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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這個字眼劃過耳鼓,白纖纖想也不想的直接一伸手就捂住了厲曉寧的眼睛,少兒不宜,就是此刻。

    同時,隨着那伴娘的視線看過去,車隊的第三輛車裏,果然蘇可被顧景御扣在了懷裏,狠狠的吻上了。

    還是一點都不避諱的吻。

    就在禮賓爲他們打開了車門的時候,顧景御還在吻着蘇可。

    否則,就以勞斯萊斯的車品,裏面的人看到外面是必須的,可是外面的人看到裏面的一切,這絕對沒可能。

    “真的呀,顧少吻上蘇可了,看來傳言是真的,他對蘇可上心了,完了完了,咱們果然都沒戲了。”

    “不是還有一個慕少名草沒有主嗎,我看也不錯,我已經相中他了,你們兩個不要跟我搶。”女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權,兩眼裏都是星星。

    下了車的人全都齊刷刷的停在那裏欣賞着免費的表演,一個個的都忘記去到主現場了。

    眼看着顧景御有些宣賓奪主了,厲凌燁低咳了一聲。

    可是他這麼清晰的一聲,顧景御仿似根本沒聽見似的,繼續的吻着蘇可,就有一種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感覺。

    被捂着眼睛的厲曉寧小朋友抗議了,拿下白纖纖的手,“媽咪,電視裏也有吻戲的,你放心,我看到了也不學。”說着,惦起腳尖就要往顧景御和蘇可那邊看去。

    果然,是個小人就有好奇心,別人都看他不看,他心癢癢。

    厲凌燁長身玉立,輕輕一移,不偏不倚,穩穩的遮擋住了厲曉寧的視線,然後沉聲道:“顧景御,凌軒那裏正好缺演員,有一部戲還缺男主角,我覺得你正好合適,要不要報名”

    他這真不是亂說的,厲凌軒從非洲趕回來後,身爲那部戲的男主角的他離開了,自然就真的缺了一個男主角了,厲凌燁此時就覺得顧景御挺適合的。

    顧景御只覺得眼皮一跳,倏然鬆開了蘇可的脣,一轉頭,就對上了無數雙看過來的眼睛,一張俊顏卻半點不適都沒有,微微的一笑,“各位,情不自禁罷了,都該幹嘛幹嘛去吧。”他說着時,身子微傾,不經意的就擋住了裏面的蘇可。

    外面的人,只知道與他在一起的是蘇可,但是已經看不到裏面的蘇可了。

    隨即,“嘭”的一聲,那輛勞斯萊斯的車門關上,頓時,就與這外面成爲兩個世界了。

    蘇可已經氣壞了,呼哧呼哧小獸一樣的喘着粗氣,隨即一拳直奔顧景御的面門,她就要打他一個鼻子開花,流血最好呢。

    這一拳,帶起了凌厲的風勢,在這窄小的車廂裏都感覺到了那種風的流動。

    顧景御不躲不避,彷彿沒看到也沒感覺似的,任由着那隻握成拳頭的手朝着他的面門揮過來,“是你說的,只要吻足了五分鐘,就乖乖的。”

    所以,他自然是要給她一個綿長的絕對夠五分鐘的吻,不然,這接下來一起承擔的伴娘伴郎的身份她要是一直不乖的勾三搭四的想換伴郎,他顧景御的面子往哪擱。

    他這全都是被她給逼的。

    這不能怪他。

    蘇可的拳頭繼續朝着顧景御而去,可眼看着他那張討厭的臉還是不躲不避,這一拳下去,他的鼻子真的會流血的。

    到時候,他就流着鼻血下車的話,外面的人只要一看到,立刻就又多了一道八卦的談資了。

    那個談資就是顧景御因爲慾求不滿直接流鼻血了。

    想到這個可能,蘇可到底還是硬生生的就在拳頭距離顧景御的面門只剩下一公分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隨即轉向的朝下,直接打在了顧景御的胸口上。

    她是發現司機都已經在停車了,才故意的那麼說了一句,車都停了,她不相信顧景御會在新郎和新娘下了車,其它的伴娘和伴郎也都下了車的情況下,還敢當着衆人的面吻她。

    結果,她錯了。

    她錯的離譜。

    她以爲顧景御不敢做的事情,顧景御卻絕對敢做。

    直接摟過她,扣着她就真的吻了起來。

    而且,一條手臂直接鉗子一般的箍住了她的兩條手臂,讓她根本動彈不得的只能任由他在人前對她爲所欲爲。

    她不打他的臉,那是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話題,可是其它的別人可能看不到的地方,她就用力打用力打。

    粉拳如同雨點一樣的招呼在顧景御的身上,蘇可氣壞了。

    氣的恨不得直接捅死這個男人好了。

    顧景御脣角輕勾,低低笑了開來,彷彿他這不是在捱打這是在享受一樣,“可可,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好看個鬼,你混蛋。”顧景御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蘇可更生氣了,一張嘴,直接咬了過去。

    顧景御還是不躲不避,任由她狠狠的咬在他的脖子上。

    是的,此刻,他露出肌膚的位置最好咬的就是脖子了。

    所以,也直接被蘇可給盯上了。

    於是,不過是瞬間,這一咬就補齊了蘇可原本以爲會有的的流鼻血的血腥的味道。

    濃郁的飄散在窄小的空間裏,轉眼就飄到了蘇可的鼻間。

    那血腥的味道,讓她身子一個抖擻,這才清醒了些微,擡頭時,就見顧景御的脖子上,一個個的小血珠正沿着他的脖子蜿蜒而下,滴滴滑入他內裏的白色襯衫上,那般的醒目。

    標配的伴郎服,白襯衫配暗紅色的西服,原本穿在男人身上是帥爆了的,可此刻,白襯衫染了血,再加上他脖子上那一排整齊的牙印

    完了。

    蘇可就覺得完了。

    “顧景御,有沒有聽說過男人系絲巾的”她打算現場找個人借條絲巾給顧景御戴上,不然,原本就惹眼的顧景御,只怕今個更要惹眼了。

    “沒。”不想,顧景御立碼否定了她的這個想法,大掌伸手在蘇可的短髮上一揉,“還真被你自己給說中了,好看的就是一個鬼,還是一個妥妥的吸血鬼,告訴爺,爺的血味道甜不甜”他說着,彷彿擔心她給的答案會糊弄他似的,指尖在脖子上的血上一抹,就送到了蘇可的脣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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