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嫡妻太難追 >第130章 實不相瞞,在下修的是法寶
    “咚~咚~咚~”

    擂臺上空傳來三道鐘鳴,姜昆跑上擂臺,數了數場上站着的人數,隨後又看了看那些倒下的人,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姜昆從懷裏掏出一開始的那扇小旗子,舉高之後道:“第一輪比賽結束,墨北、牧雲、君伶、黑娘、青水、青雲、羽鶴、羽白等十人勝出,另有二十三人受傷,六十七人當場死亡,明日如期在此處舉行第二輪比賽,請各位掌門還有參賽選手注意按時到達。”

    姜昆宣佈完這些事,立馬給戒心遞過去了一個你好厲害的眼神,隨後對着墨北拱手作揖,最後下了臺。

    戒心從他那眼神中大抵能瞧出他對九昧真火的崇拜,不過當時拿出九昧真火權屬無奈,牧雲一招比一招狠辣,她若不用九昧真火那便用符咒,然而她的符咒畫法天下獨一份,特點太過鮮明,墨北很有可能當場認出。

    “賤女人,你給我等着。”

    身後,牧雲的桃花眼不停流瀉陰沉的殺意,他不甘的威脅了她一番,衆目睽睽之下,最終屈辱的頂着一頭參差不齊的殘發以及光裸的上半身迅速退場。

    擂臺下早就有云中閣的門徒等候,其中一人見牧雲下來,連忙小跑幾步,湊到跟前,三兩下連忙脫下自己的上衣,討好的遞給牧雲。

    牧雲接過,很是嫌棄上面的味道,然而爲了不裸奔,他也只能忍着噁心暫時穿上身,這一切都是拜那個賤女人所賜,想到這一點,牧雲簡直恨的牙根癢癢,臨走前又心有不甘地瞪了戒心一眼,其眼神蘊含的意思大抵是什麼詛咒。

    戒心對着他所在的方向,不屑一笑,緊接着輕飄飄的移開了目光。

    牧雲豔麗的面龐狠狠地扭曲在一起,陰沉着臉走了。

    先前那個用蛇蠱保護自己的黑衣婦人,黑娘,此時下去的時候路過戒心,咯咯咯的笑出了聲,那笑聲粗糙沙啞,音調紛雜,像是受過傷,難聽又刺耳。

    “女娃娃,明天第二輪比賽你可要小心了哦,剛剛你得罪的可是牧雲,那小子在南疆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咯咯咯,你方纔當着那麼多人讓他難堪,接下來的兩輪中他必定會伺機報復,咯咯咯,屆時若是不敵,可來請我幫忙哦,我很樂意幫你的。”

    戒心眼睛微眯,一會,脣角一勾,勾出了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多謝,不過,像這種來自陌生人的突然關心,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黑娘面紗之上的雙眼冷了一下,似乎在說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好生狂妄,然而轉瞬又重新充滿了慈祥的笑意,彷彿先前那股冷意根本不存在,“咯咯咯,以後你就會來求我幫忙了,我等着你。”

    說完,走了,戒心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身體重量大部分全都壓在左腿上,右腿刻意地減輕了負擔,似乎殘了。

    左眼帶疤,嗓音受傷,右腿殘疾,脊柱彎曲,尋常人哪會有這麼多傷,這黑娘,當真是詭異莫測。

    墨北倒是比前兩位作風凌厲,直接翻身下臺,並未再來找她麻煩。

    其餘幾位第一輪的勝利者中,青水、青雲,身穿青衣,出自青山派;羽鶴、羽白,身穿黑衣,出自縹緲殿,其餘幾個出自其他小門派,皆是一副仙風道骨、年輕俊俏的好模樣,然而此刻望着戒心的目光卻是忌憚到了極點。

    可不是麼,第一輪獲勝的十個人中,八個出身門派,唯有黑娘還有戒心是散修,黑娘在南疆早已名聲在外,她能獲勝,其他人並不感到稀奇,奇怪的是戒心這個橫空出爐的散修。

    沒人知道她的來歷、修爲、武功、法寶,只知她身懷九昧真火,天賦異稟、深受上天寵愛,她性格從容淡定,有仇必報,她擁有令所有南疆的人或蟲或鬼都懼怕不已的九昧真火,輕易將他們之間的平靜打破,她太神祕了,所有人都在不停地對她打量揣摩

    於是那些門派子弟紛紛跟她保持着一種很遠的距離,不停地用眼睛探索她,好似這麼看着便能看出她的修爲。

    戒心並未理會這些無關人等,她瞧見了臺下的傅劍,注意到了他那異常的臉色,趕忙一個翻身,站定後,摸了摸他的額頭,隨後奇怪的問一劍:“不燙,沒發燒,那這是怎麼了”

    一劍沒有像往常那般抱着他的劍,而是跨在腰間,劍身不停的顫抖,極其興奮,一劍右手按住劍柄這纔沒讓它出鞘。

    “不知道,可能是擔心你。”

    一劍有些不自然的回了這麼一句。

    這時傅劍恍惚的望着她,晃晃頭,回了神,他眼底那抹苦澀此刻被他藏到了眼底深處,已不見絲毫端倪,他嘴脣微微勾起來,似乎恢復了往日那副高冷的模樣,“師姐,我沒事。”

    戒心卻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是麼,你們兩個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傅劍牽起她的手,“有麼,有的話也是被你的九昧真火嚇到了,師姐,你怎麼從未跟我說過這點呢。”

    果不其然,傅劍成功的轉移了話題。

    戒心尷尬的笑笑,“嘿嘿,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值得拿出來說,不過是機緣巧合下得來的,你若想知道,我回去再同你細說。還有啊,從現在開始直到咱們離開天蠱閣,你先別喊我師姐了,我剛剛跟他們說我是散修,演戲演到底,散修可沒有師弟。”

    傅劍:“那我喚你”

    戒心想也沒想,黑色純真的眼眸一彎,脫口而出,“喚我阿伶好了。”

    說完傅劍的瞳孔狠狠地震了一下,一股莫名複雜的感覺從腳底一鼓作氣衝到了大腦,而後

    砰炸開無數根細密的針在他狹窄的血管之中橫衝直撞,讓他痛的幾乎快要呻吟出聲。

    那雙純真善良的眼睛,那張多年亦如往昔的臉龐,一下子勾出了他心底潛藏的記憶。

    阿伶,阿伶,她是阿伶,即使失憶,也依舊知道她是阿伶

    戒心見他一副複雜不已的模樣,卻是有些反應遲鈍,“阿伶這個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突然,她想起來了,震驚的看向傅劍,“阿伶不就是你之前一直找的那個女人”

    傅劍望着她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思緒複雜成一團亂麻,“是,一直在找。”

    不過早就找到了,但,她卻已經忘了我。

    戒心終於從他那深沉的眸子中瞧出了一絲痛苦,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之後,登時恨不能把自己的嘴巴撕了,師弟對阿伶如此諱莫如深,肯定跟她關係匪淺,方纔墨北問你名字之時,你隨便起一個什麼名字不好,怎的非要帶伶呢,不知那阿伶對師弟多麼重要麼,你還偏勾起人家的傷心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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