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狄全身血液猶如一鍋沸騰的水,氣勢洶洶的朝身下聚去,他的聲音變得暗啞起來:“鬆手,我去外面等你”
全面爆發的男性荷爾蒙,充滿磁性的聲音,讓羽萱握住羅狄胳膊的手下意識一緊,直接讓她知道有着不知名的危險,敏感的感覺又引誘着她不願意放手。
一種矛盾的心裏在羽萱心中升起。
“不放”羅狄挑眉,邪氣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羽萱瞪着霧氣迷濛的大眼睛,輕咬脣疑惑的看着羅狄。直到男人漸漸逼近的臉,讓她難耐的臉上多了一份錯愕,身體卻先自己反應,雙手纏了上去。
當發現自己纖細的玉臂正環着男人溫度很高的脖頸時,羞恥的感覺讓羽萱闔上雙眼,不敢看對方。
羅狄湊在羽萱身前一釐米處停下,輕笑一聲,看着視線下如玉般的肌膚,伸手捏住小巧的下巴,曖昧的姿勢,兩人交纏的呼吸,在朦朧的燈光下氣氛越來越浪。
他修長的食指按住飽滿的脣,微微用力,波的一聲,將女人被咬出牙印的下嘴脣解放出來。
隨即解開對方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揉了揉那頭瀑布般的長髮。羅狄說了一句話,便走出浴室。
留下意識半模糊的羽萱,慢了幾拍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我去給你找名服務員”
朱振摸了一把自己帥氣的髮型,對着鏡子滿意一招,抓起手機正打算去夜店海一把,找個女人切磋人生理想,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喂,羅哥你不是應該正忙嗎咋還有空和我打電話”朱振摸摸下巴,目光深沉,難不成他兄弟變壞了,喜歡找刺激,和女人切磋武藝時還喜歡和人打電話找刺激感
“在哪兒找你有事。”羅狄還不知道自己兄弟腦子裏那些亂七糟八的想法,他單純的看着朱振在這地方,該放出去廢物利用一把。
等朱振過來後,吩咐一名服務員進去服侍羽萱,這才帶着羅狄去了另一間雅間。
“你對龍辰會所有多瞭解”
朱振正考慮要不要喊琴師過來彈琴,把格調整起,就聽到他兄弟突如其來的問話。
“龍辰會所談不上了解,”朱振搖搖頭,他們這些人特權雖然多,下面盯着的人也多。像龍辰會所那些地方玩玩還行,這種會所牽涉的事情不少,雖然掙錢,卻也不會被朱振放在眼裏。活生生的靶子擺在那裏,是等着政敵從他這裏入手
“龍辰會所談不上了解,”朱振搖搖頭,他們這些人特權雖然多,下面盯着的人也多。像龍辰會所那些地方玩玩還行,這種會所牽涉的事情不少,雖然掙錢,卻也不會被朱振放在眼裏。活生生的靶子擺在那裏,是等着政敵從他這裏入手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權力越高,只要腦子不犯渾,做事情的手段會越隱晦,在八方注意下只會越愛惜羽毛。
至少外人眼中的他們,是乾淨的。這裏面所謂的乾淨,也並非完完全全不沾手所有事情。而是一個相對而言的詞彙。
“你這人,大晚上下什麼棋。”朱振翻了個白眼,他這裏通常晚上十點左右客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幾乎是自己人。
很多時候,無論是京北,還是海江,兩邊的玩伴不想去其他地方,都是呆在沁園春玩。因此真要說起來,朱振棋藝應該不錯。
但現實卻是跟他玩的棋藝都不錯,而他還是個臭棋簍子。
不過看了眼羅狄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朱振還是憋了口氣,手執白棋落在棋盤上。
“這次回來,還走嗎”
羅狄搖搖頭,在上面落下一子,才道:“我遇見史心怡了。”
哐當
棋盤被朱振一個錯手,按翻了。上面才走了十幾顆棋子,連帶着擺放在兩邊裝盒子裏的黑白棋子全部嘩啦啦掉在地上。
看着凌亂的地上,朱振擡頭尷尬的朝羅狄笑了笑。
“你激動什麼”羅狄挑眉,作爲當事人的他都沒激動,這小子反應是不是過大了點。
“咳咳...”朱振無視兄弟那洗刷自己的語氣,也沒喊人,親自蹲地上撿棋子,還不忘八卦道:“所以你們什麼反應”
“你想什麼反應”
“比如說來個ji情四射的親吻,或者來個熊抱,當然也可以直奔酒店房間渡過浪漫一夜。”說到這裏,朱振突然想起自家兄弟揹回來的女人,表情一僵,頓了頓,哭笑不得中帶着幾分期望道:“所以,你別告訴我,你遇見史心怡時,懷裏坐着那位此時還在房間的美女”
“不是”羅狄掃了他一眼,淡淡道。
聽見否決,朱振鬆了口氣:“沒其他女人就好,不然這誤會就大了。”
“我說不是羽萱,但沒說身邊沒女人。你看哥們這身材,這長相,兜裏裝不下的財富,渾身掩蓋不住的魅力,像是缺女人的男人嗎”
羅狄挑了挑眉,摸着下巴反問道。
“......”朱振深吸一口氣,生無可戀的揮揮手:“算了,你就作吧,可勁兒的作。裝逼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到時候別抱着啤酒來我這裏哭。”
“哭呵呵,你覺得可能嗎男人流血不流淚,像我這種優秀的男子漢,哭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問我是不是約了人,難道不是想提示我到時候幫你把史心怡約出來”
羅狄靜靜的看了朱振腦袋三秒,嚴肅認真的下結論:“難怪讀書時年年掉尾巴,我現在懷疑老師出的題,以你的腦回路能看懂題意嗎”
他嘖了一聲,想到朱振是沁園春的大股東,又道:“你畢業還沒餓死,全靠你投胎這門技術修得好。來這沁園春的客人都是看着你背後勢力來的吧。”
“滾”朱振雄起了,怒道:“一邊去兒,你可以侮辱我成績,但不能侮辱我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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