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號,這是一個好日子。
這是加入四大學府學生們到達學院的日子。
當然,在這每一個重要的日子裏面。
作爲四大學府裏面的優秀學長。
喻文州和黃少天兩個人怎麼可能不前來呢?
他們兩個再怎麼說,也是大唐道文學府的優秀代表。
在這兩位到達大門口的時候。
其他幾大府院的人早已經到齊。
畢竟,拉人頭也是一個重要的活。
在到達大門口之後,黃少天這傢伙喋喋不休的說道。
“喻文州,喻文州,你覺得今年的那些學員之中,有沒有你看好的部分。
比如說,那一個葉修的徒弟,是不是要打壓一下?”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王少天捂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然後覺得非常的不妥。
“打壓老葉那傢伙的徒弟,實在是太沒品位了,作爲一個有品位的人,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作爲黃少天的搭檔,也是他們這一個團隊之中的隊長。
喻文州非常瞭解自己的搭檔。
畢竟,黃少天這一個出名的外號——夜雨聲煩。
可不僅僅說的是他的技術。
也指的是他話嘮的屬性。
從今天早上開始,還沒有那一個新生們還沒到來。
就已經被這一個話癆的屬性,叨叨不斷的讓人頭疼了。
在聽見了這一位的自言自語之後,喻文州雖然不想打斷他。
但是,還是要和他說一下的。
“黃少天,這個場合你還是得注意一下的,你現在代表的可是可是我們大唐道文府的門面,像你這麼叨叨叨叨的,很容易讓新生們厭惡的!”
說實在的,喻文州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黃少天他現在這一個模樣,絕對是讓人十分厭惡的。
“隊長,你說什麼呢?你好歹也是我們藍雨這一隻戰鬥團隊的隊長,居然會這樣說我。”
在聽見了黃少天的抱怨之後。喻文州下定決心說道。
“你不要再說廢話了,要是你再說廢話的話,我讓你喫秋葵!”
當然,在聽見秋葵兩個字的一瞬間。
黃少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說,黃少天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種特殊的食物——秋葵。
當然,黃少天他的這一個弱點,也是因爲他的老師而發現的。
畢竟,作爲天才知道了自己的弱點,也是一個極好的事情。
要是這一個弱點被異族給知道了,也沒有關係。
對於人族來說,這一個弱點還是能夠利用一下的。
但是,對於異族來說,這一個弱點反倒是沒有用處的存在。
畢竟,黃少天這一個傢伙在大唐府,這一片還算有名。
但對於整個人族來說,他們的名聲就不夠響亮了。
異族總不會爲了黃少天這一個話癆,而專門來給他安排一頓秋葵吧?
黃少天也沒有辦法,既然,喻文州隊長髮話了,他心裏面有再多的話,也不敢開口說出來,只能夠心裏面默默的說道。
‘隊長也真是的,既然不讓我說話,要知道我還有很多話想要說呢。
而且,還能佈置戰術成功,取得了那一個的勝利,這簡直太可怕。’
因爲在黃少天他看來,唐天這一個傢伙的屬性,和葉修,還有喻文州,張新傑一樣的,都擁有着戰場分析師的屬性。
只要他們能夠佈置好戰術,任何對手都能夠被他們拿下。
當然,黃少天他選擇不說話,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激怒黃少天。
“哎喲喲,這不是夜雨聲煩黃少天嗎?怎麼不說話了呢?”
就在這一個時候,有一個傢伙陰陽怪氣的說道。
對於這種陰陽怪氣的傢伙,黃少天通常用手不用口。
但是,在現在這一個時候,不能隨隨便便對別人出手。
所以說,在出手之前,黃少天開口對自家的隊長喻文州問道。
“隊長,這傢伙,我能夠把他打掉嗎?”
喻文州也注意到了這一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在想到黃少天的性格以及自己的脾氣,絕對不會讓黃少天他受到這種傷害的。
喻文州點了點頭也未多說什麼。再注意到了隊長的這一個發話之後。黃少天他就開始出手了。
喻文州之所以犯了黃少天對這一個傢伙出手。
那是因爲在喻文州他看來,黃少天這傢伙在什麼不對,再怎麼話嘮,該處罰權利的人是他,而不是你們這一羣陰陽怪氣的傢伙。
既然你們如此的陰陽怪氣,那麼,就交給王少天自己來處理比較好。
再說了,剛纔自己處罰他不多說話,已經讓這一位黃少天他的心裏面有了一肚子火的。
既然有這樣白白送上來的買賣,爲何不做呢?
不愧是隊長。
大家都說,玩戰術的人心臟。
黃少天平時還感覺不出來,但是從現在的這一個狀態上面來看,明顯的就是這樣。
玩戰術的人心臟髒,確實是有依據的。
“要怪就怪你們乾的不是時候,在我生氣的時候你們敢出來,這不是找死嗎?”
說着這一個話,黃少天拔出了自己的那一筆定製的武器就砍了起來。
雖然說,黃少天他並未用開刃的那一邊。
但是,用刀背每一刀都是那麼的迅速,砍中對方的部分,雖不砍傷對方。
但是,還是讓對方疼痛難忍。
說真的,那一個陰陽怪氣的傢伙,也不是別人隊伍的傢伙,而是大唐武道府韓文清團隊裏面的一員。
要知道黃少天和喻文州兩個人,他們兩位好歹也是自己所在的這一支隊伍正副隊長——韓文清和張新傑兩個人都要仔細應對的對手。
自己去挑釁,豈不是自找苦喫?
正因爲如此,自己在被捱打的那一瞬間,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心裏面明白了起來。
“難道說,你的隊長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挑釁我們嗎?
特別是我,我可是非常記仇的!
你剛剛的這一番挑釁,那可是對我的一種挑釁。
我不打回來,這可不是我的性格。
再說了,你給我這麼一個好的機會,我不打回來,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機會主義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