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偷襲他,她就這麼想要了?
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以防她逃脫,“敢咬我?”
“咬的就是你,都病成這樣了,還發情呢?”葉芊夏氣急敗壞的把藥端到他面前。
陳澤淵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滾燙灼人。
難怪他會睡的如此深沉。
這女人吻他就是爲了把他喚醒?
陳澤淵一雙陌生又複雜的眸子盯着葉芊夏,生病過後的眼神多了一層朦朧的霧色。
“這麼看着我幹嘛,不相信自己生病了啊?”
葉芊夏用勺子舀了一口藥遞到他嘴邊,“趁熱喝吧。”
陳澤淵起身,後背靠在牀頭,放在她腰間的手並未鬆開:“你怎麼發現的?”
“我起牀的時候,發現你燙的嚇人,可能是下山的時候那場雨吧。”
在葉芊夏的心裏,陳澤淵並未是個鐵人,也並未無所謂不能,他也是個正常人,淋了雨也會感冒。
他的感冒換來的是她的不感冒。
“剛纔的吻我很滿意。”陳澤淵意味深長的盯着葉芊夏。
那意味不明的神色,焦灼着她的肌膚,葉芊夏有一種預感,這男人不會是要讓她用接吻的方式給他喂藥吧。
現在那些電視劇的爛梗都還徘徊在她的腦子裏揮之不去。
嘴對嘴接吻喂喫的,喂喝的,喂藥什麼的最流行了。
“然後呢,想繼續?”葉芊夏眨了眨明媚的雙眸,手中的藥抖了一下。
“想。”陳澤淵點了點頭,一雙滾燙的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把藥從她手裏奪了過去。
這一動作讓葉芊夏很費解。
明明她已經準備好和她家老公大人上演一出接吻喂藥的戲碼了,他把藥抽走了是幾個意思。
在葉芊夏的錯愕中,收到了陳澤淵這樣一句話。
“以後我生病不許親我,萬一傳染給你呢。”
他的語氣中夾雜着些許霸道的命令,又有些莫名的溫柔。
葉芊夏沉浸在他這句話裏,久久無法自拔。
話畢。
陳澤淵端起那杯藥,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哦。”葉芊夏點了點頭。
心中嗎頓感委屈,她家老公生個病都要把她隔離了。
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葉芊夏忍不住逗一逗他:“要是我想抱你了怎麼辦?”
“忍着。”
“想親你了呢?”
“憋着。”
“想……”
葉芊夏差點就把那句污污的話脫口而出了。
她一定是被陳澤淵給帶壞了,否則她剛纔居然會下意識的說出那種話。
幸虧及時剎住了車,否則她就真成了陳澤淵眼中的老司機。
“嗯?繼續說啊。”陳澤淵翹着薄脣,眉眼中透着深意。
牀頭燈的昏黃暖光撒在他的頭頂,渲染出別緻的氣氛。
“不說了,我剛纔說了什麼來着,我忘了,哈哈哈。”
葉芊夏抓了抓頭髮,心虛的搪塞了過去。
“想親,想抱,或是還想些別的,也等我病癒了再說,不會讓你等太久。”陳澤淵伸出手將葉芊夏拎進了被窩裏。
葉芊夏鑽進被窩裏,臉頰紅了透。
該死的,這話怎麼聽着,好像她真的很缺一樣。
明明只是想叫醒他而已啊!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子淡淡的撒進房間。
葉芊夏起了個大早,下樓去酒店點了燕麥粥提上樓。
走的時候,她親自用手感應了一下陳澤淵額頭上的溫度。
這男人的自愈能力還真是超強,昨晚就一杯腰,一早燒就退了。
等她打開房門那一刻,陳澤淵已經起了,浴室洗漱。
“去哪兒了?”陳澤淵洗漱好,從浴室走出來,頭髮微溼,沾着水珠。這一點也不影響他臉部輪廓的俊美。
葉芊夏放下粥,把餐具拿出來,擺放好:“給你買粥去了,生病了應該喫點清淡的。”
陳澤淵坐到沙發前,滿足的望着自己的小妻子爲自己忙前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