒在一羣保鏢的臉上,有的進入保鏢的眼睛,有的進入保鏢的鼻子,有的進入保鏢的嘴裏,又的進入保鏢的耳裏

    而在五六個保鏢慘叫着,哀嚎着,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剛纔突兀飛來的沙子上時,段浪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則是迅速的挪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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