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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的閉上眼睛,“你利用我,還是爲了我好,對嗎”

    厲凌燁輕輕捧起了白纖纖的小臉,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纖纖,總有些人你不得不妥協,不是因爲害怕他不是因爲他有多強大,而只是因爲曾經的已經被塵封的一段時光裏,有着一些不可磨滅的讓人不能忽略的故事,一如,你和白璐璐。”

    他這一句說完,白纖纖就覺得腦子裏有什麼一閃而過,可當她再想開口,脣已經被封住了。

    這一刻的吻,輕而溫柔。

    初時,彷彿羽毛悄悄拂過漫身,轉而就如漫天飛花般的一片一片侵蝕着她的心,小鹿亂撞

    等白纖纖清醒過來的時候,厲凌燁已經抱着她走出了房間,下樓走向他的邁巴赫了。

    “臭小子,你要把你媳婦帶去哪裏”

    “回家。”厲凌燁根本不理會身後氣急敗壞的老爺子。

    這次是鐵了心的要帶白纖纖回去了。

    “那她的課”

    “我親自盯着,那些時髦的課業我覺得我比爺爺更懂,還可以時不時的指導她一下,爺爺你說是不是”

    “你”老爺子無語凝噎。

    “放心,週末我和纖纖會過來陪您陪寧寧的。”至少不是週末的時候,他還想好好的培養一下夫妻之間的感情,不然象今天,白纖纖就誤會他了。

    他可不喜歡這種沒有心有靈犀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臭小子,你這是獨裁。”老爺子拄着拐仗,咆哮着。

    “你要是不獨裁,能有今天”厲凌燁頭也不回的,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到。

    他這一句纔出口,蜷縮在他懷裏的白纖纖就感覺到了一股冷意襲來。

    那股了冷意,就來自老爺子。

    老爺子曾經很獨裁嗎

    似乎,看他現在的性格,和處事的作風,絕對有可能。

    白纖纖抿脣,纔不想成爲爺孫兩個爭吵時的炮灰,她纔不摻合呢。

    “丫頭,你下來,你不要跟他走,快下來。”老爺子從白纖纖這一邊入手了。

    白纖纖還沒反應呢,才放下她的厲凌燁“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我已經落鎖了,她下不來,老爺子,你不用費事了。”

    白纖纖隔着車窗望着可憐巴巴氣壞了的老爺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直到厲凌燁上了車,她纔有機會開口有機會反駁他,“你這樣對爺爺,是不是太狠了點”

    “他把你帶來這裏,非要分居我們其實還更狠。”

    “其實其實我們在一起,也也不能做什麼。”白纖纖越說越小聲,她有點怕與厲凌燁單獨在一起,還是怕他的碰觸,第一次的時候,他徹底的傷到了她,也造成了她心底裏的陰影。

    她這一句說完,厲凌燁已經一臉的黑線了。

    雖然有了其它的姿勢,但是,那在其它夫妻間不過是一種調劑的姿勢,現在居然成了他和白纖纖一起時的主打姿勢。

    這個問題,必須要想辦法解決。

    “習慣就好了。”淡淡的給了這一句,厲凌燁黑着臉的啓動了車子,駛離了老宅,車屁股後面,是氣得直跺腳的老爺子。

    “真不知道你們爺孫兩個爲什麼都要我學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呢,厲凌燁,我能不能不學”她很忙,要上學還要做翻譯,再去學那些,就覺得根本沒有半點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了。

    厲凌燁撫額,“不學也行,就是擔心老爺子不放過你。”

    “哦哦。”白纖纖頓時哭喪了臉,“好吧,我學。”

    原來,厲凌燁也有軟肋,也有他對付不了的人,老爺子就是其中的一個。

    吵歸吵,不過老爺子要是跟他無賴起來,看厲凌燁的樣子,也是拿老爺子沒辦法的。

    纔到了別墅,厲凌燁去沖涼了,已經衝過了的白纖纖舒服的躺到了牀上,正有點心情小緊張的害怕厲凌燁睡上這張牀的時候,手機響了。

    看到是白鳳展的,她不得不接起來,“爸,這麼晚了,如果你是要說飛魚網上那個貼子的事情,還是請明天吧。”

    “纖纖,我是爲璐璐發給你的那一條短信來道歉的。”

    “如果是道歉,那我接受,她媽纔是賤女人,我媽那個時候一沒與你離婚,二又沒偷男人,她要是再敢罵我媽一次,我白纖纖還有更狠的。”雖然,她暫時還沒想出來更狠的招式,不過早晚會想到的。

    對付白璐璐,能多狠就多狠,絕對不用給白璐璐留任何的臉面。

    “纖纖,是璐璐錯了,可你能不能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把貼子刪了”白鳳展沉吟了一下,低聲的說到。

    “刪了可以,讓她給我道歉,給我媽道歉,讓她去我媽的墓前磕三個響頭,我就刪了。”這口氣不出了,她就不是白纖纖。

    白鳳展還沒回應,她忽而又想起了保險箱的事情,“還有我媽的保險箱,只要一天拿不回來,我就不會刪那個貼子。”

    “纖纖,保險箱的事情,我已經問過了,是真的二押給旁的人了,與璐璐無關。”

    “她與姓許的狼狽爲奸的合起夥來的算計我,她的短信截圖想必你也看到了,我覺得二押的事情,一定與她有關,爸,我不管你現在有多愛洛美娟,但好歹我媽曾經是你結髮的妻子,我媽若知道自己曾經的遺物被人這樣賣來賣去的,你就不怕我媽半夜敲你的門嗎”白纖纖說完,就掛斷了手機。

    對白鳳展這個做父親的越來越失望了。

    雖然早就習慣了白鳳展的偏心,但是,到如今他還爲了白璐璐而低三下四的求她放過白璐璐,卻從來都沒有爲她想過,沒想爲她找回媽媽的保險箱。

    如今,她與姓許的之間的關係已經破裂了,再去找保險箱的線索很困難,所以,激將一下白鳳展去找纔是最好的辦法。

    “怎麼了,誰惹老婆生氣了”厲凌燁從浴室出來了,腰間繫着一條白色的浴巾,漫身的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也襯着男人格外的性感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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