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聲小奶貓似的哼聲從擁有一張童顏的女人鼻子裏哼出。隨即女人長長密密的睫毛抖了抖,眼簾緩緩張開。
“你是誰”
唐語詩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一位陌生的男人,嚇得身子往後退去。然後就發現自己手腳不知道社麼時候被幫助,身旁還躺着她表姐。
這情況,她還沒有什麼不明白。
唐語詩的聲音不小,讓聽見動靜的秦雨欣也被驚醒。
“你要對我們做什麼”秦雨欣蠕動兩下靠近表妹,哪怕心裏慌得狠,心跳砰砰直跳,臉上也裝得很平靜。
她知道不能慌,自己一慌,表妹這麼小什麼也沒經歷過,肯定更慌。
比爾打量了兩人一眼,朝身後候着的黑衣人招了招手。
黑衣人立馬掏出手機撥通,雙手恭敬的遞給比爾。
兩名女人都害怕,擠在一塊汲取對方身上的勇氣。看着黑衣人打電話,心裏都在猜測着是給誰打的。
她們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夥人爲了錢綁自己,打電話要麼是唐父,要沒麼是秦父。直到你們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兩人才知道想錯了。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楊軒此時正站在專案小組的大本營,聽見手機響,就讓人在旁邊做好準備,開始追擊定位。
“看來楊先生已經知道我的目的,我是抱着友好的心意給楊先生打這通電話,希望可以把血刺放出來。至於你的人,我可以保證她們不掉一根頭髮。”
比爾笑着對電話那端道,然後打開擴音,來到兩名東方女孩的身邊,蹲下身子:“或許你們喜歡和彼此聊兩句。”
秦雨欣與唐語詩同時一愣,唐語詩沒反應過來楊先生是誰,畢竟她和楊軒並不熟。而秦雨欣卻緊抿着紅脣。
手機裏傳來過的彆扭口音,讓楊軒眉頭一緊,這些人居然是來找血刺的。血刺被葉家請來刺殺他失敗後,就一直關在特殊地方。
比爾見狀,也不勉強兩位姑娘開口,從懷中掏出手槍,微笑着抵在唐語詩太陽穴:“也許你們喜歡這種方式”
“啊......”
幾乎是比爾話音剛落,唐語詩就反應過來挨着自己腦袋的是什麼殺器,瞬間驚恐大叫,渾身發抖。
“不要殺我,我不認識什麼楊先生,你們找錯人了,不要殺我。”
唐語詩看着面前微笑着舉槍的歐美人,哪怕對方神態看起來多麼禮貌,她也感覺不到辦法溫暖,只覺得背脊發涼。尤其是男人一臉雲淡風輕的拿着大殺器打算要她的命,這樣草芥人命,如同最冷血的魔鬼。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表妹。”
秦雨欣儘管自己也害怕,但看着唐語詩索索發抖的模樣,還是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因爲害怕就不敢啃聲,而表妹被對方殺了,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比爾心情很好的收回手槍,朝着收下揮了揮手,意示對方按照計劃帶人離開。然後他才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帶走的兩名女人,慢悠悠的和楊軒聊天。
“楊先生,大家都是生意人,我喜歡講誠信。你認爲如何”
我特麼不認爲如何,楊軒放在兜裏的另一隻手握緊,看着自己這邊的人已經破解對方位置,這才淡聲道:“既然做生意,肯定需要讓對方感受彼此誠意。”
說完他就掛掉電話,拿起車鑰匙朝外走去。同時對着身後留下一句話:“安排人守着那地方每一條通往外面的出口。”
“是,楊局”
一夥人立馬忙了起來。
楊軒跟在導航,幾乎是將車速開到最快。他很清楚,現在過去那處廢棄工廠已經十有八九人去樓空。
哪怕管轄那附近的片區警察已經行動起來,楊軒也必須親自到實地看看。
來到廢棄工廠,楊軒第一個想法就是荒除了破爛的廢棄工廠,周圍連住戶都沒有。隔得很好纔有零星的一座房子。
“你是楊先生”
帶隊的張隊看見來人,走過來招呼人。雖然這樣問,但案發現場這麼荒涼,此時能來的只有上面交代下來的楊先生。
雖然不知道對方具體身份,不過憑着上司特意找招呼,張隊就只能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供着對方。
“我是,你好,你貴姓”楊軒和對方握了握手,客氣迴應。
“我姓張,這邊地勢比較平,從接到通知,到出警。來到這地我們大概花了十分鐘左右。各大公路口已經設置路障,有我們的人把守。這裏離最近的大路需要十五分鐘左右,所以如果綁匪要進入大道,我有把握在我們後面。”
“聽張隊的意思,綁匪沒有選擇上大道,而是朝裏面深入”
楊軒皺眉環視一圈,三個方向有路,只有一個方向是不知通往何處的土公路。這附近連個相對集中的村子都沒有。
“當然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下我也不能肯定,只能說我這邊更傾向於這個推測。”張隊看了一眼土公路,指着一名警察道:“剛剛已經讓小路上土公路看了看,這種公路泥土灰塵多,車子一過全是泥土灰塵,因此會留下新的輪胎痕跡。我們在這裏待的這段時間,一輛經過的小轎車都沒有發現。因此我已經讓人順着土公路上面的輪胎痕跡追了上去。”
“好,謝謝張隊,我打掃看看這間廢棄工廠。”楊軒點頭,沒有對張隊的推測表示任何意見,他轉身朝着工廠走過去。
工廠有許多房間,有些上方還有屋頂,有些上方已經破爛得東一個大洞西一個窟窿。
“喵”
忽然一聲尖銳的貓叫聲傳來,然後想起一聲痛呼。
楊軒快步走過去,就發現有名警察推開一些木板,在下面躲在的一隻貓忽然出現攻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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