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湘西一處大山之巔,段浪從一幢氣勢恢宏的建築裏面走出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一週的時間,他不僅成功的煉就了築基靈液,消化了魂決,而且,在築基靈液的調理之下,段浪感覺自己體內的元力,又充沛了不少,隱約間,他似快要再次觸碰到修真法門。

    這種感覺,對於段浪來講,已經是很多年不曾感受到的東西了。

    段浪完全不需要懷疑,再假以時日,自己一定可以重新踏入修真一途,恢復修爲,步入金丹期,也未嘗不可。

    若真是到了那時,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呼風喚雨,也未嘗不能。

    龍瑤在武道一途的領悟能力,簡直超出了段浪的想象,僅一週時間,她同樣將一套乾坤鞭的功法,領略完畢,達到了通匯貫通的地步,即便是到了一定時限,不能夠邁入修真一途,在武道屆,也絕對是稱王稱霸,敬若神靈的存在。

    段浪這次來形意派,本身就是威懾的,至於聚靈草和魂決,只是他偶然的所得。

    現在,威懾作用已經遠遠達到,聚靈草煉就的築基靈液,也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至於魂決,他也已經全部消化,這個時候,則是段浪離開的時候了。

    大殿外,形意派各大護法,張老紛紛雲集,恭送段浪。

    他們雖然想一再挽留段浪,但是段浪去意已決,對於此,形意派一羣人,也是無可奈何的。

    “門主,你是真要離開了嗎”站在段浪身前的龍瑤,聲音中,瀰漫着不捨,問。

    她這幾天時間和段浪相處下來,在內心,可是對段浪添增了無數的好感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幾天,段浪在武道一途對她的指點,可是超越了她這些年所有的積澱。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段浪笑道。“乾坤鞭這套功法,簡直就是爲你量身打造的,你要多加修煉,它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是,門主。”龍瑤道。

    “至於你們”段浪的目光轉向一羣護法,長老,道。“我走後,希望你們認認真真聽從百里門主的安排,專心修行,爲善除惡額,切記不可做出有辱門規的事情出來。”

    “是。”一羣人,紛紛回答。

    “至於這個”段浪從身上摸出幾個玉瓶,道。“我從形意派的百草坊拿了一些藥材,練就了一些護元丹,對於你們的武道修爲來講,可是有着大大的溢出的,這也算是我送你們的一份見面禮。”

    “什麼,護元丹”

    “這,這可是玄階下品丹藥啊。”

    “是啊,是啊,這可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一羣人,饒是已經見慣是非,可是,在聽聞護元丹的時候,面色之上,也不免充滿了無比難以置信的激動。

    若是一般的人,肯定不清楚護元丹的珍貴。

    可是,對於他們這些武道人士來講,則是再明白不過,丹藥分爲天地玄黃四個等級,又分上中下三品。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丹藥,只處於黃階這個等級。

    至於玄階丹藥,那則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了。

    畢竟,誰若是擁有玄階丹藥,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相當於是掌握了從暗勁通往化勁的金鑰匙,踏入宗師一途,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可是,眼下,段浪竟然輕而易舉,就拿出了這麼多的護元丹,形意派一羣護法,長老,在這個時候能不激動

    而且,段浪剛纔還說,這些護元丹,是送給他們的。

    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一羣人再看段浪的目光,已經徹底變得敬佩起來。

    他們之前對這個年輕男子,只不過是發自內心的忌憚而已,但是這個時候,則是發自內心的敬佩,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玄階下品算什麼若是藥材齊全,時間充沛,玄階中品,上品,乃至地階丹藥,也並未煉就不出來的。”面對聽到玄階下品丹藥,就激動的不可一世的一羣人,段浪打擊道。“不過,就眼下來講,你們也用着。現在,就等着你們自身的造化了,若是你們日後用得着,我給你們一兩粒,助你們突破化勁,步入丹勁一途,也未嘗不可。”

    “丹勁”

    “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丹勁強者”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聽着段浪的話,形意派無數護法,長老,紛紛驚駭不已,他們感覺,在武道一途,自己和段浪比較起來,簡直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們沒有見過,那是因爲你們的層次還不夠,但並不代表不存在。”段浪淡淡地說着,就將護元丹丟給百里路,讓他分給門內的護法,長老服用。

    至於龍瑤,雖然不是護法,長老,但因爲這幾天的悉心照顧,也被段浪分得一枚。

    段浪這麼做,不免有收買人心的成分。

    形意派在華夏國來講,可是數一數二的武道門派,而形意派這些護法,長老,也均是一個二個,處在暗勁後期,巔峯,乃至大圓滿的高手,這若是放到世面上,也是稱霸一方的存在。

    若是自己能夠助他們突破暗勁,步入化勁,乃至丹勁,日後,爲其所用,不也是一件慶幸的事情嗎

    得人心者得天下,如此淺顯的道理,則是再明白不過。

    在無數人恭送的目光中,段浪離開了形意派,離開了湘西,爲他此番的湘西之行,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再次回到潭州,則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當一輛出租車剛剛停靠在希爾頓大酒店樓下,一道懶散的身影走出來時,只見兩道身影,就迎了上來。

    “晚輩曹宇內,拜見段前輩”站在段浪面前,曹宇內雙手作揖,彎腰九十度,無比恭敬,道。

    來的兩個人,正是曹宇內和曹圓圓。

    對於此,段浪也根本不意外,憑藉曹家在潭州的能量,要清楚自己回到了潭州,那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有什麼事嗎”段浪淡淡地問。

    “不知,段前輩可否借一步說話”曹宇內四下掃了一眼,問。

    “可以。”段浪淡淡地道。

    “請。”曹宇內閃開身,這個時候,一輛奢華的勞斯萊斯房車,則是緩緩地開了過來,一時間,可是在潭州的街頭,吸引了無數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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