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堂一羣人,在見此一幕時,可謂是徹底驚訝了,完全不清楚段浪究竟要幹什麼。雖然,他們並不真正地明白,段浪爲什麼會具備這樣恐怖的能量

    “虎,虎爺,這,這他孃的是什麼”

    “撒旦還是一個人嗎”

    “他,該不會是想將我們活埋了吧”

    虎堂一羣人,紛紛忍不住地詢問。當有人提及“活埋”一詞時,其餘的人,包括梁虎,可都是紛紛被震撼住了。不錯,剛纔段浪搗鼓出這樣的陣仗時,他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可是完全不曾想到“活埋”這麼一個詞彙啊。而現在,虎堂一有人提出了這個詞彙,他們再仔細一想眼前的事實,就無不驚駭了。

    “說的不錯,”較之於虎堂一羣人的恐慌,段浪咧嘴一笑,道,“對於你們這樣一羣罪有應得,無惡不作,無所不爲的人,簡直就應該上刀山,下火海,千刀萬剮,活埋,對於你們來講,的確是太過於仁慈了一些,只可惜,我撒旦做不出那麼心狠手辣的事情出來”

    “”虎堂無數人在此刻,簡直要崩潰了。做不出那麼心狠手辣的事情他們現在,可是幾十個人,你說要活埋,就要活埋,難道,這還不算心狠手辣嗎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

    “對,兄弟們,跟他拼了,哪怕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

    “給我上。”

    幾十個人,在一想明白這一茬之後,便紛紛朝着段浪奔將而來。而在面對這樣一幕時,段浪完全沒將之當成一回事,另外一隻手,只衝着一羣人,輕輕一掃,一羣人便噼裏啪啦,被掃入了巨大的深坑。

    有人當場死亡,有人當場昏迷,有人呻吟不斷,有人悲痛欲絕總之,落入深坑的梁虎等人,可是各種各樣的表情,都完全具備。

    但是,他們內心,卻均是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望,尤其是他們見到那之前被段浪硬生生拔出來的巨大圓柱,緩緩朝着深坑插入,他們的視線,慢慢變黑時,他們就更加的心如死灰。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撒旦大人,我求求你”梁虎哀求道。

    “轟隆”

    巨大的圓柱,直接落入深坑,裏面,便什麼也不再傳出,裏面的血肉之軀,在如此重壓之下,足以被壓成肉餅

    天台山,在經過了短暫一瞬間的喧囂之後,再次迴歸了平靜。

    段浪拍了拍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首,首長”一個驚訝的聲音,瞬間從電話裏傳了過來。

    “王廳,你們掌管天府警察隊伍以來,天府的治安條件,可不是很好啊,”段浪道。

    “首,首長,您,您這是什麼意思”段浪的話,讓王映舉瞬間嚇了一跳,問道。

    “半年之內,在你們的眼皮底下,發展起來了一個無所不爲,無惡不作的虎堂,你可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段浪道。

    “知道是知道,而且,我們也先後組織過幾次掃黃打非活動,奈何每次都無功而返”王映舉的聲音中,有些遺憾地說道。警察是需要講究證據的,他們總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抓人吧

    “無功而返”段浪問,“爲什麼”

    “或許,他們做的真的是正經買賣,或許,是有人提前走漏了消息,”王映舉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告訴我,你更相信哪一種可能”段浪問。

    “後一種,”王映舉道。

    “這不就對了”段浪道,“這樣,你聯繫一下霍廳,你們今晚就組織警力,來一場零點清掃行動,對虎堂旗下大大小小的場子,進行徹底清查,如果查不出來問題,你可以來找我。”

    “是,”王映舉似乎想到了什麼,恭敬地回答,“我現在立馬就報告給霍廳。”

    “記住了,在清查過程中,不管遇到了什麼阻力,都要一查到底,明白嗎”段浪問。

    “是,”王映舉道,“具體事項,我會跟霍廳溝通,爲了確保清查活動的順利推進,我們將對組織的所有警力實施通訊管控。”

    “通訊管控的話,你們一開始不要這麼做”段浪道。

    “爲什麼”王映舉問。

    “我想,憑藉你們的能耐,在組織清查活動期間,誰發出了消息,發給了誰,發了什麼內容,只要你們認真起來,不難查出來吧”段浪問。

    “這個對於我們現在掌控的技術手段來講,還真有一點兒難度,”王映舉的聲音中,有些爲難,道。

    “有難度的話,這個就交給我,你們只管佈置任務,執行任務,”段浪道,“不過,你們要有兩套方案,在任務開始前是一套方案,在任務開始時,是另外一套方案,而任務開始時,立馬進行通訊管控,我就不信,他們還真有三頭六臂,”段浪道。

    “我明白了,”王映舉掛上電話,便開始着手安排。他們注意虎堂,的確是有些時間了。但是,幾次清查活動,都無功而返,這也的確王映舉等人頗爲頭疼,若是讓他知曉了,究竟是誰走漏了消息,他一定要親手斃了他。

    而現在,段浪所說的兩套方案,加上通訊管控,只要實施的好,的確是有可能從,某種程度上,將一些害羣之馬,一網打盡的。

    段浪收起手機,根本就沒再多看一眼活埋梁虎等人的地方,就朝着不遠處的一塊巨石走去,來到巨石背後,段浪兩根手指,輕輕在吳爽身上點了兩下,昏迷中的吳爽,才緩緩睜開了眼。

    剛纔,段浪發現了不對勁時,就點了吳爽的睡穴,有些畫面,他並不想讓吳爽看見。

    “小浪浪,我怎麼了,我怎麼睡着了”緩緩睜開眼的吳爽一驚,忍不住問。

    “你怎麼睡着了”段浪十分溺愛的在吳爽的鼻子上捏了捏,道,“你不是睡着了,而是對這兒的一種花粉過敏,出現了短暫的昏迷,我找了幾味中草藥給你服下,現在沒事了。”

    “花粉過敏,昏迷”吳爽一臉茫然,道,“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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