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裏是劇組指定的酒店。”
沈斯安眼裏充滿了玩味,他走近了幾步,手指勾起她的頭髮來。
“怎麼,想讓我帶着你來到這種地方不成?對我有什麼想法?”
夏初簡直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沒有今天這麼丟人,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冷淡起來。
恰巧,前臺已經將房卡遞了過來。
夏初接了過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偏生這沈斯安也慢條斯理的跟了上來。
她沒有回頭,這裏房間這麼多,外面的雨下的又那麼大,他住在這裏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夏初看着跟着自己進來房間,並且鎖上門的沈斯安無奈,雙手抱臂。
“沈斯安,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你是想要休息的話,旁邊有很多房間。”
這聲音裏面壓抑了三分惱怒兩分羞澀,這麼大的雨,孤男寡女,怎麼想怎麼曖昧好嗎?
“夏初。”
他突然叫出了她的名字,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
任憑外面雨聲轟鳴,雨滴濺在玻璃上,他們也只能夠看得到彼此。
夏初突然間有了危機感,正想要逃,卻已經被沈斯安給圈在懷抱裏。
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跑去哪裏?”
夏初將所有情緒都壓抑在心裏:“如果沈總現在十分躁動的話,那麼我勸你去找一個會所。”
“不要整天在這裏發情,難道沈總還真的想要跟泰迪爭鋒嗎?”
沈斯安的手放在她的腰肢,聞言輕輕地勾了勾手指,夏初一陣輕顫兒。
暗示性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目前爲止,我還沒對你做什麼,就成爲了泰迪了?”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坐實這個罪名比較好,畢竟你應當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喫虧。”
夏初知道,如果沈斯安真的想,那麼她將退無可退,她深吸了口氣。
頗有幾分惱羞成怒:“你跟着我過來這裏,到底想要幹什麼?有事情直接說行嗎?”
“我說過的。”
沈斯安手摩挲着夏初的下巴,手感細膩光滑,如同上好的綢緞。
“踢掉之前的金主,成爲我的女人。以前也好,現在也好,只有我纔可以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如同被一盆冰水迎頭潑下,夏初的嘲諷再不掩飾。
“沈斯安,整個世界上,只有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她永遠都忘記不了,是沈斯安眼睜睜的看着她受辱,未曾伸出過援助之手。
沈斯安眼裏流光稍黯,嘴角笑意卻逐漸擴大。
“無妨,我先向你討些利息也好。”
說完,便已經封住了她的脣,兩人氣息交融,他舔舐着她的脣,一下,一下,如同對待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夏初爲自己的想法而感覺到好笑,毫不猶豫的伸手。
“啪。”
寂靜的房間中,耳光的聲音十分明顯。
就連沈斯安自己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挨她一耳光,畢竟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有任何反常,之前也沒有過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