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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銘軒說完轉身擡步走了出去,謝銘辰也被哥哥說哭了。

    房裏,最後只剩下謝左相和謝夫人,還有謝裳。

    謝左相頹喪的坐在房裏,擡首望着謝裳,謝裳想起了過去原身的種種。

    這位左相也是在後來對她挺好的,年幼的時候,確實也是不太過問她的事情的。

    之前她沒有深想,一直以爲左相大人很寵前身,現在想想,若是真寵,左相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把原身養成那樣囂張跋扈的性子。

    “爹真的做錯了嗎”

    謝裳挑眉嘆氣說道:“人無完人,爹雖然在朝堂上和對手能鬥個你死我活的,但必須承認一件事,你是真不瞭解女人的事情。”

    “就像謝妍母女,擺明是後宅中的白蓮花,爹知道什麼叫白蓮花嗎會哭會笑會僞裝會來事,每每行事,總能用其手段讓你心疼,讓你不知不覺的偏向她們。”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

    謝仲文仔細想想,每次看到謝妍母女,確實是每次都眼含着微微的淚光,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長久以往,他就有一種感覺,他對不起她們母女二人。

    謝裳又再次開口:“謝妍母女在謝宅,喫的好,穿的好,謝妍的教養也是和我一樣的,不,比我還要好,因爲我不肯學,她肯學。”

    “但爹別忘了,她只是一個庶女,小妾生的庶女,正常人家也就是給點嫁妝,嫁個尋常人家罷了。”

    “爹心疼的應該是娘纔是,而不是謝妍母女,她本來就是妾,妾生女,而我娘是你的嫡妻,我們是你的嫡子女,這個是根本上的不同好吧。”

    “你是左相大人,怎麼連這個都分不清”

    左相大人等於被謝裳上了一堂課,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很多。

    他望向房裏的謝夫人,認真的道歉道:“這些年,是我錯了。”

    謝夫人不想理會他,擡手用帕子蓋住了自己的臉,現在她容貌也毀了,她不想看到他。

    謝裳適時的起身,往外走,把空間讓給這兩口子,希望他們這一次能解開心結。

    想想古代這坑爹的一妻多妾制,真是特麼的操蛋。

    謝裳帶人離開主院,剛走出去不遠,就碰上了謝銘軒,謝銘軒和謝銘辰二人正等着他,兄弟兩個都沒有走。

    兩個人看到謝裳出來,立刻走上來問她。

    “娘身上的狼禿瘡好得了嗎”

    謝裳點頭:“江神醫說了,就算不能完全的復原,也不會留下太深的坑印,所以你們別擔心。”

    謝銘軒和謝銘辰鬆了一口氣,謝裳勸了謝銘軒幾句,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爹孃年紀大了,不要老是揪着過去的事情。

    謝銘軒沒再吭聲,不過依舊固執的說道:“總之,我不會納妾讓自己的妻子傷心。”

    謝裳立刻笑了起來,伸手拍着謝銘軒的肩:“我哥是誰那是真男人。”

    謝銘辰也緊跟着開口道;“還有我,還有我。”

    謝銘軒一聽,立刻望向弟弟道:“弟弟,不如我們立個家規,四十無子方可納妾。”

    謝銘軒說完還表示:“哥哥就是四十歲無子也不會納妾的,但是你可以遵守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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