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癱坐在地的余文輝,在親眼目睹了剛纔那一幕,正誠惶誠恐,驚駭萬分時,剛剛在彈指之間,將幾十個人拍的灰飛煙滅的段浪,儼然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正一副十足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看着的余文輝,淡淡問道。

    若是在此前,面對這樣的場面,余文輝肯定不會當成一回事。

    但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啊。

    “撒旦,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余文輝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在心思複雜之餘,站起身,狠狠一咬牙,說道。

    “哪怕你是昔日的地球第一強者,那又如何”

    “現在地球天地靈氣復甦,無數古老勢力浮現,早已經今非昔比,我餘家,也絕非昔日的曾家可以比擬。”

    “若是你敢將我怎麼樣的話,憑藉我餘家的能量,絕對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面對段浪這樣一尊殺神,雖然余文輝想哀聲求饒,不過,他一見到王丹那表情,余文輝就完全咽不下這口惡氣,再加上余文輝一想到,現在的地球形勢,早已經今非昔比,於是,他就十分硬氣地站在了段浪身前。

    “是嗎”

    不過,面對余文輝的警告,段浪卻根本沒當成一回事,輕描淡寫地問道。

    他一雙目光,落在余文輝身上,完全猶如審視螻蟻一般。

    “我哥哥,可是神龍宗內門弟子,我爺爺,更是神龍宗執事”余文輝說道,“哪怕是不考慮我們家族本身的能量,若是你敢將我怎麼樣,單憑我哥哥和我爺爺,就足以叫你死上千八百次了。”

    “神龍宗”

    面對余文輝的硬氣,段浪輕輕在嘴裏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彙,道,“既然如此,難道沒人告訴你,前幾天在東海盛會,我當場斬殺了神龍宗長老青天白日嗎”

    “什,什麼”

    剛纔還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余文輝,一聽到段浪這句話,整個人的面色,在見到一瞬間,可是又變了好幾遍。

    這樣的場面,對於余文輝來講,可是無論如何,也太過於難以置信了一些。

    甚至,更是余文輝完全無法想象的。

    “還有,若是你關注國際動態,應該知曉世界十大勢力,也已經被我覆滅,你現在居然還在我面前,說出如此一番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話,是誰給你的勇氣和底氣”

    段浪沉聲問道。

    “撲通”

    “”余文輝再次被嚇得癱坐在地,面色煞白,心如死灰,但余文輝現在,可是根本來不及多想,連忙說道,“撒,撒旦大人,此前都是我不對,冒犯大人,還求大人能夠對我網開一面,我保證,類似的事情,再也沒有下次了。”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這又能怪誰呢”

    面對余文輝的哀求,段浪淡淡說道。

    “王丹”余文輝見到段浪哀求無效,連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王丹,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之前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余文輝混蛋,我求求你,念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幫我求求情。”

    “余文輝,我一開始,可就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聽的。”

    王丹冷聲道。

    “王丹”余文輝現在,簡直是要崩潰了,不過,當余文輝一見到,王丹面對自己的哀求,竟然根本沒當成一回事時,余文輝內心,那才叫一個痛恨。

    隨即只見余文輝眸中,有着一股肅殺之意,瞬間騰昇而起,跪在地上的身體,是想都沒想,便直接朝着王丹撲將而去,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婊子,我余文輝都如此哀求你了,你不但根本沒當成一回事,而且,還是如此的無動於衷,既然如此,我余文輝現在就跟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

    不過,在余文輝的身體,即將靠近王丹時,但見段浪單手一揮,一股勁力,直接隔空劈斷了余文輝的雙手,余文輝身體瞬間失去重心,直接“撲通”一聲,跌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隨即只見段浪一步踏出,道,“你有那個資格,跟人同歸於盡嗎”

    “撒旦”余文輝雙目赤紅,咬牙切齒,說道,“我余文輝,一定跟你不死不休。”

    “就你,也配”

    段浪滿目不屑,問道。

    “”余文輝瞬間啞口無言了,只一雙怒目,死死地盯着段浪,若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怕是余文輝的目光,早就將段浪剝皮抽筋,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了。

    “丹丹,我們走吧。”

    不過,段浪終究是沒有再對余文輝下手,只對一旁的王丹說道。

    “余文輝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就這麼放過他了嗎”

    王丹有些不放心,問道。

    雖然她對段浪的身手實力,深信不疑,但是有句話叫什麼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今日今時的餘家,可並非昔日的曾家可以比擬。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斷了雙手的廢物。”

    面對王丹的擔憂,段浪淡淡說道。

    “再說了,他體內已經患有多種癌症,與其給他一個痛快,不如讓他在絕望中死去”

    “還有,不管是他,還是餘家,從此以後,若是真還敢掀起什麼風浪,我一定叫他們餘家上下,全部身患絕症,讓一個家族,之上而下,每日在極度的惶恐和害怕中,慢慢消亡。”

    “走吧。”

    面對段浪這番話,王丹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再說什麼,只頗爲同情地掃了余文輝一眼,便跟着段浪離開。

    “姦夫淫婦。”

    望着兩人離開的背影,雙手盡斷的余文輝,可是一陣十足的咬牙切齒,憤怒萬分,罵道。

    不過,也因爲余文輝太過於氣憤,不清楚是大腦本身的供血不足,還是因爲其它一些什麼,直接暈了過去。

    “段,段浪”王丹跟着段浪走出國際金融中心,才頓足,道,“剛纔的事情,謝謝你,我們就此別過吧。”

    王丹說完,沒有過多停留,便直接離開。

    “王丹”望着王丹離開的背影,段浪叫喊了一聲,只見正迅速逃離現場的王丹,腳步一頓,但卻沒有回頭,似在等待段浪的下文,“保重。”

    “保重。”

    王丹重重地說了兩個字,隨即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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