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現在不服軟,這個男人,一定不會介意向她出手的
周青雲驚懼道:“楊兄弟,女兒多有得罪,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請您放他一馬。”
楊軒沒有回答,眼睛依然看着周幽悠。
周幽悠壓力之下,終於嘴巴一扁,哭了出來。
“住嘴”楊軒喝了一聲,點到爲止的制止了她,“算了,這次就放過你。”
他也不想被人說小心眼,差不多就行了。
楊軒這一手,真真切切的把衆人都給震懾住,一時間,衆人都有些猜不透他的性格。
“你你莫不是修真者”東叔咳嗽幾聲說道。
“下次再敢偷襲,你便是死人了。”楊軒放下茶杯,沒有回答東叔的話,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衆人聽了這話,心臟驟然緊了緊。
是啊,儘管他們是豪門大族,可真要面對向楊軒這樣一個無所顧忌高手,那也是隻能躲着
“好了,飯早已經涼了,我想,你們現在應該也沒有喫飯的心情,都走吧。”
楊軒指了指門口,從氣勢上,現在的他,已經遠遠壓過衆人。
“好好”
周青雲利嘯天雖然心中怨恨,但他們知道,現在和楊軒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太不明智。
回去準備好高手,共同迎擊楊軒,方位上上之策。
人走了,只剩下楊軒,陳霸業,寧傾城三人。
寧傾城眼中光芒閃爍不定,楊軒知道,以這個女人多疑的性格,現在對自己的警惕,恐怕要多過周利兩家。
“你到底是什麼人”寧傾城想了很久,也沒能想明白,“難道你真的是白浩然的朋友”
楊軒笑了笑,語氣略帶悠閒,眼神卻緊緊注視着寧傾城的臉龐,“是啊,我從一開始就說了。”
“我回來,是找出白家滅門案的兇手。”
寧傾城不着痕跡的把手放到桌下,“咱們不是已經有結果了嗎白家的事,全部都是利家做的。”
楊軒看着她的眼睛,寧傾城深吸一口氣,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
“誰知道呢興許不是,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事情一定是利家做的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測而已。”
寧傾城嫵媚一笑,“那你的猜測之中還有誰呢”
“很多人,當然了,陳霸業,還有寧董事,都在其中。”楊軒指了指兩人。
陳霸業嚇了一跳,“楊哥啊呸楊爺,你說是我,怎麼可能啊,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寧傾城眼神躲避,失望道:“看來,我們之間的合作,也是充滿猜忌啊。”
“開個玩笑,不要介意。”楊軒莞爾一笑,“下午還有點事情,陳老闆,回去了嗎”
陳霸業現在對楊軒唯命是從,帶頭道:“當然。”
“那我們走吧”
楊軒走到門前,好像想到什麼,忽然回頭,“對了,寧總從今天起,我們便不是合作伙伴了,如果你能撐過利家的反撲,咱們還可以談談。”
bsp;“啪”
桌上的茶杯落地,寧傾城一臉陰沉,彷彿要滴出水來。
今天,她是最大的輸家周家利家聯手,已經成了必然之勢,楊軒再次添了一把火,更是成了水火不容的局面。
因爲,在周利兩家眼中,他們是合作關係。
對付寧傾城,也是對付楊軒。
“過河拆橋啊”寧傾城咬牙切齒道。
偏偏,這種事還不能說出去,要不然,到時候落井下石的,就不止這兩個家族了。
寧傾城這才發現,自己,被當成了棋子。
“哈哈哈”寧傾城神經質的笑了起來,身前的柔軟也隨着身體不停搖晃着,可惜,這樣的美好風景,卻沒有一人看見。
她拿起了拿起手機,向着記憶中的那個人,撥了過去。
“陳隼啊,現在怎麼樣了”
楊軒和陳霸業走出不遠,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楊哥,這人是寧傾城的保鏢,身手極好。”陳霸業警惕的看着齊禁,心中疑惑,難道寧傾城要魚死網破
轉念又覺得不對,寧傾城應該知道楊軒的身手,不會這麼莽撞啊。
“有什麼事嗎”楊軒輕聲問道。
“請陳老闆坐一會兒”
“那沒我的事了”楊軒不知道齊禁要幹什麼,疑惑問了一句。
“你可以走。”
“謝謝。”楊軒帶呢了點頭,大搖大擺的揮了揮手,告別陳霸業。
“楊哥,別介啊,我咋辦”陳霸業急了,那種急切平時絕對不會有,但是,這幾天,見識了太多的“武林”高手,現在對自己的小命珍惜得緊。
齊禁和煦一笑,“放心,陳老闆,就是請你坐一下午,喝喝茶,聊聊人生。”
陳霸業眉毛一挑,“保鏢兄弟,我可沒同志的愛好,你這”
齊禁一臉黑線的說道:“再廢話,我給你開瓢。”
陳霸業心裏哇涼哇涼的,他決定了,以後拜楊軒爲師,要不然,遇到這種情況,只能服軟。
陳霸業沒想到,這個叫齊禁的保鏢,真的就和他在茶館坐了一下午。
期間,陳霸業多次詢問理由,齊禁也不鳥他,但是隻要陳霸業有想要離開的想法,齊禁的拳頭會直接打過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陳霸業想不通,爲啥楊軒就這麼不管他。
一直到晚上六點,齊禁手機響了,然後他鬆了一口氣,說道:“麻煩陳先生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啊”
在酒店的楊軒,花了一下午的時間,鞏固了一下真氣修爲,來這裏已經有些時日。儲物戒裏的能量石差不多快要用完,自己,也快築基二層。
對付隱世家族家族,已經不在話下,除了宗門,楊軒暫時想不到什麼能夠威脅到他。
正當打算出門,解決肚子問題的時候,陳霸業打來了電話。
“不好了,楊哥,這次你可要幫幫我,出大事了”陳霸業一口氣說完,語氣急促。
“不急,你慢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