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你就放心吧,我的終身大事,難道,我還不記在心上”許可卿笑道。
“你呀。”廖小琴說道。“你這個人一輩子大大咧咧的,誰說得準呢”
“我”許可卿埋着頭,嘟着嘴,略有些不滿地說道。“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誰是”廖小琴笑道。“好了,好了,你們能夠把日子定下來,這我和你爸就放心了,這樣,你們在家裏休息,我和你爸出去買菜,晚上就在家裏喫,不過,你們要是要做什麼,可要小心一點兒啊。”
廖小琴不厭其煩地勸說,很明顯是擔心一旦她和許雙江走了,這小兩口在家裏一激動,再做出一些什麼大尺度的動作,動了胎氣。
“不必了,媽。”許可卿叫道。
“不必了,什麼意思”廖小琴問道。
“是這樣的,我和段浪呢,最近一直在蓉城周邊看房子,我們現在”揚了揚手中的存摺,許可卿說道。“我們現在手頭有錢了,想去具體再確定一下,將目標範圍,進一步縮小,等到只剩下三四個樓盤的時候,再叫你和爸來拍板,怎麼樣”
“好,好,好。”廖小琴說道。“人家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看你呀,簡直是有了老公忘了娘。”
“哎呀,媽。”許可卿撒嬌道。“我還不是想跟段浪快些將事情定下來再說了,你和爸,難道就不期待你女兒早些有自己的愛巢啊”
“我說不過你。”廖小琴道。“去吧,去吧。”
“謝謝媽。”許可卿給了廖小琴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又纔給了許雙江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爸媽,那我們先去了”
“去吧,快些將事情定下來。”抖了抖菸灰,許雙江說道。
“知道了,爸。”許可卿說道。
“叔叔,阿姨,我們走了。”段浪客氣地說道。
“走吧。”老兩口說道。
兩人離開望江小區,攔了一輛車,直奔剛纔他們喫飯的地方。
之前,兩個人喝了一些酒,現在酒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兩個人一起坐入段浪的大衆波羅裏,許可卿這才歡呼雀躍的一把抱住段浪,語無倫次地道:“段浪,到手了,段浪,到手了,歐耶,我許可卿長這麼大以來,可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你這叫詐騙,你知道嗎”段浪善意地提示道。
“胡說。”鬆開段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許可卿才說道。“我這叫合理利用資源,不行,我得找家銀行,趕緊將錢轉到我的卡上。”
“不是吧”段浪滿目難以置信地說道。“你爸媽都把錢給你了,難不成,他們還會反悔”
“這可說不準,畢竟,人心隔肚皮,你別看他們是我爸媽,剛纔也相信了我們,可是,等他們一清醒過來,就將卡上的錢轉移走了,怎麼辦”許可卿思索着,就說道。“段浪,開車,到附近的工商銀行。”
“廢話。”拍了拍手中的存摺,許可卿說道。“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纔將錢搞到手,不趕緊轉了,萬一,等他們清醒過來,你叫我再去哪兒找100萬”
“100萬嘛,這個倒是簡單,只要你許警官願意小小的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將我服侍的巴巴試試,體體貼貼,我還是可以勉爲其難,拿出100萬的”段浪吊兒郎當地說道。
只是,段浪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瞬間沉默了下來,滿目難以置信地注視着自己的褲襠處,整個人,在這個時候,不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因爲,因爲,許可卿這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用一把冰冷的槍對準了自己的褲襠
這女人,自己不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嗎她有必要用槍對着自己
這,萬一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那豈不是
一想到這裏,段浪的面色,不由地就有些泛白。
“說啊,說啊”瞧着段浪那有些心悸的樣子,許可卿這個時候,顯得十分得意,繼續用槍抵在段浪的褲襠處滿目挑釁地說道。
“我說,許,許警官,咱們玩笑歸玩笑,你用槍對着我幹嘛,這玩意兒要是一不小心走火,那我下半輩子不是就完了”段浪問道。
“你下半輩子完了,關我什麼事”板着一張臉,許可卿說道。
這個混蛋,今天一天佔她便宜,威脅她,折磨她,她早就受夠了。
現在,自己錢已經到手,她肯定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報復了。
“許可卿,你,你該不會是想過河拆橋,肆意報復我吧”一想到某種可能,段浪滿是警惕地問。
“不得不說,你猜對了,我就是要過河拆橋,肆意報復你,段浪,我忍你很久了。”許可卿厲聲說着,就準備開槍。
“慢,慢着。”段浪阻止道。“許警官,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槍在我手上,嘴在我手上,我先將你機槍崩了,然後說我在抓捕罪犯呢”許可卿得意地說道。
“額,沒有你這麼坑爹的吧。”段浪要哭了,好端端的,他怎麼就遇到許可卿這麼一個胡攪蠻纏的女人
“你又不是我爹,坑坑又何妨”許可卿十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準備扣動扳機,道。“不想下半輩子變成廢物,就趕緊道歉。”
“許可卿,你他孃的瘋了”段浪沒好氣地說道。
“呵。”許可卿覺得玩的差不多了,這才收起槍支,說道。“叫你惹我,開車,你,你,你想幹什麼”許可卿正十分得瑟的時候,就見到段浪“嗖”的一下朝着她湊來,他的一雙手,早就抓住了自己的一雙手,他的嘴巴,更是朝着自己的嘴巴湊來,許可卿頓時就變得有些慌張了。
“幹什麼”段浪咬牙說道。“臭娘們,你剛纔險些沒把老子嚇死,老子現在就單純的來收點兒利息,順便教教你該怎麼做女人,怎麼樣”
“不,不要”許可卿慌張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